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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这位三爹,留下来喝口水呀!
    而要离开成州根本不可能,因有山贼路霸,所以必须有人护道,这护道的人员就是名人堂的业务,跑到哪里都有可能被追查到。



    “呵呵,逗你玩那,看把你吓得,走,回费宅!”



    一指医嘴角哆嗦,很想一巴掌打过去,但还是忍了下来,却是愁眉不展背着包袱家档,唉声叹气跟了上去。



    路过“通天下”的时候,小杨杨指着问道:“神医,里面你去过吗?”



    一指医当然去过,是为了打听一种药材,花了大半辈子的继续整整一千金币,可以说已经倾家荡产了,不过他觉得很值,道:“去过,你想要的答案,都可以问的到,就是费用有点高。”



    x!不高,我又何必费尽心思要赚钱!进门费用都要好几张五十金币卷,真是黑心!



    待到了大白门,远远就看到一位岁数约莫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拿着一张纸看看纸张又看看费宅,之后就踏入了进去。



    一指医眼睛一眯,而后道:“那是大学堂的学士,是波少要入大学堂还是你要进大学堂?”



    进入学院学习知识早就被安排好了,这是费无极让波曹操办的,当然小杨杨也知道,当下就道:“是我。”



    来者明叫李秀乃是大学士身份,因为身份不同所以也帮大学堂一些导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比如捎带送两份入学通知书。



    马思存刚出现就要引荐到波曹管家面前,小杨杨就出现了。



    “蠢菜呀!没你的事,你去吧!”



    马思存心里自然咒骂了,不过还是笑脸道:“房小公子回来了,好,那我就下去了。”



    李秀眉清目秀挺俊的一个少年,看着小杨杨,已听到马思存叫他房小公子,当下就道:“呵呵,你就是房杨笑?”



    小杨杨点着头,自来熟的拉着李秀,到了桌前倒了茶水递给他,道:“嗯,是我。”



    李秀很礼貌的接过茶水,却是不喝,放下道:“我叫李秀是大学士,大学堂已有宋李薛三大家族子弟入学,唯一缺少费家子弟,我看到这通知书上面写着费家推送,名字是波泊泊,我就很奇怪为何不是费家少爷,所以看着是送入学通知书,也是好奇看看。”



    小杨杨已经看到这叫李秀的学士已把两份通知书摆放在桌上,一个上面写着房杨笑,一个写着波泊泊,显然都可以入大学堂了,但为何只说费家推送波泊泊,想着定然里面有名堂。



    但是一直以来受着房丫丫的影响,一直处在求学若渴的饥饿状态,想到可以入学学习知识,区别不区别根本无关紧要,所以就只是“哦”了一声,可以说已经迫切到了违反了他房杨笑的一贯讲究作风了。



    然后搓着小手,摸过去,把自个的入学通知拿到了手里,这才喜得眉开眼笑。



    至于后面,李秀甚至怎么走的都没注意到。



    许久,在一旁自个喝茶水都喝了好几壶的一指医,实在忍不住了道:“别傻笑了好不好,如何安置我,你到要去给波曹说清楚呀!”



    而后波曹就知道了今后成州神医之一的一指医,成了房杨笑的私人医师,就不由得目瞪口呆。



    费宅住的地方多得是,不过一指医可是名医,自然不能屈尊人家,安排了一个上等房间,也就是与房杨笑隔壁。



    这休息也就一会儿整个上下都知晓了,费宅有自个医师了,而且是神医一指医,这今后就不怕得病了,冬天游泳发烧感冒也不怕,有神医嘛!是不是!



    直到冬香冒着崇拜的小眼神一直望着他小杨杨,小杨杨奇怪之下一问,这才知道波曹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竟然给上下一干人等说,神医一指医今后就是费宅医师,谁生病尽可去找一指医。



    这混蛋显然眼红,床都不好下,竟然一瘸一拐的召集下人,发布这个好休息。



    混蛋!损人不利己,自个扮好人!小杨杨也没办法否认,若不然,这不是得罪了一干丫鬟男丁嘛,是不是,要知道他可是今后这费宅主人。



    小杨杨把这难以启齿的问题说给了一指医。



    本以为一指医必然大吵大闹不乐意,谁知一指医说了一句,你欠我个人情,以后找你还,不要拒绝,然后就没事了。



    清雅小居的春花也是眼冒小星星,因为房小公子人太好了。十个金币呀!



    “春花姐,怎么觉得你似要飞起来一样,整个人都轻轻飘的?”



    春花还没有把小杨杨给她十个金币的话说给夏甜甜,此刻知晓了那个一指医既然住进了费宅,显然一指医承诺了赌约,那么很快十个金币就会兑现给自己了,实在忍不住了,就小指勾勾,把其招进跟前低声道:“给你说呀......”



    铁心兰此刻手里拿着波泊泊的通知书,却是看了又看,之后推开隔窗,望向屋外的一片竹林。



    姬兰是被委以重任,身份不同所以能直接接触到最核心的扎丝技术。



    这扎丝最后一道工序就是丝织成品的检验,分为黄白工,白工检验白色丝织品,黄工检验黄色丝织品,而这两种颜色的丝织品,又已黄色最为重要,姬兰就观摩检验这黄色丝织品。



    这一天观摩检验下来,不仅眼睛干涩,就是腿脚都站得痛,好在可以赚三十个碎金,一切都值得。



    一天的工作又要快结束了,扎丝厂的大掌管,拿着银杏莲子汤殷切的说道:“姬兰妹子,这是刚出锅的粥,快趁热把喝了。”



    “哦。”姬兰也不客气,接过来拿着汤勺一口一口的抿着喝。



    这大掌柜叫何义,四十出头,在这扎丝厂干了二十多年,以为就这样一直干下去了,料不得突然费无极让其把手中的一切技术资料以及采购账目都给整理好,务必在一月之内办好。



    这是发现了自个监守自盗,私吞了货物,所以查账目?



    心里自然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最后得到波曹管家的消息,终于明白了这是要让他退休养老了,而接收者正是第一天才来的寡妇姬兰。



    何义怎么可能痛快的了,他半生都放在了这扎丝厂,如今费无极就一句话,就完事了?



    而且这寡妇目不识丁也就罢了,对于扎丝更是什么也不懂,一个月熟悉环境,之后做大掌柜?你这老东家是要恶心他何义嘛?



    何义掏出丝巾,不顾一点大掌柜的身份,就给姬兰脸上撵去一点灰尘,而这一幕又被另外一个黄工看在了眼里。



    这黄工是三十出头的一个大娘子,昨个在集市上就看到了俩人逛集市,心中就有怨气了。



    为何?因为这何义的老婆就是这位黄工的达小玩伴,眼下这何义这是想干什么?是要给她玩伴戴帽子?她决定了,必须告诉何义娘子,必须阻止!



    “咳咳!我说大掌柜,你这是看上了这位姬兰娘子了?”



    “胡说八道什么,你看姬兰妹子身体柔弱,一看就知晓并未接触过这重活,作为大掌柜也要体量爱惜员工嘛!”



    “哦,我也有些口渴,大掌柜,那就有劳,也给我弄碗甜粥解解渴。”



    “不好意思,只有这一碗,明个吧,一定给你也准备一碗甜粥。”



    还有明个?好你个何义,我都这么明着暗示了,竟然不要脸的还有明个?好,你等着!黄工黑着脸转身而走。



    “姬兰妹子,这一天工作也结束了,放松放松心情,不如与我一道散散步?”



    “这何义大掌柜,人真是不错,不懂的技术问他,如何的忙碌,也会放下手中的活,耐心教导,正好对于如何辨别黄色丝织的中等上等色泽偏差还要请教。”姬兰想着,当下点头“嗯”道:“好。”



    待姬兰回到费宅的时候,时间都好晚了。马思存给开的门,瞧到一个男子护送姬兰而归,心中又是一声咒骂:“荡妇!”



    老牛村的三观很独特,只要对上眼直接热坑头睡觉,半夜赏月遛步在正常不过,姬兰更觉得没什么。



    至于小杨杨,只要母亲高兴,想怎玩就怎么玩,所以待看到母亲回来了,那是高兴呀!



    当然是因为可以入学了,这高兴事儿自然要与母亲分享。



    欢快的迎接母亲姬兰,也再次看到了何义,小杨杨这次必须要露面。马思存要关门,小杨杨直接把其挡住,叫喊道:“这位三爹,留下来喝口水呀!”



    萨蝶?什么意思?转过去的身子又给转回来,看到小不点的毛孩子小杨杨,愣神道“你叫我?”



    小杨杨道:“当然叫你三爹了!”



    “我不叫萨蝶,我叫何义,你是?”



    “她是我母亲。”说着手指姬兰。



    姬兰不好意思了,赶紧过去,把小杨杨的嘴巴捂住,道:“何掌柜,这,这,这小子胡说八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哦,这是你儿子?”



    “嗯。”



    “小家伙挺有意思,不过,他刚才叫我萨蝶,听着好奇怪,像三爹!”



    马思存这时候道:“嗯,你听错了,说对了,房小公子叫的就是三爹没错。”



    三爹?三爹?这意思是还有大爹二爹?这么说姬兰嫁过两次了?又是寡妇,这不是说,这婆娘就是一个克夫的命?何义不由得一个颤抖,这毛孩子叫我三爹,岂不是是诅咒我呀!



    “呵呵,你误会了,我跟你娘清清白白,没有什么的。”



    小杨杨被姬兰捂住嘴巴,听完何义这么说,心下“啊”了一声暗道:“难道是母亲有意,这家伙无情?可是,昨个明明很殷切嘛!”



    何义当下赶紧再次告辞,匆匆而走。



    瞧的何义走远了,姬兰这才放手,用指头摁了一指小杨杨的脑袋,说道:“你这孩子,你以为这是老牛村呀!”之后却是拿着小杨杨给她的入学通知书,喜滋滋的边走边看。



    马思存再次底声嘀咕道:“孤男寡女一道而归,还清清白白,我呸,蒙谁那!”



    小杨杨听见了,却也低声道:“你也这么认为?”



    我去!这小王八蛋,走路没声,就是耳朵也太他娘好了吧!不过,“嘿嘿”小毛孩子毕竟是小毛孩子,还不太理解人言可畏,这要是传扬出去,你母亲还不被人戳断脊梁骨!



    当然,马思存可不会提点小杨杨,也不会让这个把柄落在这小王八蛋手里,当下一副没听到,不知所云的表情,关上门赶紧走开。



    当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