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与黑暗,谁能说自己永远是正义的呢?
将西里斯布莱克不经过审判就丢进阿兹卡班十二年的是正气师,为了给老巴蒂克劳奇复仇,将小巴蒂克劳奇献给摄魂怪的也是正气师,但是也正是他们抗击在对付食死徒的最前线。
沙克尔家最着名的就是金利沙克尔,他曾经当过麻瓜首相的秘书,同时也是个傲罗,一直以来她都在听斯莱特林那一派的人所说的情报,以为他真的变得贪婪又愚蠢,他的守护神和弗兰克一样也是猞猁,只是品种不大一样,弗兰克的猞猁就是普通的猞猁,他的猞猁更像是山猫,他自愿担当哈利波特离开佩妮家的先遣警卫,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和福吉一样虚荣的。
这里面有误解,关键还是指控崔佛家对凤凰社社员玛丽麦金农一家的谋杀,魔法部执行司会需要赫敏格兰杰这么聪明的女孩的,傲罗下属魔法部执行司,赫敏和哈利都在,罗恩韦斯莱到魔法部任职就方便了,只是这样一来乔治变成了一个人,连可以“欺负”的对象都没了。
罗恩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维护家庭完整,就跟他爸爸亚瑟韦斯莱一样,不是那么聪明,依旧是个家庭型的男人,他还不是那么无药可救。
金斯莱在法律部门急缺人手,而他昔日的战友,同样是正气师出身的加尔文已经在窥伺他魔法部长的位置,关于司法波莫娜可一窍不通,反倒是总钻法律空子的马尔福家对此非常熟悉。
斯莱特林总是选错盟友,因为他们是以利益来区分,根据这个定律来推断,继续和加尔文在一起纯血又要遭到惨痛损失,而且她要想清楚凤凰社在这场犬牙交错的局面下是什么位置,她不想当西西弗斯,白费力气调停。
纯血家族的丰厚财产能让一些人变得贪婪,将各种各样的罪名栽赃在食死徒家庭的身上,他们手上的黑魔标记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污点。要获得权力首先要取得信任,有些人用了几年时间在金斯莱面前树立自己光鲜的形象,就跟果树要先长成树再结果一样,经过几年铺垫该收胜利的果实了,报纸上的那个金斯莱高个子、黑皮肤,看起来很有魅力,布雷斯扎比尼肤色也很深,他的父亲会不会是金斯莱,还是说他是沙克尔家别的什么人?
波莫娜讨厌到处乱睡的男人,不仅不忠诚还把血缘关系搞得很乱,比虚有其表更让人讨厌。
古代炼金术具有惊人的力量,蛇怪虽然具备所有生物的特征却并非生物,它可以在空间“管道”里自由出入,当年德拉科用消失柜实验了一段时间确定了鸟可以活着穿越空间后那些食死徒才从博金博克穿越到霍格沃滋的,同样鬼魂也可以,老蝙蝠把哭泣的桃金娘从二楼转移到了五楼,让她获得了可以看到“温热身体”的机会,现在男孩儿们都不去级长浴室了,她估计又要开始哭了。
汤姆复活宣告人造的身体装入人的灵魂是可行的,只是这个身体是用魔药制成,并非蛇怪这种制造过程。
黑巫师们又触及了一个神的禁区——人体炼成,魔药和生命都不可以用变形术获得,有了这种方式获得生命,不一定非要女人才能生孩子,这种黑魔法一点都不具备美感,并且相当恶心,她不想再去回忆那些,现在她要把精力放在德拉科身上。
“serpensortia.”德拉科念了咒,一条小蛇出现在空地上。
“把它传送回去,德拉科,还记得通道的路径是什么样的么?”
“教父没教过我反咒。”德拉科看着那条小蛇茫然无措。
“消隐它,或者分解它,别干站着!”波莫娜心里感叹,德拉科有时真的不如哑炮纳威“还记得决斗室里院长是怎么念的咒语吗?”
“我忘了。”
波莫娜有点生气,他读书期间干什么去了?
“让你学的蛇佬腔呢?”
于是德拉科紧张兮兮,张嘴发出一堆丝丝的吐气声,那条小蛇看起来特别困惑,好像听不明白德拉科说的是什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别说暴脾气的老蝙蝠,波莫娜自己也觉得火大,她现在也开始相信纳威有十二个德拉科那么好的说辞了。
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这个波莫娜没有办法帮德拉科,罗恩韦斯莱都能学哈利说梦话学会蛇佬腔,没道理德拉科学不会,以后他要少跟布雷斯扎比尼那伙人继续玩了。
波莫娜又不禁想起了塞德里克,他学泡头咒学得很快,不仅自己学了还教给了其他人,当年她发明这个咒语的时候就想起了斯拉特林,它就像是倒置的鱼缸,是人鱼用来观察人类的,泡头咒会在施咒者的头部制造一个倒扣的金鱼缸,用来进行水下呼吸……
“哦,天啊!”波莫娜想到了,芙蓉德拉库尔也会泡头咒,难道说塞德里克也和其他傻小子一样喜欢混血媚娃?
“怎么了?教母?”德拉科看起来快哭了。
“你还是叫我克里斯丁,我看起来比你小你还这么叫我感觉好诡异。”事实上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想那么叫你有什么关系?”
斯莱特林前院长的声音忽然响起,波莫娜看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魔王带着一身黑烟,不知从何处飞到了中庭,大白天用这么显眼的食死徒飞行术,估计傲罗很快就会来的。
“记住这个咒语,德拉科vipera evanesca 。”西弗勒斯迈着大步走了过来用魔杖指着那条小蛇,它很快就化成光粉消失了。
“你把它传送回去了?”波莫娜问。
“我从来没把这个咒语对阿拉贡说。”西弗勒斯看着她的眼睛“蛇怪不是生命,波莫娜。”
“我知道,那是炼金术的产物。”
“德拉科,带着你妈妈马上回马尔福庄园。”西弗勒斯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反而转头对德拉科说道。
“是的,教父。”德拉科一个字都没问,转身就往主楼跑。
“抓着我的手臂,波莫娜。”西弗勒斯说,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要带着她幻影移形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紧张得问道。
然而西弗勒斯什么都没说,在她抓住他手臂的瞬间就带着她消失了。
等她们再次出现时,已经回到了那间戈德里克山谷,那间被施展了赤胆忠心咒的房子。
“到底发生什么了?”眼前莫名其妙的情况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有些人是无药可救的,波莫娜,他们并不觉得赎罪是一种救赎。”西弗勒斯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她“你知道我去见加尔文了,对吗?”
她点了点头。
“我答应跟他结盟了,他给我的消息就是今天有黑巫师会袭击圣芒戈医院。”
“为什么会这样?”
“有些人的生命就跟被召唤出来的蛇怪一样,是以后不能回收的消耗品,魔法不可以滥用,我召唤阿拉贡都很谨慎,因为我知道它有利用价值,不能像消耗品一样随意使用,但你对阿拉贡却像对你的那些朋友们一样,你这样是不对的。”
她觉得困惑极了,哪里有问题吗?
“你还记得邓布利多说的那句话吗?当所有人都背叛他的时候他才会真的离开,为什么时至今日你还对他忠诚?”
“我没有!”
“他想走你就让他走吧,你只要背叛他就行了,这样我们所有人都能轻松点!”西弗勒斯朝她吼叫,就像是要吼醒她一样。
“你真是个蠢货,赫夫帕夫。”见她半点没有醒的迹象,西弗勒斯摇着头走进了家门,只是走的时候没有忘记拉上他的蠢货妻子,一个漂亮的混血媚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