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内一直未有动静的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男人勾起邪佞的唇角,好似只要提到他那位夫人他才能有一些反应,他到是有些好奇他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可惜已经死了。
“你也可以无牵无挂的去了,本就是应该死聊人,何必在挣扎,安心做我的傀儡吧。”
男人完准备踱步而去。
“萧玄,被欺压的滋味不好受吧……”笼子内的暗影中缓缓传来嘶哑暗沉的声音。
男人顿住,本来上扬的唇角慢慢下沉,眸子犀利无比,“你都知道什么?”
“有他在,你永远也别妄想那个位置……”
男人猛然转过身,本来俊朗无比的脸变得狰狞,“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呵……”那暗影中传来轻嗤。
男人倏然平静下来,“也罢,我跟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好的……”
脚步声远去,周遭再次陷入寂静。
囚笼内的男人,那本被墨发覆盖住的双眸闪过一缕幽光之色,握拳的双手渐渐打开,露出那一只沾染着鲜血的荷包,荷包有些脏上边的图案已经有些看不清楚,里边早已空空如也,原本躺在里边的一朵簪缨花也没了……
萧玄刚走出地牢便瞧见一道暗红色身影靠在墙壁上,手指搭在唇边,血红的眸子邪睨着走出来的他。
“你来做什么?”萧玄心底有些不满,关于这间地牢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少。
男人笑出声来,“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萧玄一向处于上位者的姿态,语气自然是唯我独尊了些。
“临都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女人可是折损了我不少教众还有傀儡。”关于这件事情他可是火气很大。
“再等等吧。”
“等等?”他血红的瞳孔锐利至极,“损失的可不是的兵,你的将。”
多等一他都心烦气躁。
“我还未控制住他,现在不宜打草惊蛇,能拖则拖。”只要他控制住了萧绎,就算舍弃临都又如何。
这么多他都一直在忍,他还要忍多久!
他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傀生,别忘了我们的交易!”萧玄在他背后大喝提醒他。
去他吗的交易!
老子损失的远远大于交易的东西!
既然谈不拢,他又不肯出手,那他也就不用在乎了,反正傀儡教也不受他摆布。
这么多的窝囊气,他早就受够了。
……
月黑风高,狂风吹拂。
城内的危墙之上,站着一道暗红色笔挺的妖冶身影,他面色极白在月光下更显惨白,袍子猎猎作响,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丝丝细线。
温瑜站在远处抬眸看向站立在城墙上的男人,“终于不做缩头乌龟了。”
男人脚尖一点,轻松跃下,“你毁我傀儡教分舵,扬言活捉我,不就是想引我现身吗?”
“没错。”
温瑜没有否认,“景王他们人在哪?”
“呵!”男人挑起下巴,“打赢了我在告诉你!”
完直接向温瑜一掌拍去。
男人掌风强劲,温瑜并不想和他硬碰硬,身子向傀儡大军后而去,而那些傀儡则前仆后继的向男人而去。
男人望向那如潮水般向他涌来的人群,咬牙,“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她能同时控制这么多的傀儡,就算是他也没有这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