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诚不欺我!
原主不爱看书,这也怪不了她呀!
在慕家的记载中,永生花就是一种蛊虫。
和其它蛊虫不一样的是,它不需要主人来饲养,以虫茧的形态存在。
“想要永生花开,还需要情花蛊。”
两种蛊虫厮杀后,谁赢了,谁就能开出真正的永生花或情花。
这和培养蛊虫的时候一样。
灵琼:“……”
这不完犊子了吗?
永生花都已经在崽身体了,这要怎么让它们厮杀?
不对……
开花好像就得死吧?
“要是这蛊虫已经在身体里,有办法将蛊虫弄出来吗?”
“你……”
慕父皱眉,脸上好像写着‘你不会中招’几个大字。
“我没有。”灵琼立即道。
“听说在域外有一种药草,可以将这种蛊虫引出来。”慕父道:“不过这些都是记在书上的东西,具体有没有效,不得而知。”
还有救就行。
至少也得先撑几年吧!
慕父得去见见那些被抓住的黑衣人,再审问一下细节。
“对了,你最近有见到你堂妹吗?”
“没有。”
慕小妍跑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慕父之前派人找过。
可是至今没有线索。
慕父也没再多问,忧心忡忡地离开房间。
慕父在门外走廊上撞见洛尘衣。
“你是……洛尘衣?”
慕父是见过洛尘衣的。
只是在这里见到他,有点不敢认。
洛尘衣低着头,颇为拘谨:“慕家主。”
慕父:“……”
他女儿怎么会和洛尘衣在一块?
她不就是逃他的婚……
灵琼听见声音,从房间出来。
“小重,你们怎么回事?”
“爹,有空再和你解释,你先去忙吧。”灵琼拉着洛尘衣钻进屋子里。
慕父:“???”
慕父拍门:“开门,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慕小重,听见没有!”
“你给我出来!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像什么话!!”
灵琼实在受不了,开门出来。
“爹,咱能端庄稳重点吗?好歹你也是一家之主呀!”
慕父此时哪儿管什么端庄稳重,“你和他,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这事不弄清楚,他哪有什么心思去做别的。
之前让她嫁,她要死要活的,还离家出走。
现在怎么又和洛尘衣搅和在一块了!!
还是在她告诉自己,武林盟诬陷她,要害她的情况下。
“武林盟对付我,就是因为洛尘衣。”
“什么?”
灵琼耸肩,“武林盟一直在追杀洛尘衣,我救了他,他们就追着我不放。抓不到我,所以才搞这么一出。”
“爹,你说他们坏不坏。抓不到人,就用这种阴招。”
灵琼还不忘给慕父上点眼药。
“洛尘衣是少盟主,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追杀他?”
“……”
灵琼思考要不要说。
“因为永生花。”洛尘衣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主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慕父扭头看自家女儿。
难怪她之前问自己永生花的事。
慕父一猜就中:“永生花在你身体里?”
洛尘衣点点头。
慕府有关于永生花的记载,自然也有这花的培养方式。
慕父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武林盟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
梅家主接到信,立即带着人过来接自己女儿。
慕父和梅家主会面,说了这事,梅家主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武林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陷害无影教。
但是自己女儿亲身经历,加上被抓住的那几个人,都亲口承认,他们是武林盟的人,奉睿海的命令行事。
睿海身为护法,只有盟主能使唤动他。
这件事和武林盟脱不了关系。
但是现在他们证据不足,江湖上到处传无影教为非作歹。
这么下去,估计很快就会掀起新一轮的围剿。
所以他们得想个办法,找到确切的证据。
灵琼:“抓住睿海,应该就行了吧?”
“睿海?怎么抓他?”慕父嫌灵琼在异想天开。
睿海身为武林盟的护法,武功极其厉害,况且他不一定会自己露面。
你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抓人?
灵琼:“这有什么难的,准备个陷阱,引他来不就行了。”
“你说得容易。”
“……”
本来就很容易嘛。
爸爸出手,哪有拿不下的!
慕父要去和其他人商量,灵琼暗戳戳让人给睿海送了信。
就明目张胆地约他。
…
慕父联系了就在附近的一些门派,和他们会面。
慕父说完,立即就有人提出质疑:“这些事真的是武林盟干的?”
“不是我们不信你,只是这些证据也不能证明就是武林盟啊……”
“那几个人也许是故意栽赃给武林盟的呢?”
一个是江湖名门正派,一个是恶名在外的邪教。
潜意识里,都会偏向名门正派这边。
“慕家主,你不能为了你女儿就乱说呀。”
“是啊,武林盟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
慕父猜到会这样,这些质疑也都在意料之中。
他叫梅家主和梅小姐出来作证。
但依旧有人不信:“梅小姐说的也是片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联手做戏?”
人是他们抓到的。
话也是他们自己说的。
万一从一开始就是自导自演的呢?
慕父:“……”
反正不管慕父说什么,这些人都能质疑。
“爹,我就跟你说了,抓人比较实际。”
灵琼从门外进来,在座的人蹭的一下起身,警惕地看着她。
“……”
干什么玩意!
灵琼挠挠头,小心地从中间走过去,找个地方坐下。
小姑娘笑吟吟地招呼大家,“不用这么客气,坐坐坐。”
众人:“……”
“慕家主,你竟然和慕小重在一块?”
灵琼:“有什么奇怪的?”
“你自己干过些什么,你不知道吗?”
“那些事又不是我干的。”灵琼抿一口茶,“我需要知道什么?”
“你说不是就不是?”
“那你说就是?”
“外面都传疯了。”
“传言不可信呀。”灵琼放下茶杯,噙着一抹淡笑,“刚才你们不是已经生动形象地给我爹上了一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