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份是这个。
尤其是当事人,整个人都是十分震惊的在了原地看着地上的人。
原本还以为对方只不过是说有关于司徒雷的事情,却没有想到问出了自己的身世。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边的司徒母也点了点头。
“没错,这件事情都是真的。”司徒母开口跟他说着,原本对于这件事情他们两个人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的。
可是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也就不得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告诉给他听。
毕竟他们两个人马上就要死了,如果再把这件事情隐瞒下去的话,那么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不可能的,你们说的都是假的,我肯定是你们的儿子。”
司徒登整个人就好像是波浪鼓一般,在那里摇着头他不相信这件事情,觉得这件事情就是他们两个人在欺骗自己的。
自己在这个家已经有那么多年了,他完全不相信自己就是捡来的。
“登儿,这件事情都是真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都没有骗你,对你隐瞒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我们也很是羞愧,我们也还以为能够一直在这里照顾你,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们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了。”
司徒父继续在那里说着,他的眼前是多么的绝望。
不过他这个话说完,对面那个人反倒是陷入了沉默之中,这好像是在那里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一般。
“这一切都是真的,当初我们一家是在河边的时候捡到你的。那个时候你还很小,再捡到你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身上带着一块布上面记录着你的生辰八字。”
司徒母一边说着,也就一边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个出来,那个布上面已经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看得出来这些年她都把这一块布随身携带着,为的就是方便有一天能够起到它的用处。
在他们的视线之中,白惜妍把那一个布拿起来,当她看到上面的生辰八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愣住了,完全就是没有想到。
“我到底也没有想到,我们找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人,居然就在我们的身边,司徒登就是那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把那一块布递给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看了一眼。
他旁边那个人在看到那个布的时候,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司徒登整个人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视线放在地上那两个人的身上。
“总算是知道了,难怪那个仙丸会和他融合在一起相比,也是因为有这个关系。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子的话,很有可能他在吃下那个之后也会暴毙的。”
君紫夜手里面捏着那一块白布在那里说着。
这一切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就好像是得到了答案一样。
另外一边。
是屠夫看着自己边上过去的这个人,整个人都是有些不在状况的样子,那就继续在那里开口跟他说着。
“在捡到你的那一段时间里面,我们两个也试图想办法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但是都没有找到,只不过当你回到我的家之后,和我们的雷儿就好像是亲兄弟一般,我们也决定放弃了,把你当成亲儿子一般抚养。”
司徒父的声音继续在那里说着,看得出来他在说话的时候都是很辛苦的。
其实对于他们说的话,他又何尝是不相信呢。
他在这个家的这些年里面,基本上是他十分逍遥快乐的,哪怕是他是捡来的,但是司徒雷一般。
在这个家里面他获得的宠爱比任何人都要多,只是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生活了这么长的家里面的人,居然都不是自己的亲人。
“我有些难以接受,在这个家我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在平时也没有少给你们添麻烦,可是你们却对我十分的关照。”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那里哽咽着,泪水从他的脸颊上面流了下来,打在他怀里面的那个人的脸上。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这些的事故,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原来是这样子的。
“登儿,这一切的事情全部都怪我们两个人对你隐瞒了,这一件事情只有我们知道,哪怕是你哥哥他都没有说过。”
司徒母继续在那里说着,她整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身上中了好几捡,在说话的同时也有些是从她的身体里面流了出来的。
如果不是凭借着自己心里面的信念,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支撑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和那些仆人一样全部都死去了。
对于他们说的话,司徒登就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在那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都怪我以前太过于任性了,在这个家里面没有少给你们和哥哥添麻烦,我一直以来仗着你们的宠爱在这个城里面为非作歹,你们不仅没有骂我,还一直在那里给我擦屁股。”
确实是这样子的,司徒登以前的时候就经常仗着师徒家有钱在外面欺负别人。
如果不是因为家里面的人有仰仗的话,他早就已经不知道被抓进大牢里多少次了。
他在这个城市里面的名声很臭,但是他们都因为司徒家,所以才会给他们几分面子。
“登儿,没事的,能够收到你当我的儿子也是我的荣幸。只是没有想到这么短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居然成长了不少,和之前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司徒父继续在那里说着,对于对方的改变,他是看在眼里的。
司徒登以前向来就是无法无天惯了,自己做错了事情也不会承担的,不仅如此还会极力的找借口,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居然会承认自己以前所做的错事,这或多或少让他们有些震惊。
“最近这一段时间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去,我也算是成长了不少,你们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你们会好好的活着的。”
他一边在那里哭,一边说着。甚至是看到那些伤口在那里流血的时候,他用自己的手来堵住那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