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穿着浴袍出来,念念已经捂着被子睡着,受伤的腿支在外面。
小脸怼在枕头上。
走近后,把挡在嘴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原本睡的不太的安稳的女孩顿时呼吸顺畅起来,还调皮的翻了个身。
擦净了头发。
掀开被子上了床将念念揽进怀中。
腿脚不方便的念念在家里呆了几天,没事的时候会写写文章打发时间。
阿姨会和她聊天,乔墨也上门过几次。
“通过监控那天伤害你的人确定就是苏茜母亲,她应该是临走前说了什么。那女人也太歹毒,都已经走了还要想办法来膈应你。暂时不知道下落,藏的挺好。”
念念表情没什么变化。“总归会露出马脚,不急在这一时。”
“你、最近没什么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
乔墨吃过午饭离开,商洛下午回来的早。
拿走念念搁在腿上的电脑,女孩抬头朝他看去。“怎么了?”
“会不会很无聊。”
“还好。”以前也经常是她一个人,这种熟悉的孤独感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怎么了?”
“要不要玩牌?”
玩牌,和商洛。
听陈秘书描述过此人的战绩,和驰霆不相上下。至于驰霆,那可是圈里出了名的敛财大佬。他想挣的钱还没有失过手。
“我打不过你。”
“娱乐,不谈钱。”
“那输什么。”
“输一场欠一次。”
是她误会还是他话没说清楚。
什么叫输一场欠一次。
思索间,男人已经不紧不慢拿出准备好的牌。在她面前变着法的洗起来,念念一时间看入迷,倒是没注意输掉的人要怎么办。
一直输到半夜,她彻底佛了。
撒牌不干。
“我赢的次数屈指可数。”
商洛不紧不慢收拾起牌。“念念,愿赌服输。”
女孩在心里数了数刚才输了大概多少次,越数越脸红。“那个,我觉得我有钱,我用钱抵消。”她以为商洛会让着她,结果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坏。
听完女朋友的控诉,商先生想了想。“谁说我没有让你,你赢的那几次我放的还不够明显?”
寄念念:……
她现在能选择昏过去嘛!
“你现在不能动我,我是病患。”
打了这么久的牌,女孩输的气呼呼,商洛将整理好的牌放在桌上,起身去给她倒水。
先前为了避免无聊,念念还打开电视。
趁着商洛离开她拿过桌上的牌放在手上学着男人的方法玩了两下,发现完全不是对手,有些泄气。
正巧这个时候电视频道里报道顾家失踪15年真千金以于不久前找回,成功认祖归宗,将于十日后和本市富商韩明扬完婚,婚礼现场美轮美奂,羡煞旁人。
韩明扬,一听这名字。念念握着牌的手一顿。
有点耳熟。
再仔细一想,嗨呀!这不就是当初寄卫国逼着她去相亲的那个二婚男。要是没记错的话韩明扬年纪还挺大。
“这顾家千金也够倒霉的,才刚被找回来就要被迫嫁给一个老男人。”
也不知道千金多大,也没个照片。
刚巧端水过来,勉强算个老男人的商洛隐约感觉有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