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拖过一把椅子往病床边一坐。
“她就是你这些年一直保护着的那个女人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秦川:……
“秦川,我准备找个合适的人结婚了。我等过你的,等过以后对得起你也对得起我自己。这次就当我给自己的青春最后告一次别吧!以后你也不用每天都假装不认识的来看我。这些年除了没有你在,我都过的挺好的。”
被子都被捏的起皱,南溪视而不见。
她在等的时候从来没觉得累,却在现在某一瞬间真的累了,不知道这么多年自己在坚持什么。
“原来,喜欢你那么久,心死是在一瞬间。”
南溪起身,手腕突然被一只手用力的握住。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红着眼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南溪回过头,眼神和语气都比先前还要冷漠。
“不装了?”
秦川想说话,可他疼。南溪算准了他疼,一直刺激他。
他眼红的像是在滴血。
“不要、结婚。”
这一句话四个字仿佛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就为了让她回头看自己一眼。
“我和谁结婚好像不关秦先生的事情。”
秦川在一个星期之内接连进了三次抢救室。这一次医生出来表情一言难尽看着南溪。“南医生,你这位朋友这么狂的吗?等他醒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说他。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抢救室吧!且不说会不会有生命危险,那后遗症也跑不掉了啊!”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秦川在屋内休息,南溪一个人坐在走廊外面。念念到的时候,看着她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那里,浑身上下陷入悲伤之中。
“我听说秦川又进了一次抢救室?”
“你没听错,我做的。”
念念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挨在她身边坐下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南溪突然开口。
“你能跟我说说他在国外那些年的生活吗?我不想听挺好的这样的话。”
寄念念很想会想起以前的事情,过去就是过去。她没有时间去缅怀什么,更说服不了自己去释怀。发生的就是发生,她无法避免的一些事情,都是在地狱中磨炼出来。
“他们都跟着我过了一段苦日子。”
所以,他们现在做什么,只要不出格,念念都保持纵容。
时间慢慢流逝,南溪听过一段她不成了解的岁月,全都是关于秦川。
“你可能不知道,我去找过你。”可惜没找得到,还差点把命给搭进去。
“没有人愿意一直待在原地,我也要生活,我也要学习,我也不是一辈子都会为了等他停在原地。”事实上,她不是没等过,只是等的过程中想起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陈启源回来,他变的很优秀。她怕不优秀的自己配不上他。
后来,她一个人学会生活,学会在时间的流逝里想着另外一个人并且也能好好生活。
“他是怎么进去的?”
南溪仰着头,身上还穿着没有换下来的白大褂。望着头顶的白炽灯,露出一抹苦笑来。“我跟他说我要找个合适的人结婚了。”然后就把人气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