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驼兽、比利威格虫的蜇针、毛螃蟹的盔甲和火种灌木的种子,这些组成稀有解毒剂的材料就像是一个全副武装、怀揣着热血的骑士,正准备投入战斗。
广谱解毒剂则包含了独角兽、榭寄生浆果,就像是一位骑着独角兽的美女,在宁静的湖边悠闲散步。
将魔药赋予人的特质感觉很奇怪,但波莫纳也想不出更好的比喻。1989年的秋天,霍格沃茨曾经被一群狐媚子袭击,当时很多人被咬伤了,医疗翼人满为患。
当时高年级的学生自动分为三组,一组帮助庞弗勒夫人熬制稀有解毒剂,一组在波莫纳的温室里熬制狐媚子灭剂,还有一组人则护送新生上下课,以及灵活机动得负责别的事务。
老师在其中没有什么作用,都是学生自己组织的。米勒娃目前也很忙,由于邓布利多坚持认为不能让傲罗进入城堡,守卫的工作实际上是由一部分学生负责的,波莫纳也不清楚西弗勒斯所谓的“安全工作”究竟是是什么
在充满了陈腐气息、又光线灰暗,仅仅靠火焰杯的火光照明的文物展厅待了一个上午后,波莫纳决定出去透透气,就像她经常做的,让在地窖里沉醉于实验的老蝙蝠到外面照一下阳光。
她翻出了以前读书时穿的袍子,系上了黄色的赫夫帕夫领带,看起来和一个学生差不多。
在这个学校里,还有什么身份比一个赫夫帕夫学生更常见的
她好心情得想着,在城堡里稍微逛了一圈后,就朝着魁地奇庭院走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刚好有一年级的飞行课。
尽管球场被占用了,这个仅用于一年级练习飞行的庭院还在使用,霍奇夫人正在让拉文克劳和赫夫帕夫的新生们学习绕场飞行。
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的动作,哈利第一次骑上扫帚就会了,不过对于眼前这些孩子们来说却很困难。这时有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带着紫色围巾的安德烈艾格乌,他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去上课,在这里干什么”
波莫纳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胖胖的“斯普劳特教授”出现了。
她觉得这个样子很滑稽,故意没有开口。
“你是哪个年级的,我怎么没见过你”斯普劳特教授打量了她一番后问。
“玩得开心吗珍妮佛。”波莫纳用和她一样的声音问。
“斯普劳特教授”大吃一惊。
“你是”
“这是要干什么”波莫纳问。
“占地方,这样午休的时候可以练习魁地奇。”珍妮佛这时看到了场中的安德烈艾格乌“见鬼,被拉文克劳抢先了一步。”
波莫纳看到安德烈很热心得帮霍奇夫人照顾乱跑的新生,教他们飞行,活像鸡妈妈带着一群小鸡。
“需要你亲自来吗”波莫纳问珍妮佛。
“我正巧有空。”
就在这时,霍奇夫人吹响了哨笛,宣布下课了。
艾格乌带着新生们飞回了地面,然后一起收拾器材,波莫纳看得暖心不已。
新生们刚把场地收拾完,魁地奇队员们就来了,艾格乌一个人站在场地中央,被其他学院的学生们围住了。
“这次可是我先来的。”艾格乌挑衅般对另外三个学院的队员说。
波莫纳撇嘴,这场面还真是“经久不衰”。
“我觉得你该走了。”她对珍妮佛说。
“为什么”珍妮佛不甘心得反问。
“没看到裁判都走了”波莫纳指着霍奇夫人离开的方向说。
“波莫纳”犹豫了一下,这才离开了现场。
伪装成学生的波莫纳从袍子口袋里拿了一个苹果,在身上擦了擦,然后一边啃苹果一边“看戏”。
上一次罗恩向马尔福施咒,让他吐鼻涕虫,结果魔杖回火了,罗恩自己吐了一下午的鼻涕虫,这次还会有什么“精彩”发生
“脑子管用的人,才不会骑扫帚。”陶波特维格尔在围观的人群中对切斯特戴维斯说“我会像鹰一样飞行。”
波莫纳看着他那个大背头,除了发色是棕色的以外,一切和德拉科马尔福如出一辙。
“老师没有怀疑”切斯特小声问。
陶伯特哼了一声“他们怎么会发现呢”
波莫纳重重得咬了一口苹果,想着什么时候揭穿这个非法阿尼玛格斯。
“你好。”差点没头的尼克停下来和波莫纳打招呼“你又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波莫纳让尼克走开,她不想引人注意。
尼克讨了个没趣,自己飞走了。
波莫纳有点同情尼克,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那个错误的魔咒不只是让对方的牙齿变成了獠牙,还让其他麻瓜以为尼克将那个女麻瓜变成了吸血鬼,当时距离传说中的“穿刺公”德古拉去世已经过了十多年。
吸血鬼也会死,不只是因为吸血鬼猎人的猎杀,等他们活到一定年纪,就会遇到某种诅咒,如同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职位一样,反正迄今为止并没有超过300岁的吸血鬼存在。
罗哈特在书里写吸血鬼只吃生菜,这也是虚构的,他们可以吃人类的食物,只是消化起来如同自体中毒,会让他们感到虚弱,只是喝血的话还不如吃一只鸡腿给他们带来更多的能量。
雷姆牛血、龙血都具有神奇的力量,他们吸的是生命力,有点类似汤姆里德尔对金妮做的。
通过人造雷姆牛血可以制造强效药水,为魔力耗尽的傲罗补充魔力,阿不思没那么做,而是让她自己恢复,尽管这样做会慢很多。
有这样一个传说,苹果开花时一朵花召来天使,一朵花召来恶魔。
她看着这些吵吵嚷嚷的小巨怪们,绿色的草坪让人赏心悦目,冬天满是白雪的样子也很好看,却远不如眼前这样生气勃勃。
人类的手只要使用得当就能干成不少事,当然也能制造毁灭,防御狐媚子、保护自己并不能靠赤手空拳。倘若人类是软弱无力的,将在这个星球上没有立足之地。
有个叫卢梭的法国人这样写道:所谓的暴君就是无视正义和法律,靠暴力实行统治的统治者。确切的说,暴君是僭越了不该属于自己王权的人,希腊人就是如此理解暴君的,不管他是好国王还是坏国王,只要他们的权力不是合法得来的,一概被称为暴君。
神秘人不只是靠暴力实行统治,当教授们说某个学院加分的时候,代表四个学院的沙漏里,分数就会发生变化,同样当人们说出神秘人那个不可说的名字时,也会有“报应”。与其让孩子们活在这样的未来,还不如让他们不要出生,有什么父母想让孩子活在那样的世界里呢
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举措,就能省去很多不幸。
她轻轻叹了口气。
五年级的时候,在os考试之前,西弗勒斯就是在这里骑着扫帚给莉莉看的,那模样就跟陶伯特说的一样。
接着她又想起了哈利二年级时的决斗俱乐部,当时他将罗哈特揍飞的样子也让她很解气,可这两件事能等同么
她靠着柱子站了一会儿,发觉这为了争地盘的吵闹很没意思,于是也离开了。
走了没两步,她忽然想起这里就是斯内普说要改变阵型,赫夫帕夫的队员们大夏天练习飞行的地方。
她当时好像受了点刺激,脑子嗡嗡的,魁地奇队员们很有卡通效果得在她脑袋周围绕圈转,当时是为了什么事呢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好像她真的和纳威一样健忘了,要不然她也去买个记忆球,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