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去霍格莫德的那一天,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必然会去蜂蜜公爵,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新奇糖果。
自从阿斯托尼亚和蜂蜜公爵合作之后,马尔福家的糖果数量又增加了,而且和纳西沙自己做的糖果不同,阿斯托尼亚提供的糖果更加专业,以至于卢修斯·马尔福的口袋里都免不了放两颗血腥棒棒糖。
他将其中一颗棒棒糖给了西弗勒斯,另一颗则自己吃,一边吃糖一边看着一看就冷冰冰的水,很难想象现在所处的季节是夏天。
“你猜怎么着。”卢修斯仿佛有了灵感似的说道“如果改了配方,产品就不会热销。”
“什么?”西弗勒斯坏心情得问。
“加工食品公司。”卢修斯无所谓得说“顾客是善变的,今天担心糖太多,明天担心脂肪,逛了一圈后还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客人根本不会买口感不好的食品。”
说完卢修斯将棒棒糖放在了嘴里。
“你现在跟我说达能收购案?”西弗勒斯不可思议得反问。
“食品公司提供了低糖、低脂、低热量的食物,是顾客自己没有选,这能怪食品公司么?我了解那些人,他们是不会为了缓解客户们的情绪放弃巨大的利益,改变自己高销量产品配方的,既然他们都不愿意改,我们为什么要改呢?”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把血腥棒棒糖放在了嘴里。
“如果人们为肥胖问题担心,那就开发减肥的药物,你知不知道现在卖的最好的药是什么?”
西弗勒斯还是不想理他。
“最关键的是打败竞争对手,我想你听说了蜂蜜公爵和佐科笑话店控告韦斯莱把戏店的垄断案了。”卢修斯缓慢得说“更好玩、更好吃的商品才会有人买,才能有钱赚,健康是医院的事,去年有一个食品公司的高管辞职,转行去推动健康食品,这也是达能产品的卖点,就像是拳击,必须有一方倒下。”
“你怎么知道先倒下的不是大胖子?”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
“我记得是30年前,美国人忽然全部都开始喝脱脂牛奶,你知道有多少奶农的利益会遭到损失?”卢修斯说道“在一些大型的宣传和公共营销方面,单个奶农是无法承受的,但是国会组织了全国所有的奶农,成立了乳业公司,每年抽取奶农总收入的1,用于学校和干酪推广,和乳业形象和关键问题管理,他们付钱给了25万个医生和饮食专家支持他们的项目,还有职业橄榄球队。”
“职业运动员敢吃那么高热量的食物?”西弗勒斯问。
“牛奶制品不只是牛奶和干酪,如果把牛奶分层,最轻的是黄油,最重的是奶酪,中间的就是乳清,最初的美国人只喜欢黄油和奶酪,乳清都是要倒掉的,现在乳清变成了蛋白粉,可以卖给运动员和健身的人。”
“你什么时候……”
“当我听说了这个收购案的消息我就一直在想,你觉得我们还需要蛋白粉吗?”卢修斯问西弗勒斯。
“你儿子需要,他瘦得像个女孩儿。”西弗勒斯没好气得说,将棒棒糖放进嘴里。
“当一个人又胖又没钱,他就是失败者,我听说现在很多美国的年轻人还有痛风的毛病,连征兵都受到了影响。”卢修斯摇着头“真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儿怎么喜欢德拉科那样的。”
“他是你的儿子。”西弗勒斯提醒道。
“长得好看确实有优势,如果黑魔王没那么俊美,我想贝拉也不会对他那么疯狂。”卢修斯平淡得说“我本以为比起当被欺负的对象,成为欺负人的那一方德拉科会过得好一些,但成年人的世界还是影响到了他,尤其是他六年级的时候,多谢你了,西弗勒斯。”
“你大可不必说这些。”西弗勒斯有些尴尬得说。
“我希望你不是觉得我在逼你。”卢修斯说“但你确实要好好思考一下麻瓜问题。”
“里面的男孩儿帮了我,我不能丢下他。”西弗勒斯说。
“我刚才可以直接幻影移形。”卢修斯假笑着“但看看我们,居然像凤凰社的成员一样吃糖。”
“因为我刚才提起了凤凰?”西弗勒斯问。
“那是种非常罕见的神奇动物,举说一千年才能看到一次。”卢修斯怅然得说“没想到邓布利多却有只凤凰做宠物。”
西弗勒斯仿佛想起了什么。
“塔西陀在他的书上写过,埃及出现过一次凤凰。”西弗勒斯片刻后说“不过那可能不是真的凤凰,因为小凤凰把老凤凰给埋葬了。”
卢修斯愣了一下“一只鸟?它怎么做到的?”
“凤凰是不死的。”西弗勒斯提醒道。
“我听说对付蛇怪的时候凤凰出现了,它现在怎么不出现?”
“比起凤凰,我们可以找金翅鸟,它才是娜迦的天敌……”
“什么?”卢修斯盯着恍然大悟般的西弗勒斯。
“我们可以用火,就像对付魔鬼网!”西弗勒斯说。
“我建议你最好别那么做,你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也许洞穴会坍塌的,这意味着全面战争。”
西弗勒斯露出不快的样子。
“你可以慢慢想,我看那小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卢修斯盯着那个小房间说“而且你不知道那液体是干什么用的,万一把他分解了呢。”
西弗勒斯沉默着。
“说起分层的事,我倒是想起来了。”卢修斯缓慢得说“中世纪管他们叫自耕农,现在称呼他们是中产阶级,他们是税基的重要组成,如果中产阶级变少税基就会被腐蚀,不仅抽不上税,社会也会变得不稳定,你觉得中产阶级对应的是什么?黄油、干酪还是乳清?”
My heart is pierced by Cupid,爱神之箭射中我心,
I disda all glitterg gold,金银财宝算什么,
There is nothg can nle ,没什么能给我慰藉,
but y jolly sailor bold除了我勇敢快乐的水手,
Co all you pretty fair aids,来吧美丽的少女,
whoever you ay be,无论你是谁,
Who love a jolly sailor bold,只要你爱勇敢快乐的水手。
幽暗、漆黑的坑里忽然响起了女子的歌声,两人立刻停止了谈话。
“我没想到会有一天,我讨厌巴黎。”卢修斯嘀咕着,抽出魔杖准备战斗“刚才你说的那个凤凰的故事,那是哪座城市?”
“赫利奥波利斯,希伯来文称呼它是翁。”西弗勒斯说“不论别的地方怎么变,那片土地的地貌还是和几千年前圣经里描述的一样。”
“我让你当教父是因为传统。”卢修斯说。
“我知道。”西弗勒斯说“注意,它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隧道的水面上就起了涟漪,仿佛有个庞然大物正在朝着这边移动。 w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