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自顾自地走到外面,扭头打量着四周,看着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环境。
心中满是感慨,不过他也就感慨了一会儿,又觉得有时间在这感慨还不如早点找到酒好好喝上几杯,毕竟他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喝过酒了,嘴有些馋。
地方有些大,陈渊虽然在这里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找了好久也还是没有找到酒窖令他不免有些抱怨,“这宫主也太小气了,连酒也要藏得那么隐蔽不让别人偷喝,烦死了。”
从他身边经过的几个小魔教们听到他这话心里忍不住为这人的胆大感到佩服,敢宫主的地盘吐槽宫主真是厉害啊。
虽然觉得有些佩服,但是他们也不想和这人扯上什么关系,毕竟这人和副宫主产生了矛盾然后被副宫主给关了起来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是个有眼见的人都知道该讨好谁。
于是他们都低着头走得更快了,生怕对方注意到自己。可惜,对方偏偏不如他们的愿。
陈渊看到有几个小魔教头瞬间眼前一亮,自己找不到不代表他们找不到啊,于是向他们那边跑去,兴冲冲地喊道:“嘿!前面几位小兄弟,你们别走那么快,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要问你们!”
几个小魔教头身体一愣,相互看了看彼此的眼神,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要一起跑的意味,所以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陈渊看着他们像是后面有饿狼追着他们似得拼命逃跑,不免有些疑惑。
他停下脚步,大喊:“你们别跑啊,我又不会对你们做些什么。”
可是他们却像是没听见般跑得更快了。
陈渊疑惑地挠了一下头,想:难道是因为他们之前欠我钱以为我是像他们讨债的?不对啊,我记得我没见过他们。难不成是刚才听到我说得话,怕我真得偷喝到了以后被宫主知道了怪罪下来牵连上他们嘛?
很有可能,陈渊想了想,觉得就是这个原因他们才跑走的,可惜,他猜错了,错的离谱,和真正原因一点边都没挨到。
陈渊虽然是魔教的人,却是个二愣子,有些时候也不怎么懂人情事故。
不能靠询问他人找到酒窖,陈渊决定还是要靠自己去寻找。
可是他又找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他只好又去问别人。可是他们的反应和之前那几个小魔教头的反应一模一样,让陈渊更加不解了。
他认真地又考虑了一下原因,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还能用他们听到他的话才不敢回答的。可是现在他也没有说了他要偷喝酒之类的话,这回要怎么解释那些人一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什么凶兽一般慌忙离开。
终于,在他坚持不懈地努力下,他逮住一个还没来得急逃跑的人问:“你们干嘛呢?跑那么快?”
“没……没什么。”
那人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说话也结结巴巴。
“真的?”陈渊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打算放过他,不再逼问他原因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到酒窖和地牢里的那小子好好喝上一壶。
“真……真的!”
那人咽了口口水,他很想逃跑,但是一直被陈渊抓着脆弱地脖子,他怕对方一不小心就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陈渊抓着那人的手微微用力,让对方产生一点窒息感,好威胁对方不要撒谎。
那人感受到了痛苦,瞬间就有些害怕了,觉得眼前的男人可能会真的杀死自己,连忙点头答应,“好好,我都回答,我都会如实回答的!”
“诶,这回怎么不结巴了?”
陈渊感觉这人有些好笑,“你知道宫主的酒一般藏在哪里?”
那人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只是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还以为他要问自己什么魔教的机密,他都准备好靠着自己知道的一点点消息来糊弄对方,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喽喽,怎么可能很了解那些机密什么的。
陈渊看到对方惊讶的表情有些不解,“怎么,你也不知道?”
“这……我真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小喽喽怎么会知道。”那人有些绝望了,要是问机密啥的,他还能靠着下人们流传那些谣言来糊弄糊弄,可是谁会有事没事聊宫主的酒放在哪里?!
“怎么会呢?酒这种不都一般是你们这些下手掌管等宫主想要的时候再给宫主乘上去的嘛?”
“那是负责饮食起居的下属,我又不是。”那人对眼前这人有些无语,顿时忘了自己的小命还在对方手里。
“好吧。”
陈渊没从他嘴里问出什么,只好将人放下准备找别人问去。
那人都准备好死了,可没有想到对方就这样放过他了。
那人愣愣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这,这就没了?所以这人抓着他就是想知道哪里有酒喝?
陈渊可不知道那人抓狂的心理,他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人应该知道那些酒都藏在哪里。
陈渊这回很幸运,一下子就找到了白惜妍。
此时白惜妍正在忙着配药,她察觉到有人来了,但是依旧没有抬头看是谁。配药的时候不能有一丝马虎,可能因为有加了一毫克草药就整副药就成了致命的毒药。
陈渊也很有耐心地等着她配药。期间陈渊忍不住细细打量眼前这位女子,他越看越觉得她很眼熟。
大约过了一刻钟,白惜妍才抬头看向陈渊,“你有什么事情嘛?”
“啊,哦。”陈渊看着她太入神了,觉得有些尴尬,“我就是想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酒。”
“嗯?”
“就是你知道宫主把酒藏在哪里嘛?”
“这我并不清楚,我一般都呆在这里配药,要不就偶尔出去采草药,并不会去了解那些。”
“啊,怎么你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想喝酒而已。”陈渊有些崩溃,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那他白忙活那么久了。
白惜妍看着他崩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抱歉,我真的不了解。”
“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嗯?!”白惜妍疑惑地看着他,她好像就见过陈渊一次吧,哪来的熟悉感?
“真的,之前在地牢里太黑了看不太清你的脸,所以当时没有这种感觉。可是现在仔细看着你,越来越感觉我们好像之前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