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宫里“捉迷藏”,奔跑太久了总会觉得累的,怪物却不会,他是个“怪物”不是么?
fbi也是人,每天他们要处理很多很多的案子,zodiac虽然造成的影响很大,可是死的人却不多,并且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了,冷处理之后,人们很快就会在各种明星的新资讯轰炸下把他给忘了。
他和开膛手杰克以及霍尔莫斯这种把杀戮当成“游戏”的警察不一样,zodiac喜欢玩“捉迷藏”,一开始杀人只是为了引起警方足够的重视,不过什么事都有可能转变的,当他明白了杀人的“快乐”后,他就会从一个愤世嫉俗的“教育家”变成真正的连环杀手。
当我们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接触了太多的罪恶,对“罪”的感知力就变弱了,但比起这个真正可怕的是精疲力尽。当越来越多的人崇拜连环杀手,追求极端暴力和刺激的时候,魔鬼已经在这个世界出没了。
美国人对枪支暴力已经“免疫”了,但如果有人持刀行刺,身心都会感觉受到惊吓。
除对生理和心理产生强烈刺激外,连环杀手的故事还能极大调动人们的想象力,因为他们拥有畅销小说的基本元素:危险、神秘、英雄、恶棍、因果报应。
巫术、魔法以及神秘主义已经沉入意识流的黑暗面,但是真正会去研究学习的寥寥无几,最终断章取义、凭着自己的想象和理解,搞出很多恐怖而毫无意义的仪式。
人类的大脑擅长遗忘,只有这样才能使腾出空间给有用的信息和知识。
凯尔特十字就被广泛地使用与墓地,圣帕特里克将基督教中的十字与太阳的十字晕相结合,通过将太阳赋予生命的涵义与十字架相关联,被广泛用于珠宝、t-shirts、刺青、咖啡杯等物件之上。
zodiac的那个标记大家看着很眼熟却记不起来在哪里看过,人类文化浩瀚如海,谁会记得一个十字架呢?记着它对生活有什么用呢?
zodiac是个白人,而且还有白人至上的倾向,和德国新生的**主义类似。
正是这种思想让接线员将“出租车抢劫案”的凶手习惯性得描述成黑人。
吸血鬼和德库拉没有直接联系,那只是一本畅销小说为了吸引读者的“人设”罢了。
想活觉得厌倦,想死又不敢,就像是行尸走肉,这才是吸血鬼,他们并不是全是贵族。
充满了消极、厌世、孤独,离群索居又渴望有人理解和陪伴,问题是人的寿命太短,吸血鬼永远青春美貌,想让人变成吸血鬼也不是给他喝吸血鬼的血就能完成的,那需要与魔鬼签契约。
神的敌人是恶魔,神能让人永生,魔鬼也一样,只是这样一来就要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魔鬼了。
疯子有疯子的逻辑,开膛手杰克好奇女性的身体结构,又找不到女性的尸体解剖,作为一个“新手”,他又不好意思在女人面前丢人,尤其是对方还是妓女。
他的妈妈也是妓女,不过不是为了生活所迫,他一边喜欢女人,一边又仇视女人,他的灵魂就扭曲了。
虽然相信神、祖先会很“迷信”,但是“家人”会陪伴着、保护着你,不让你被绝望和黑暗吞噬,堕入地狱之门。
波莫娜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理解zodiac,这或许是因为她不觉得两个第一次约会的孩子就该用枪杀死,还是因为她是个女人。
误导人、给人们错误的信息,控制他们的行为,那些利用连环杀手和吸血鬼拍成电影的编剧,和以前混进了天主教的骗子没有任何区别,他们都是为了敛财。
那种钱不能挣,不过她估计没人会听,魔鬼已经住进了他们的内心。他们有源源不断的灵感,而这些灵感能给他们带来财富,以此不知疲倦地创作。
查士丁尼被人说是魔鬼附身了便是因为他好像永远不知疲倦。
尼古拉·帕格尼尼死后也没有一个体面的葬礼,虽然他在世时非常多人追捧他《魔鬼的颤音》,但人们害怕自己也被魔鬼缠上,几十年后才有人埋葬他到像样的墓园。
帕塞蒂试图重现梦中的曲子,作出了《魔鬼的颤音奏鸣曲》,演奏这首曲子需要极度高超的技艺,但塔蒂尼对这首曲子却不满意,他认为这完全不能与梦中的曲子相媲美。
他追求将脑子里记得的曲子重现,就像是听到了“幻音”,声音是由于振动引起的,人们能听到声音当然是由于外界振动引起骨膜振动,最终传到听觉神经才听到声音。
但幻音是人感觉到声音,而本身并没有发出声音,存在于人的思想里,惊吓过度的人、过于兴奋的人往往就会听到。
他疯了,但他可能并不知道,正常的小提琴有四根弦,五根弦的小提琴有六个手指的人可以拉,或者有“魔鬼”为五根手指的人轻轻拨动第五根弦。
那六个被困在小提琴里的幽灵也许是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然后沦落到这个地步。
在帕格尼尼的时代,演奏家需要高超的技艺“炫技”,他们在活着的时候获得了名望和财富,死后却被囚禁起来,成了魔鬼的奴隶。
他们不需要和黑奴一样采棉花,也不用和zodiac所说的奴隶那样被剥皮,并且在太阳下暴晒,却要一直演奏音乐。
即便是做自己喜欢的事,一直做也会觉得厌烦,想换一样工作试试。
然而根据魔鬼的契约,他们必须一直演奏下去。
天才需要99%的汗水,他们已经是没有身体的幽灵了,这种痛苦活着的人理解不了。
zodiac的信上有很多墨迹晕开的痕迹,警察也提取到了一个湿润的指纹。
他经常流汗,如盗汗一样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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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串对别人来说毫无意义的字符在她眼里就变成了:
heip me or ii be the ett。
在好撒马利亚人的故事里,祭祀们对躺在路边那个被抢劫的人视而不见,撒马利亚人却去帮了。
也许那个人也是个连环杀手,只是大家没有证据抓他,他本该有此报应。
撒马利亚人救了他,他还会继续为祸人间。
但是对呼救声视而不见,那人能经受住周围的人的谴责么?
人心怎么如此冷漠,见死不救呢?
有一个纽约女孩,她遇到了劫匪,她大喊救命,有很多人围观,却没人出手,楼上的邻居们眼睁睁看着她被杀。
是因为纽约人真的冷漠么?
或许并不是如此,他们只是在看别人在干什么,觉得别的人会帮忙,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死不救很容易,无视那些求救的信号就行了。
当泰坦尼克号沉没的时候,只有一艘船回去救人,那也是海面重归寂静以后。
如果,在很多人都活着的情况下救生艇划过去,求生心切的人会把小船掀翻,到时候谁都活不了了。
慢慢地等,等冰冷的海水把体质不够强壮的人杀死,等海面不再“沸腾”,那个时候再搜救活着的人,总会有和罗斯一样走运的姑娘的。
她很走运,只在船上呆了几天,给了他一晌之欢就有一个傻小子愿意为她去死。
但她也放弃了她的一切,包括贵族身份和富裕的生活,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一个对她来说陌生的乘客。
那段爱情是那场灾难中唯一可以让人铭记并且让人觉得温暖的了。
关于泰坦尼克,人们的记忆不再是冰冷的海水,以及航运公司的疏忽。
那是部很棒的电影,也是美国人拍的,美国人也不全是种族主义者,也有反歧视反战的。
每个人心里既住着该隐,也有亚伯,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我们的能力决定的,而是选择。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
在花神咖啡馆与莫妮卡他们碰头后,他们站在圣马可广场等阿里桑德罗把球鞋的鞋带系上。
这个位置很奇妙,正对着圣马可飞狮所在的柱子,阿里桑德罗系鞋带的样子就像是单膝下跪一样。
“我不知道。”波莫娜心里说,她知道那个会摄魂取念的伏地魔能听见“是你让那些字符飞起来的?”
“我想,西弗勒斯以为是你弄的。”伏地魔带着笑意说。
“你能用魔法了?”
“我不知道。”伏地魔说“我当时想看那行字到底表达了什么?”
“你觉得那是求救信还是废话?”
“如果我向你求救,你会帮我吗?”伏地魔问。
她回答不了。
“如果向人求救没人答应,那就是废话。”伏地魔高傲地说“人最终能依靠的还是自己。”
这时,圣马可广场的钟响了,波莫娜抬头仰望,时间是下午一点,也是罗马数字的13点。
太阳指针正指着十二宫表盘的摩羯座。
“他太弱了。”伏地魔说“一个麻瓜也敢自称是zodiac。”
“你的妹妹,维罗尼卡什么时候来?”波莫娜问莫妮卡。
“放学后,她还要去祷告,大概三点以后,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莫妮卡说。
“修女也用电话?”波莫娜奇异得问。
“她不是修女!”莫妮卡愤怒地说“idio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