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历史蓬勃发展的那几百年里,因无佳作而淹没于人潮,如今不为世人所知的作曲家恐怕数不胜数。
也有因一首佳作而名闻天下的作曲家,然而有这么一位音乐大师,他创作了不少极优秀的作品,也为音乐的发展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但如今他在音乐史上的成就和影响远远尚未被人完全认清,他便是《魔鬼的颤音》的作者家居塞比·塔蒂尼,他曾经在帕多瓦大学学法律,后来因为婚事遭反对,于1713年逃离了帕多瓦,在阿西西修道院避难,同时学习声乐及作曲。
人们之所以纪念卡特琳娜·科尔纳罗是因为她的婚姻促成了威尼斯和塞浦路斯的结盟。
中世纪通过婚姻实行利益交换的例子多不胜数,女人会为此做出牺牲,居塞比塔蒂尼宁可当修士。
执着爱一个人是好事还是坏事?
少年维特是个能诗善画、对大自然无比热爱的青年,依靠父亲的遗产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他爱上了一个有婚约的女人。
夏绿蒂和未婚夫还没有结婚,维特应该还有机会,只是这样一来夏绿蒂就要背上不名誉的名声。
他的爱和世俗社会显得格格不入,最终他以极端的方式解决了问题。
不懂得男欢女爱就像长不大的彼得潘,他能一直无忧无虑下去。
阿不思说爱是打败伏地魔的武器,那它也是伤人至深的武器,他自己就知道它带来的苦,那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他隐瞒了一百多年,它隐藏得是那么深,以至于死后才被一个喜欢拆信的家伙知道。
他没有利用阿不思见不得人的秘密报复白巫师设下的陷阱,也没有试图拆散莉莉和詹姆,让食死徒毁了芙蓉的婚礼一样,在她的婚礼上大闹。
有的人成全别人,有的人成全自己。
不是每次初恋都能完满成功的,他做了体面的选择,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偷听到的那个预言与哈利还有他的妈妈有关,他闯了祸想要尽全力弥补。
在他的心里还有闪光的地方,即便是堕落的天使依旧是光明的,然而是那些貌似忠良的小人却永远不失自己的本色。
和婚生子女相比,非婚生子女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塞浦路斯王后的家就在科尔纳罗家,塞西莉亚即变成了苏丹王妃还是不能住在狮子宫。
她肯定也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
科尔纳罗敞廊和音乐亭在圣安东尼奥教堂的旁边,它看起来有点荒凉了,以前这里也许举行过居塞比·塔蒂尼的音乐演奏会,甚至举行过婚礼。
在隔壁的教堂证婚完以后就可以到这里载歌载舞,如《迦纳的婚礼》展现的一样。
圣安东尼奥供奉的圣徒和2000年前从特洛伊逃难来的安东尼奥不是一个人,圣安东尼奥是方济各派的圣徒,一生都以法兰西斯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崇尚简单的生活,但帕多瓦的平民为了感谢他,给他建了这座华美的教堂。
圣堂武士(paladin)其实不是指一个人,而是指当年跟随查理曼大帝东争西讨的十二位战士,他们的故事广为流传在基督教的正史里,而查理曼大帝又是基督教的忠实卫道者,他们的事迹也多是发生在基督教国家与撒拉森人的战争中,其中加杂了很多有关神话魔法、爱情等的故事,就和奥德赛一样添加了塞壬、独眼巨人、米诺陶斯等怪物。
圣堂也指主教座堂,也是教区主教或者领衔主教的座堂,主教座堂通常是一个教区只有一个,但是也有许多例外,比如罗马,有着看不过来的主教座堂,那里还有特级宗座圣殿者,圣安东尼奥教堂的规模应该是个教堂,距离圣堂还有一个级别宗座圣殿,它被建得超规模,和帕多瓦主教座堂一样了。
圆形的顶也是不符合规定的,更何况里面还有圣人骸骨,如果在罗马皇帝利奥三世时期是属于被毁的目标,可是它侥幸幸存了下来,并没有遭到什么劫掠。
新教的教堂非常简单,天主教华丽得过了头,一般的教堂都是以画为顶,这里却以浮雕为顶,比主角座堂还要华丽,难怪被人称为“圣殿”。
那些雕像不像是艺术品,是燃烧的金币,教堂后面的小礼拜堂里供奉着圣人的骸骨,有好多人排队朝见。
佛教也要争夺高僧的舍利子,其中也有不腐的肉身菩萨,圣安东尼奥的舌头据说是不会腐烂的。
他有极出色的口才,有人舞弄口舌蛊惑人心,有人行骗,诈取别人的钱财,他劝人向善,经济需要有道德观才能正确运作,不是随便的一个道德观,而是对人类友善的道德观。
美国房贷公司从美联储取得1%的利息,然后5%的利息贷款给别人,也不管对方还不还得起,伪造资信条件瞒天过海,欺骗监管部门。至于那些在高位买房的中低收入者还不起钱,被银行没收了房子露宿街头是不会有人管的。
罗斯福之所以能挽救大萧条,主要是他的炉边谈话,他筛除了那些信用不好的银行,让大家把钱存在信用好的银行里,解决了通缩,才没跟德国一样,因为拼命印钱造成通货膨胀,穷的更穷,富有的更富,用纸笔买煤炭还不如直接烧纸币当燃料。
“你想当修女了?”那个可恶的男巫又开始骚扰她。
“这是个理性的地方。”她无可奈何地把视线从圣坛移到他的身上。
“巴罗和海莲娜。”西弗勒斯用斗篷将她给裹着“你想我们也跟他们一样?”
她的脑海里无端想起了最后的晚餐里,那只拿着匕首的手。
“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拨弄着她的雪花耳环“你爱这个城市胜过爱我,我本来打算以后退休了到这里隐居,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没有……”
“不,你就是这样想的。”他义正严辞地说“少管别人的闲事。”
这个人,就是那种会用他的大鼻子去嗅别人的秘密,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就对别人的麻烦撒手不管的混蛋。
他的脑袋里有很多秘密,可是他是个大脑封闭术大师,里面就像迷宫一样复杂。
“没错,就是这样,你该想着我。”他微笑着说“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那把封印了六个麻瓜的小提琴。”她看着他的眼睛说说“你想用它在音乐亭里演奏?”
“为什么不呢?”他反问“让我们看看到底是魔鬼的颤音吸引人,还是那条不腐烂的舌头更蛊惑人。”
“你真是个邪恶的男巫。”她皱着眉说“别戏弄麻瓜!”
“我可以在这里让它演奏。”他发狠一样诅咒着。
“你把它随身带着?”
“不然还放在什么地方?行李寄存处么?”西弗勒斯怪异地笑着“总督宫的行李寄存处以前是一个牢房,猜猜有多少人的鬼魂在那里徘徊?”
她汗毛竖起。
那把小提琴会引起威尼斯“冤魂大合唱”的。
“调皮。”他邪恶地笑着,从变形蜥蜴皮口袋里拿出了小提琴的箱子。
“不!”她大叫,连忙拉着这个惨白的吸血鬼离开教堂。
就算没有圣光和圣殿把他们俩烧死,教堂也不是欢迎巫师的地方。
以后他们死了,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祭奠圣安东尼奥一样纪念他们,所以,她为什么要管那么多闲事呢?
这个问题让她困惑极了,就像是中了混淆咒一样,有什么地方她弄错了,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