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理检查需要那么久的吗?”香芋无聊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一般他们心理多数走个形式的,除非你有问题,但是以有幸的性格会有问题吗?
何其的内心已经很慌乱了,想了很多,甚至更多。
是不是医生看出她心理问题直接进行疏导了?她会不会边说边哭?会不会不愿意说,她就是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的,出来了会不会和自己说到底怎么样?
还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或者她都不愿意告诉医生?医生是不是可以诱导说出来?这个医生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过了那么久还没有消息?
刚想发消息给有幸,却发现有幸的手机正放在桌子上,拿过手机,点开密码,桌面还是自己设置的那个,想着不能随便有幸的手机,准备放回去,却发现一个号码打了进来。
显示的是:妹妹
何其拿过手机,走到外间,接过电话,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电话里吵闹的声音:“你是不是拉黑我了,不要以为拉黑我就可以一了百了,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我爸妈了,你就等着死吧。”
“还有钱呢,你怎么还不给我打钱,我现在急用,速度打过来。”
“你说话啊,哑巴了?”
“不要…”
一个清冽的嗓音通过听筒传到了胡妙的耳朵里,“怎么?还学不会叫人,伸手就要钱?乞丐吗?我说过她的钱归我管,怎么还学不乖吗?”
胡妙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的确是有幸的,但是声音却不是,难道是那个男朋友,“你怎么有她的手机?”
“与你有关吗?有话说,没话挂了。”
“你是不是不像我再骚扰有幸啊,给我钱,我就闭嘴了。”
何其忽然冷笑地说:“你配吗?挂了。”按了挂机键,听到电话被挂断,胡妙险些没把自己的手机甩出去,却看到远处来人,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队长,你拿的是谁的手机?小幸幸的?你怎么替他接电话啊。”香芋看到何其将手机放桌上,看着粉嫩的风格一看就是有幸的。
何其巧妙地避过了一些有幸不想让人知道的消息,然后以极其真实的话术把事情告诉了香芋,香芋一下子都惊呆了,坐在沙发上,看着何其,“队长,小幸幸那么能忍的吗?要是我早就…”
有幸的经历是很辛苦的,也很让人心疼,但是关键是为什么何其会知道
“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只是有一次无意间看到有幸难过,我才去问的,我可不是那种窥探人**的人,我和你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有幸已经很辛苦了,别触景生情,别随便撩拨他,不想负责就不要撩。”
何止不要撩啊?她已经名花有主了,你要撩也没机会,没可能了。
“原来小幸幸心里藏了那么多事情啊…哎,恩恩,放心吧,我也会好好爱护她的,毕竟她是我们mw的一枝花对吧。”香芋说完话,诊疗室的门打开了,医生扶着有幸走了出来,香芋第一时间给让了位置。
“你先喝水休息下吧。”
有幸点了点头了,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了,医生把何其喊过来,让香芋把经理也叫了来,等候室只剩下他们几个。
“香芋你去那边陪一会儿有幸。”经理让香芋去等待室等着。
诊疗室内只剩下何其医生和经理,这个气氛甚至有些像三方会谈,至于为什么何其在,人家队长,需要了解自己助理的情况,理所应当。
“初步诊断是轻度抑郁,具体情况我不能说,还好,她愿意接受心理疏导,而且只要不触碰到那个点,问题不大,而且不是队员,这个其实也不是大问题。”
经理点了点头,看向何其,“你之前知道?”
“之前知道一点,不是也和你说了吗?这次算是给到一个准确的诊断而已。”
有幸的事情,何其很早就告诉了经理,他并不想过多的隐瞒造成之后的麻烦,之前经理也觉得没有诊断,不好判断,现在看来,有幸的确是很不错的孩子,只是太过隐忍,其实并不妨碍在mw。
“怎么治疗会比较好。”
“一般首选肯定是心理治疗的,太多专业术语你们也不懂,让她慢慢去接受这些事情,以及给到足够的安全感,让她慢慢去化解这些问题,这次诊疗中发现,其实有幸已经开始有转变,但是在这个时候,不要刺激她,踩她痛点…”
何其和经理出了诊疗室,有幸抬头看去,“没事的,医生说没啥问题,放松心情就好,还有就是凡事别憋在心里,具体的他也没说,放心吧。”
“我会尽量…尽量试试的。”
“对嘛,我们都是一队的,什么事情不能说呀,不要憋着了。”香芋也在一边安慰着,有幸也算是笑了,点了点头,“恩,我会努力的。”
何其很顺手的摸了摸有幸的脑袋,一旁的经理看了笑着说:“何其越来越有队长的样子了,下一个到你了,让心理医生看看你的脑袋是不是正常。”
何其一脸蒙,自己怎么会不正常,自己一定是最正常的一个。
“我先出去吃点东西吧。”有幸到现在还是饿着,这边也聊完了,总得吃一点,出了医院,周边也算是比较繁华,找了一家看着还不错的店,只是临近中午,排队的人也不少。
给何其发了消息:我在xx排队,等下你要来找我吗?
何其:恩,给我留个位置。
这个速度几乎是秒回的,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心理诊疗吗?
难得什么都不想,把心里放空,只是安安静静的排队,就想曾经读书的时候,早上买早饭上课下课,几乎都是一个人,喧嚣的城市好像离自己很远,但是现在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有了人情味。
有人拍了拍有幸的肩膀,有幸回头,看着熟悉的人,站在自己身边,拉着自己的手,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了,靠近他,感受着他的体温,抬头说:“来了啊?怎么那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