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地铁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地铁系统,它随着这个城市的发展不断演变。
因为人流量稀少或者别的原因,有些车站在用过一段时间后就废弃不用了,这些被废弃不用的车站被称为隐站。
二战时期有些隐站曾一度作为防空洞,部分闲置的地下通路还曾作为收藏大英博物馆各种珍宝免遭大轰炸损坏。
温斯顿丘吉尔也曾在其中某个地铁站里办公,部分地铁站甚至还留着二战期间的遗迹,它们曾经被当作审讯室使用。
在战争结束后这些隐站依旧门可罗雀,有的甚至成了无家可归者的住处。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传说,在伦敦地铁流浪者里就有个传言,有个女幽灵常在这些废弃的地铁隧道里出没。
在博物馆站甚至有人看到木乃伊在铁轨上狂奔,据说是因为木乃伊下班了,晚上出来散步,一家报纸悬赏谁要是敢在博物馆站睡一晚可以得到丰厚报酬,结果没人敢接单。
一般人以为飞行应该属于天空,但要是隧道足够宽敞一样适合飞行。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地下,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则在塔楼,当傲罗们在天上四面八方寻找唤夜成员的时候马库斯弗林特却和他的同伙骑着飞天扫帚在地下飞行,一个化作黑烟的食死徒跟在他们的后面。
直到确定不会有追兵跟过来之后马库斯才在一个站台上停下,四通八达的地下管网内经常能听到地铁呼啸而过的声音,虽然是废弃的站台却依旧有灯光,等唤夜成员从扫帚上下来后食死徒也落到了地上。
“你是谁!”马库斯上下打量一番那个穿着晚礼服的食死徒后问道。
马库斯毕业后过得显然不是很好,他和他的同伙穿得活像街头小流氓。
“这就是你们的资金来源,抢劫?”
“你们又好得到哪儿去?还不是抢劫妖精。”马库斯的同伙,一个留着长头发,身上穿着牛仔夹克的年轻人桀骜不驯得看着食死徒。
“没人让你发表意见。”食死徒慢悠悠地说“如果你不会闭嘴,我会教你怎么闭上的。”
“你们失败了,还连累了我们。”马库斯用死鱼眼盯着那个陌生人。
“离我们远点,失败者。”还是那个穿着牛仔夹克的年轻人说“我们不想和你打交道。”
“你不是斯莱特林。”食死徒打量着他说道。
“现在谁还把学院当一回事。”牛仔青年冷笑着说“黑魔王虽然很疯狂,但他有件事干得不错,分院除了制造纷争外有什么用?欧洲其他学校都没有这个传统。”
“那些雷鸟是从哪来的?”
仿佛食死徒问了个可笑的问题,三个唤夜成员都窃笑了起来。
“你现在在为正义使者们工作了吗?”马库斯冷酷得说道“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感谢你。”
“这是你们安排的吧?故意放我们走是为了套取情报。”牛仔青年满脸厌恶得说。
食死徒走到牛仔青年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卜鸟。”
“很可爱的昵称。”食死徒一拳打在牛仔青年的脸上,就在那个一直没说话的黑衣青年拔出魔杖的时候,一个无形的气团打中了他,他倒飞出去了很远,最终只剩下手拿长剑的马库斯和食死徒对峙。
“我的时间宝贵。”食死徒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装,冷冷地说“很多人说德拉科马尔福看起来很俊美,是女孩喜欢的那种类型,你也想和他一样惹人注目吗?马库斯。”
“别把我和那个小白脸相提并论。”马库斯像某种野兽一样低声咆哮着。
“虽然大多数人觉得你不聪明,但有件事你说得不错,是德拉科马尔福害斯莱特林输掉比赛的,你也想和他一样,害斯莱特林继续输下去?”
“你是谁?”马库斯怪异得打量着食死徒。
“你们的头是谁?”食死徒转而问道“傲罗调查了那么久都没有结果,是你们变聪明了还是傲罗变蠢了。”
“我们各自行动,没有首领。”马库斯弗林特满面厌恶得说“到处都是麻瓜。”
“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学院,魔法部会以为你在麻瓜面前用了个醋变酒的小魔法,但你是斯莱特林,并且你还有那么严重的暴力倾向,他们准以为你用了黑魔法,魔法部现在自己带头破坏麻瓜保密法,而且他们还在收缴纯血家族的财产,别给他们借口,马库斯,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马库斯没有回答。
“你父母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对么?”食死徒微笑着说“因为你没拿家里的钱去做社会事业。”
“我很感激马尔福给我们每个人一把新扫帚,但他真的是一个蠢货。”马库斯弗林特摇头“我猜他日子是过糊涂了。”
“有钱人的孩子以为钱能解决所有问题。”
“你究竟想说什么,先生?”马库斯问。
“很显然你也没你想的那么聪明,马库斯弗林特,除了电以外,钱也是麻瓜生存的动力,电可以再生,黄金可不能,这次抢劫麻瓜和巫师会联合起来追捕你的,除了几次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你的案底是干净的,别毁了自己的人生。”
“你调查过我?”马库斯问。
“你以为奥利弗伍德出现在现场是一种偶然吗?他们把你当成挡箭牌出卖了。”食死徒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牛仔青年“选错朋友是致命的,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西里斯布莱克和波特家的故事。”
“我受够那种一用魔法就要参加听证会的生活了!”马库斯愤怒得大喊着“我不想再隐藏了!”
“真可惜你不是韦斯莱家的孩子,他们可以开着飞天车在城市里飞过,而不用担心遭到任何惩罚。”食死徒慢悠悠地说“还有西里斯布莱克,他也曾经开着他的飞天摩托招摇,只要忠于白巫师就会得到偏爱,就连后来魁地奇比赛和学院杯也总是格兰芬多赢。”
“幸好他死了。”马库斯愤恨地说。
“是的,他死了。”食死徒慢悠悠地说“你记得他是怎么死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的院长。”马库斯笑着说“你是……”
“他已经死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可没有黑魔王的本事,能复活。”食死徒打断了马库斯的话“压抑太久有种想要爆炸的感觉,今天有个‘聪明人’和我说,强者是要控制自己的**,你觉得他说得对吗?马库斯?”
马库斯嗤笑出声。
“我能理解你,马库斯,你有力量想要使用,但与其做这种给自己找麻烦的破坏为什么不用它来给给自己挣点好处呢?就像英雄一样被人崇拜,我们是斯莱特林,我们来自泥潭,却渴望挣脱它,为实现这个目的需要权力和力量,继续留在唤夜会毁了你自己,换一个活法怎么样?”
“我该怎么称呼你?”马库斯双手杵着剑,高傲得仰着下巴问。
“你可以叫我先生。”食死徒说他的嘴唇几乎没动,让说话的声音带着嘶嘶声。
“我会考虑的。”马库斯得意得笑着说“我就知道今天的这场表演后会有很多人来招揽我。”
“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说了,我会考虑一下的。”说着马库斯骑上了扫帚。
“以后我该怎么联系你?”就在马库斯腾空的瞬间,食死徒问。
“如果我要见你我会在这个地铁站留下讯息的。”马库斯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他们是你的了,先生。”
说完马库斯就驱动扫帚飞速离开了。
“我喜欢这个小子。”食死徒兴高采烈地看着马库斯的背影说,接着他看向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就像在看两块等待烹调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