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夏天,哈利和达力在女贞路遇到了摄魂怪,幸好他在学校里和莱姆斯卢平学了黑魔法防御术呼神护卫,不然这世上又要多两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魔法部却认为这是非法行为,并派出乌姆里奇去霍格沃滋,“整顿”学校的教育。
学了知识和技能却不允许用,这是什么道理?
即便是优等生赫敏也不认同这一点,参加了哈利组建的“补课”,但蠢学生们给补课组织取了个邓布利多军的“雅号”,这成了福吉对付阿不思的借口。
这不能怪他们,十几岁的小孩能懂什么,更何况他们就像所有的青少年一样不相信成年人,至少他们那时候不相信斯内普,也许他们还在偷偷地想念莱姆斯·卢平那个“狼人老师”。
因为阿不思实行宽松教学,霍格沃滋已经好几届都没出过傲罗了,仅有的一个傲罗唐克斯还是因为天生的易容阿尼玛格斯才破格录取的。
她其实不论做傲罗还是做家务都不那么擅长,“打包咒”和一个人家务能力有直接关联,她给哈利打包的时候就乱成一团。
莱姆斯打包离开霍格沃滋的时候,行李收拾得整整齐齐,那个“嗜血的狼人”很擅长做家务。
虽然是唐克斯不顾一切地嫁给了莱姆斯,但是波莫娜估计是莱姆斯照顾唐克斯的可能性更高,年长的恋人照顾年轻的恋人往往是细心周到的,除了莱姆斯是个狼人以外他各方面都很优秀,然而他是个狼人,光这一点就足够整个社会排挤他了。
作为年长的一方,应该是波莫娜照顾西弗勒斯,但是她却好像越来越“返老还童”了。
斯莱特林做事喜欢事先做好计划,在玩了几天后他开始干正事了,有了a计划还要有b计划,当年**高官也给自己留了后路,不少**军政官员在德国覆亡后逃往国外,重灾区便是阿根廷和西班牙。
意大利人是“战胜国”,他们在看到希特勒大势已去的时候就倒戈了,更何况德国人对他们的意大利盟友到底心怀多少敬意从他们对建筑物和艺术品干的事就知道了。
拿破仑翼楼看起来还是和圣马可广场融为一体的,***式的建筑则和威尼斯这座享乐主义的城市格格不入。
这种风格的建筑在20世纪初曾经非常流行,墨索里尼和希特勒都利用新的建筑风格作为整合国民的多种方式之一,试图标志民族主义文化的新时代和展示国家的绝对权威。
朱利安的别墅就有部分掺杂了***风格,它其实类似于古罗马建筑风格,但缺乏华丽的装潢且重视对称和简单的外观,晃眼一看和帕拉迪奥设计的福斯卡里别墅有那么点相似。
希特勒以前想当牧师和画家,墨索里尼也有自己的梦想,“有机会,我要建我自己喜欢的建筑。”,他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建筑师。
墨索里尼为了专权,对政敌残酷打压,可是对建筑师这个独特的群体格外尊重。最有名的建筑师马尔切罗·皮亚森蒂尼,一直是墨索里尼的“御用建筑师”,庞大的新罗马工程就是在他的监督下建造的。
他对古罗马建筑风格进行了提纯,一切柔和的线条都被舍弃,代之以直线和弧形组成的几何图案。
就算这个房子里没发生命案,光看那怪异的罗马立面就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帕多瓦植物园是反抗组织的秘密会议地点,而这个别墅则是党卫军少校的住处,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他们应该“光临”过,雪白的大理石上画满了侮辱性的涂鸦,难怪它和叹息别墅都卖不出去了!
“其实里面还很不错,二楼有图书馆和钢琴房。”经纪人挽救一般推销着“我们还有个旅店新的两翼也是这个建筑风格,现在没多少人能分清它们。”
“那这些涂鸦是怎么回事?”波莫娜指着那些不可描述的图案。
像阿斯托尼亚那样的女孩可不适合看。
“那是以前留下的,洗干净了就没事了。”经纪人毫不负责得说“以前墨索里尼留下的‘新罗马’我们还不是在继续使用。”
“我们可以用麻瓜驱逐咒,这样那些捣蛋分子就不会靠近了。”西弗勒斯说“马尔福庄园的防御魔法也用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像有一百个锣在她耳边不停地敲,震得她脑袋发懵。
新罗马城是罗马新区,即便意大利选择了倒戈,还是有不少意大利小镇被牵连进去了,大量的平民逃难到了荒废的欧罗巴区,在此期间,不少欧罗巴区的建筑都遭到了摧残。
本着“不要那么浪费”的原则,新生的意大利政府终于决定,接过上任政府留下来的这个烂摊子,在完成修改,抹掉了***风格之后,工程队再次进入欧罗巴区进行施工作业,他们修复了被难民们损坏的建筑物,并且完成了一些尚未完成、甚至尚未动工的建筑物。当罗马在1960年再次举行国际奥运会时,欧罗巴区已经翻修一新了。
那座连接威尼斯和陆地的“自由桥”也是那个时代修的,绝大多数的犹太平民确实是无辜的,不过**之所以上台,也和当时犹太人放高利贷有直接关系。
莎士比亚说过,别借钱给你的朋友,要么你会失去钱,要么失去朋友。
在他的故事威尼斯商人中,夏洛特也是放高利贷的。
魏玛共和国将战争赔款转嫁到了普通平民的身上,当德国大众还在默默承受一战失败的战争赔款时,德裔犹太人却几乎没受到什么损失,他们尽情享受着财富所带来的优越生活。
当时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普遍都很缺钱,而犹太人手中却有大量资金。犹太人就通过放高利贷的方式获取大量利润,而一旦对方还不上钱,其实际价值远高于贷款金额的抵押物品就被没收走。
金融危机爆发后,德裔犹太人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他们通过掌控的德国中央银行,宣布将德国马克无限度贬值。然后德裔犹太商人通过之前大量囤积的物资,高价出售。德国人被集体洗劫,老百姓几十年的劳动积蓄瞬间化为乌有,此事极大的刺激了德国大众。
驱赶犹太人,德国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就业机会,这样德国人就能活得更好了。
年轻人和社会底层活得比较艰苦的人都很容易被煽动,越是原始的越容易被人利用,国会纵火案为魏玛共和国钉入了棺材的最后一颗钉子。
大犹太银行家跑到美国去了,剩下的都是跑不掉的平民,他们是无辜的,却要为了某一部分人惹出来的祸而承担后果。
也有意大利人帮助他们逃跑,党卫军在抓捕这些人。
极权主义统治者认为最理想的子民并不是真心信服自己观念的人士,而是丧失分辨力、匍匐在观念脚下的民众。
当一个不明辩是非的人会很轻松,执行命令就行了,做的好还会被夸奖,一个德国战士,以能够得到铁十字勋章作为自己的莫大荣誉。这也是为什么第三帝国的元首几乎每时每刻都戴着他那枚铁十字勋章的原因。
铁十字勋章设计十分简单几乎没有装饰,在材料上选择相对廉宜的常见材料,铁一直都是铸造勋章的主要部分,这非常适合信奉廉洁的日耳曼民族。
这枚勋章的珍贵之处不是它的物质价值,而是它代表的荣耀。
在纳什的博弈论中,当一个思想走入极端,原本中立,立场不够坚定的人会逐渐往那个方向倾斜,尤其是权威树立之后。
一身戎装的军人,和身着假发、袍子的法官会树立这种权威,面对权威的时候,许多人都会选择服从。
在英国,哪怕是最理智的人也会因为觉得自己和某个皇亲贵族沾亲带故而觉得高人一等,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对贵族的仰慕和敬重,如西班牙人爱舞蹈,德国人爱音乐,法国人爱革命一样。
乌姆里奇买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戴在脖子上也是这个原因,戴上它,她就觉得自己也有了贵族身份,她也“荣耀”了。
在他和纳西沙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的那一天,似乎也是下着雨——英国又有几天是在放晴的呢?
赫夫帕夫是土系学院,或许正是因为土地太顽固,才不会那么轻易向极端倾斜。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房子,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就进去看看。
与昔日的战犯为伍,她的名声一定脏透了,就和卷入了黄金丑闻的瑞士银行一样。
不过,再继续针对纯血打压,矛盾会更激烈,把人赶尽杀绝就会出现另一种极端,狼人就被芬里尔利用了,连狼毒药剂这种救人的药也成了禁药,因为它能让狼人在变身后头脑保持“清醒”,只是这清醒有几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