怎么……怎么会是这家伙?!
她都已经回学校上课了,沙雕老哥还特意跟过来监视她,简直是丧心病狂!
温暖暖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的俊美男人,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夏教授满面笑容,朝着温景之点头示意,“温先生,您快请进来。非常感谢您对校方的支持,您这么忙,还回京大来任教……”
“夏教授,您别这么客气。”温景之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斯文优雅,“京大是我的母校,能够有机会为母校出一份力,为学弟学妹们做一点实事,这是我的荣幸才对。”
这番话说得非常得体,谦虚而低调,夏教授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明显对这位昔日的得意门生非常满意。
温暖暖看在眼里,拿起手中的圆珠笔,狠狠地在笔记本上戳了几下。
沙雕老哥竟然还装得这么人模狗样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某个万年单身狗就是嫉妒妹妹能谈上甜甜的恋爱,才故意跑来搞破坏的!
真是醉了!
为什么电视剧里小说里女主角的哥哥都是暖男,而她的哥哥就是个沙雕?!
温暖暖怒瞪了温景之好几眼。
然而,温景之却始终一脸淡定,连眼神都没往她这边瞟一下,一派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的模样。
而教室里的同学们,一开始都看呆了。
一个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夏教授领着温景之走到讲台前,正式向众人做了介绍,教室里瞬间炸锅了。
“卧槽,我……我看到了什么?这是……这是温大少啊!活着的国民老公!!”
“我的天哪,我的妈呀,我肯定还没睡醒吧?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谁掐我一下……哎哟!”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温大少竟然亲自到京大来给我们上课??”
“我去,真的假的?原来温大少是京大数学系毕业的?难怪在商场上表现这么出色!”
“我竟然是温大少的直系学妹,还上了温大少的课!这我能吹一辈子啊!”
“开学那天开闹钟选了这门课,可能是我大学四年里做的最正确的一个选择了。”
“啊啊啊啊,温大少真的超帅,太帅了,这颜值真的太耐打了。网上还好多人说他的照片是p的呢,真该让他们亲眼看看,温大少真人比照片还要帅啊!”
听到同学们激动万分的议论声,温暖暖心情更差了。
也不知道这群同学都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她哥哥除了那张脸,就没别的优点了,性格更是恶劣,等到挂科的时候,看他们怎么哭!
再说,就算看脸,沙雕老哥也没法跟她家人间极品比啊?
温暖暖满肚子不高兴,但是,又没办法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不仅如此,她身边两个小弟小妹还跟其他人一样激动,一直在她耳边叽叽咕咕。
莫青宇:“卧槽,暖姐,竟然……竟然是你……咳咳!这可绝对是史无前例的事情啊!你家里对你也太宠了吧,你在学校里他们都不放心啊?”
温暖暖:……我难道还要谢谢他?
韩佳雨:“暖姐暖姐,你快看,快看啊!你不是最喜欢看帅哥的吗?怎么不看啊?温大少帅得让人合不拢腿,啊啊啊啊,国民老公果然名不虚传啊!呜呜呜,我想给他生猴子!”
温暖暖:……你的眼睛该治治了!
韩佳雨土拨鼠尖叫了一会儿,才发现温暖暖的性致不高,疑惑地朝她看过来。
“暖姐,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有。”温暖暖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就是心有点痛,胸有点闷……”
韩佳雨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温暖暖前段时间还重病呢,现在刚康复没多久,第一天来学校上课。
她顿时紧张起来,“暖姐,你……你还能不能坚持啊?要是非常不舒服的话,可千万不要憋着,举手跟温大少请假吧?”
“我没事,我休息下就好。”温暖暖嘴角抽了抽。
她才不想举手跟温景之请假呢。
以她哥的恶劣程度,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温景之绝对会好好刁难她一番,不可能同意她离开课堂的。
为了避免自己被气死,她还是认了吧。
虽然温暖暖自己都这么说了,但是,韩佳雨还是不怎么放心,上课期间,反复回头朝她这边看。
看着看着,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
“咦?暖姐,我发现……你长得跟温大少还有点像诶!你们两个的眼睛和鼻子,仔细看还挺像的,就是气质差距好大……说起来,你们两个还都姓温,难道,你们其实是一家人?”
温暖暖闻言,倒是有些诧异,对韩佳雨刮目相看了。
不愧是能拿imo金牌的数学天才,这观察力可以啊。
能够光从长相上看出她跟她哥的关系,这种人可不多见,毕竟温景之一脸霸总相,跟她这种软妹子长相,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
韩佳雨跟她关系一向很好,温暖暖并不打算一直瞒着她,想了想,就打算承认了。
可没想到,韩佳雨说完,没等温暖暖回应,自己先捂着嘴笑了起来。
“哎呀,我最近小说看多了,脑洞有点太大了,暖姐你不会生气吧?我就是随口一说,我知道你是靠自己奋斗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别介意哈……”
韩佳雨猛然想起温暖暖是从一个没听过的小村子里来帝都读书的。
陆宝琪和苏彤等人,曾经不止一次抓住这个点,嘲讽温暖暖是乡下妞、村里的小芳。
自己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在讽刺温暖暖一样。
韩佳雨生怕温暖暖听了不高兴,赶紧出声道歉。
温暖暖一时无语,都不知道该不该承认了。
幸好,就在这时,温景之跟夏教授已经交接完毕,正式开始上课了。
毕竟是管理几十万员工的大公司的总裁,温景之气场十足,对付面前这些还没出校门的学生,更是绰绰有余。
他往那一站,轻轻咳嗽一声,教室里就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