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经常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尤其是在战场上,1914年8月,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法国和英国的联军在小镇蒙斯遭到了德国人的进攻。就在他们准备撤退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出现了大天使米歇尔从天而降。耶和华的使者骑着传说中的白色骏马,穿着白衣,手里拿着燃烧的利剑阻止了德国人的进攻,本来胜券在握的德国人因此陷入混乱之中,溃不成军,再也无法像英军发起进攻了。
哈利·波特的曾祖父亨利·波特曾主张巫师介入第一次世界大战,虽然魔法部长阿切尔·埃弗蒙德为了防止《国际保密法》被破坏,还是有很多巫师相应了亨利·波特的号召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也许”,麻瓜们在蒙斯镇看到的奇怪天象就是这些巫师所伪造的。
如果英国巫师能率先破坏《国际保密法》参战,为什么又禁止别的国家的巫师破坏《国际保密法》参战呢?
法国纯血贵族是不会像亨利·波特般站在支持麻瓜这一边的,他们称呼不会魔法的人为害虫。但这种情况不是绝对的,反正乔治安娜知道新建立的法国魔法部巫师们是会听波拿巴一部分命令。毕竟他们需要新的社会制度和秩序,承认他们财产的合法性,这些巫师很多是在波旁王朝时期的旧贵族。
好的生活质量不只是有家养小精灵这样的奴隶,还有别的,比如房子、家具以及窗外的风景,在豪华的房子里,穿着体面的衣服,倒上一杯咖啡和红茶,欣赏巴黎的风景是一种享受。
而贵人们所享受的这一切,都是靠那些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士兵们抢来的,他们所处的环境就如乔治安娜眼前所见那么恶劣,不仅荒无人烟,还有怪物出没。
麻瓜的战争是门协同的艺术,要和不同的人艰难得保持步调一致。如果是两个配合默契的指挥,那么这仗就打得相对轻松,如果是两个各有想法的指挥,那么就会产生非常“戏剧的效果”,莫罗在战场上到处找儒尔当是,二战时法国人忽然投降,让英国人猝不及防,只能丢下辎重从敦刻尔克撤退。
拿破仑刚才的态度粗暴无礼又冷酷无情,那是因为现在他是统帅。他不是个轻言放弃与退缩的人,也不会和多普一样看到自己的副官被炮弹打成血泥就喊撤退,这种风格当然和沙龙里那些戴着假发,小心揣测女孩的心思,说甜言蜜语的文人不一样。
轻骑兵很适合当侦察兵,天色还算明亮的时候拿破仑已经通过望远镜看过伊夫里战场的地形了,他分队侦查也不是漫无目的,而是针对容易藏身的地方进行搜索,麻烦的是要让侦察兵们战胜自己的恐惧,去探寻那些可以容人藏身的地方。
要制定作战计划也需要情报,不能盲目得行动。有很多人觉得拿破仑嫉妒莫罗,不仅是因为莫罗在军团里很有盛名,莫罗会搜集战场上的伤兵,拿破仑在急行军的时候会将那些有病或者受伤的士兵给抛下,还因为莫罗是坚定的共和派,拿破仑则排斥共和派,崇尚独裁统治,还让教会回归了。
君主论里曾写过,指望一个武装起来的人心甘情愿得服从一个没有武装的人,或者是没有武装的人厕身于武装起来的臣仆之间是不合乎情理的,因为一方心存蔑视,另一方心存猜忌,他们是不可能好好共事的。
乔治安娜是个女人,而且她又不是圣女贞德,她凭什么让武装起来的男人们听她的呢?
她能做到不被蔑视和猜忌已经很不错了,爱情有时会让男人神魂颠倒,但是当他们“摒弃杂念”的时候,情就指望不上了。
美狄亚虽然为伊阿宋生了两个王子作为继承人,可是她没有嫁妆,不像伊阿宋后来娶的年轻妻子,和她结婚伊阿宋能得到一个王国的继承权。
这就是为了爱情抛弃了祖国和家庭的女人的下场。
那个跟着法国人走的俄罗斯女贵族最后估计也死在了冰天雪地里。
女人天生如此,因为婚姻要从一个家庭来到另一个家庭,如果她为了丈夫家族的利益而罔顾自己出生家族的利益,那么有朝一日丈夫欺负她的时候,娘家人就不会帮助她。
如果女人光维护娘家的利益,而不顾丈夫家族的利益,那么丈夫家的人就永远都无法接受她融入丈夫的家族,要是她连个维系两个家族共同血缘的继承人也生不出来,那么这种联姻几乎和没联姻差不多。
该打仗还是要继续打仗,该暗杀的还是继续暗杀。
婴儿很容易夭折,拿破仑的母亲生的孩子里有5个在婴儿时就夭折了,他没有在奥坦斯的儿子出生后立刻就设定路易-拿破仑为继承人,但这次远行回去后这个问题还是要面对的,约瑟夫、吕希安还是路易-拿破仑?
吕希安贪财,这个不需要怀疑,他在西班牙不知道收了戈多伊多少钻石。
他是共和派么?这不一定,反正他经常和拿破仑对着干。
让约瑟夫成为继承者,那么就等于恢复了世袭制度。亨利四世在这片战场上打下的江山在路易十六手里没了,路易十六也会骑马狩猎,只是他更爱好地理,而非军事,一位不懂军事的君主是及其不幸的。
乔治安娜看着手里的金属盘,心里只望着它是某个宝藏的线索。
人们费劲将黄金从地底下挖出来,又费尽心机将金币和金银器给藏起来,让冥王变得及其富有。
会有人为了这些金银珠宝而前往冥界冒险吗?
忒修斯老了之后还和庇里托斯一起冒险去抢亲,他们先是抢走了闻名遐迩的海伦,后来又打算去抢冥后,用以补偿庇里托斯没有抓阄得到海伦的损失。
但这个计划失败了,忒修斯和庇里托斯被永囚冥府……
乔治安娜听到了马蹄声,百丽儿和沙迪同乘一骑回来了。
与此同时,他们旁边的马上坐着一个中年村民,他几乎被人挟持着带到了拿破仑的面前。
此刻拿破仑穿的还是便装,不过他的气度已经是千军万马的统帅了,那个村民等马一停下就跪在地上,嘴里喃喃低语着一种陌生的语言。
“他说的是盎格鲁-诺曼语。”百丽儿解释道“他刚才说,尊贵的老爷,纳娅姆是忠诚的法国臣民,他每年都按时纳税,也没收容过叛贼……”
“问他点关于这个战场的事。”拿破仑打断了百丽儿“他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事。”
百丽儿把话翻译了,那个叫纳娅姆的村民立刻哆哆嗦嗦得说了起来。
“他说,每到月圆之夜,村里人就会看到一条双眼通红的大狗在古战场上出没。”
“只有一条?”拿破仑问。
百丽儿又翻译了。
纳娅姆回忆了一下,惨白着脸摇头。
“他说他不知道,从他曾祖父那一辈开始就没人敢随意到这个地方来了。”
“你问他,知不知道有流民在这一带出没?”拿破仑说。
百丽儿翻译了,纳娅姆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满脸恨意得说了一些话。
“他说这些人如果被地狱犬吃了也是罪有应得。”百丽儿说。
“地狱犬?”一个近卫军问。
“你们看过狮群和猎狗的眼睛。”拿破仑平静得说“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的是绿色的光,那种怪物的眼睛会发出红光吗?”
乔治安娜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不,就我认识的狼人品种,它们的眼睛和人类一样,在黑暗中不会发光的。”乔治安娜说。
“已知品种?”拉普惊讶得问。
“狼人的种类很多,而且它们会故意隐藏起来不让人类发现。”乔治安娜无奈得说。
她的脑子里不断出现一个画面,在浓雾弥漫的古战场上,有一只巨大的、双眼发出红光的大狗在曾经尸横遍野的地方游荡。
这动物可不像海格养的毛茸茸的三头犬路威,更像是来自地狱的梦魇。
“饶命……”
远处传来了一阵哭喊声。
所有人顺着那个声音看了过去,只见那个逃跑的流民被一个士兵推搡着往这边走。
近卫军忽然发出了起哄一样的吵闹声。
“瞧瞧谁来了。”拉普冷笑着说。
“那是谁?”乔治安娜问拉普。
“第十二轻骑兵,福尔涅上校。”拉普抬起手,两个近卫军立刻策马过去,将二人带了过来。
“别缴他的武器。”波拿巴对正准备收走福尔涅手里武器的近卫军喊道“一个士兵只有在投降时才会放下武器。”
乔治安娜本想提醒他这么做很不安全,不过她没有做声。
这种男人戏的场合,她还是当背景板吧。 w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