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派来处理这件事情的是一位年长有些经验的前辈和一位稍微年轻一些的实习生。
“师父,你觉得那位寄小姐有没有说谎呢?”
“我又不是测谎仪,怎么知道她有没有说谎。”
“那您就这么相信她说的话?我倒是觉得说不定真的有那份亲子鉴定呢。”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可怕,然后脑袋被敲了一下。
“我问你,人是不是寄菱纱划伤的,火是不是寄菱纱放大?医院那位是不是被她气到不能起来的!”所有监控的证据都指向那位,她逃不过制裁。
至于什么亲子鉴定。
那是他们豪门自己的事情。
而他们所做的,是追求案件的真相,捉住真凶,不冤枉一个人好人,也不让一个坏人逍遥法外。
到底是不是寄家的女儿。
谁知道呢!
送走了人,诗函十分生气。
“那个女人把你害成这个样子,还有脸见你。要是我在现场,不把她弄的半残都对不起广大群众。”每次一想到寄念念都要被那个疯子女人欺负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啦,现在不用担心。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她以后再也嚣张不起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念念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每次半夜总是会被惊吓过来。
商洛有一次太忙没在家。
半夜惊醒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一人,她彻底陷入一种死循环中出不来,念念知道她发病了。
连续不断的精神折磨,她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也只有在白天的时候,她能勉强多睡一会儿。
抱着猫在怀中。
就像现在这样,在和诗函聊天的过程中,慢慢睡了过去。
给她盖上被子,诗函才离开。
没过多久,听见门关的声音。椅子上的人睁开双眼,除了脑子有些混沌,视线迷糊。
她眼底的青痕越发严重,诗函没看出来,不代表商洛不知道。
有好几次接受到他的暗示,她都差点脱口而出。
偏巧每次又被寄念念聪明的掩盖过去。
她,没事。
她是一个正常人。
许雯言知道寄菱纱的事情,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念念接起来什么都没说,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些,大概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最后有些失望的挂断电话。
“念念,妈妈不是想求情。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受伤,纱纱做错了事情,该她自己承担的责任受到的惩罚那是她自作自受,我不会插手。”
回答她的永远都只有沉默。
晚上商洛回来的时候,阿姨做好了饭。
怀中的猫跑下去来到男主人面前,褪去大衣挂在衣架上,无视撒娇要抱的猫,商洛径直走到寄念念面前。
弯腰将小小的她团在怀中,将她抱起。
绕着客厅走了几圈。
她像个小孩安安静静趴在男人肩头。
“今天在家做了些什么?”
一五一十全都告知商洛。
男人听后没觉得有多开心,反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中蕴含着浓浓的担心。
察觉到女孩的变化,她一天比一天精神状态还要不好,开始沉默寡言,除了他的存在偶尔能让她稍微有些生气之外,其余时间她像一朵正在慢慢凋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