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中国有个故事叫田忌赛马,虽然听起来好像故事的主人公是田忌,实际上却是孙膑负责出谋划策,将马分为上、中、下三等,并建议田忌用自己的上等马和对方的中等马、自己的中等马和对方的下等马比赛,以一败两胜赢得了比赛。
田忌作为一个齐国将军,怎么能赢齐威王呢?
田忌出身贵族,赏识刑徒孙膑的才能,收为门客,以“围魏救赵”大胜魏军,才用“减灶之计”诱杀庞涓,屡立战功。
相比起唯唯诺诺让着齐威王赢的将军,或许齐威王更喜欢这种“敢”的将军。齐威王之所以有齐威王的谥号,也源自于他幡然醒悟,不再沉溺酒色歌舞,广招人才、操练兵马,他将齐国治理得很富强,从中等国列“战国七雄”之首,他虽然输了比赛却留下了典故,因此在他所处的时代齐威王成了第一雄主。
照道理拿破仑这样的人物不该吓唬一个小孩子,即便弗朗西斯是公爵的儿子。
他只是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想用这把匕首,换哪把长刀?”。
他的库房里有很多刀,有收缴的战利品古董刀,也有新定制的,外表看着很漂亮的纯金刀,就连法兰西院士也要佩礼仪剑。这就相当于成年人问小孩子“你长大了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孩子可以说“我想当军人”或者说“我想当科学家”。
这是个挺和蔼可亲的问题,可是周围的人听着都觉得汗毛倒竖。反正弗朗西斯拿着新到手的匕首被吓得够呛,而波拿巴却跟没事人似的,继续看骑兵们比赛。
和女孩在一起的时候拿破仑会收敛很多,最多用鬼故事吓唬奥坦斯。
男与女是存在差异的,就像送男孩的礼物是匕首,送女孩的礼物是洋娃娃。女孩被培养成有母爱的女人,而男孩则培养成有战斗技巧的男人,终有一日男孩手里的匕首会刺进女孩所生的真正的娃娃的身体里。
那时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就不是棉花,而是红色的血。那场面难以言语,或许罗马的女人会适应得好一点,因为她们被教育成母狼,要把不怎么强壮的孩子扔到弃婴场去。
乔治安娜适应不良,可是她的好心很可能变成坏事,卡珊德拉告诉了她一个预言,13年后人类又将遇到一次天灾,粮食又会减产,会有很多人饿死。如果她能早点做粮食储备,保证粮食安全,那危机还能缓和一点。
没有经历莫斯科减员、饥肠辘辘的士兵和有限的粮食,如果军官对他们的约束不严就会成为匪军,他们必然会抢平民的粮食的。
关键是她还要用粮食酿啤酒,她估计会留下千古骂名,即便她是好心,希望能给农民的粮食找个销路,让他们过得好一点。
魁奈何尝不是那么想的呢?
化肥让很多人深恶痛绝,觉得用化肥是污染环境。
不用化肥提高单位面积产量,怎么解决温饱问题?
人在吃不饱的情况下会干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放火烧树不能让那些饥饿的女人填饱肚子,可是她们就那么做了。
和这些女人比,男人都让她们,1789年10月进军凡尔赛在前面的是女人,男人是跟在女人的后面的。男兵也不会对女人动手的,等女人冲破了凡尔赛宫的栅栏,男人们就跟着冲了进去,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你看起来精神不好,你还好吗?”埃奇沃斯问道。
乔治安娜回过神来,埃奇沃斯正在给她演示一个小玩具,一个转轮上画有很多个小人,只要转动手柄,画面上的人物就会动起来。埃奇沃斯演示的这个转筒上画的是芭蕾舞演员,手柄连着一个八音盒,可以一边听动听的音乐一边看小人跳舞。
你很难将那些穿着芭蕾舞鞋的女孩和那些冲进巴士底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可是她们都是女性。
卢梭的书上说过一个将自己当成男性的女性,她被所有人讨厌,不论是女性还是男性。
因为骑马溅了一身的泥,乔治安娜将身上的男装给换了,现在她穿的也是裙子。
它很美,却不能跨鞍骑马,另外还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至少在某些场合女性不能和那些押着国王从凡尔赛回巴黎的女性一样,岔开腿骑在大炮的上面。
命运是不公平的,李淳风曾经预言会有一位女王,李世民于是搜寻所有姓武的女人,要将她给除掉。
后来李淳风说,有一句话叫王者不死,幸好她是个女人,老人的心比较仁慈,又何况她是个女人,杀了她上天又会生出一个新人来,那个人三十年后是个年轻人,年轻男人争权的时候恐怕就不会手下留情了,所以陛下您还是别杀了吧。
武则天因此幸免于难,而她也如预言中那样成了“女主武王”。
乔治安娜不想乱政,却没想到自己居然造成了这样的后果,韦奇伍德也是为了保护英格兰的利益,他也没想到未来会有爱尔兰饥荒。
是承兑汇票让英国成为了金融中心,即便来自其他国家的进出口商在伦敦金融市场的信用不足,伦敦商人的承兑汇票也弥补了他国进出口上的信用,进而促进了汇票的流通和贸易的发展。
但是要吸引这些进出口商需要低关税,而这也是韦奇伍德在议院游说时提起的。
伦敦银行家不会那么傻,将这么大的业务让出去,可是如果法国有优于英国的关税和类似的承兑业务,这些进出口商就会去法国了。
然而低关税会让外国的商品与本国的商品发生竞争,产生1786年条约类似的事情,大批法国工厂倒闭,失业人口变多,就算没有天灾,人民也只能靠典当和别的方法来生存了。
只要你掌握了谜题的关键,那么解开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比如现在在她面前跳舞的小人,她并不是真的在跳舞,而是利用了人的视觉滞留原理,更和魔法没有丝毫关系。
“你相信命运么?”乔治安娜问埃奇沃斯。
“如果您说的是运气,我想是的。”埃奇沃斯说“我想在成为一名成功的电报工程师,在爱尔兰搭建电报,可是法国却先了我一步,已经在巴黎和里尔搭了16个基站了。”
“这有什么影响吗?”乔治安娜奇怪得问。
“我必须向投资人进行演示,我的系统是可用的,但他却觉得我的系统不如克劳德·查普的好用,就像是个巨人挥舞着他的长胳膊,却在用他的手指说话。”那个红脸的爱尔兰人挥舞着手,向乔治安娜演示那个画面“看啊,你看得懂吗?”
她愣住了。
“电报需要便捷得拼出一个完整的单词,而不是一个7000种不同组合的代码,海军也不愿意接受我的电报系统,他们宁可相信靠不住的邮差,如果没有前人作为对比,我的创意或许有人会接受。”
乔治安娜觉得他并不是运气不好,而是别的原因。
但埃奇沃斯是个很好的老头,虽然玛丽亚的继母比她还要小一岁,却也是30多岁了,戈登小姐才20岁。
“你说得不错。”乔治安娜摇头“没有对比就没有失败。”
“无知和轻信总是相伴而生,现在的人居然还相信预言和巫术,甚至不详的鸟的飞行也会大惊小怪,你相信这些吗?”
“你不相信巫术和巫师?”
“他们说你是个女巫,我不相信,我的女儿也接受了教育。”埃奇沃斯说“在我和弗朗西斯举行了婚礼回去的路上,我们瞧见了一个被吊在车上的人,他被怀疑参加了起义,最下层的人民长期处于压迫,他们的无知可能导致可怕的灾难。”
乔治安娜看着埃奇沃斯。
“相比起推行没人愿意接受的联合法案,我觉得更应该在教育上花费精力,我现在位爱尔兰教育调查委员会工作。”
“我只是个女人,不懂你们男人说的国家大事。”乔治安娜笑着说,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她走到波拿巴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和其他军官一起看赛马。
其实德拉科和哈利一样有骑扫帚的天赋,却被赫敏格兰杰一句“至少哈利凭的是实力,德拉科凭的是有好爸爸”给否决了,然后德拉科就说“没人在乎你的意见,泥巴种”了。
得给寒门一条上升的路,只不过她不敢擅自跟拿破仑提科举的事。
天知道她会惹出什么麻烦,所以现在她要当一个美丽的花瓶, w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