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这里有些玩具,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那个大腹便便的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些玩具,那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倒也算是详尽,按了遥控器,电量应该能坚持一会。
“可是……我今天不想玩怎么办。”祝余托着脸,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一扫过了这三个人。
“那就由不得你了!”最角落的人沉不住气了,站了起来,对着祝余就是骂一句:“一个玩物而已,你当自己是个什么,我们养你这么久,就给你开个苞,这是你稳赚不赔的。”
“那这么说,如果我照顾你们的后半辈子,也可以给你们开个苞?”祝余反问道。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句话把他们三个人都惹怒了,顿时男人的手掌就朝着祝余的脸上打了过来。
这是他们一贯的手段,先动手打人,让她丧失了抵抗的心,再绑起来,施虐。
可是这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那人惊恐的发现。
自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拦了一样。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动手?”大腹便便的人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他妈动不了啊!”这人骂了一句,额头上逐渐流下来冷汗。
下一刻,他的巴掌就落了下来,不过不是对着祝余,而是对着他身后的人。
这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立刻就被扇懵了,跳起来骂道:“你他妈有病把!不打贱人打我干什么?”
另外一个人感觉是祝余在搞鬼,他趁其不备想要擒下祝余,结果就发现,他也动不了了,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固化住了,从腿到脖子像是一块雕塑。
祝余的脑袋,像是早有预料,如同机器人一样一点点转了过来。
然后对他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像是一道阎王的催命符。
现场变得混乱了起来,三位高层人士相互给对方施加暴行。
这种暴行并不只是殴打。
其中一个拿着刀,毫不留情的切开了另外一个的下体。
原本给别的女孩带来噩梦的东西,现在鲜血淋漓的,再也发挥不了作用。
三个人都得到了祝余赐予他们的报应,却又没有死去。
神的报复做完了,还有人间的。
呼啸的警车带着了这三个人。
守在外面的保镖也一起被带走了,可是警察却没找到祝余,只找到了这三个下体鲜血淋漓的家伙。
保镖做口录的时候也觉得奇怪,明明祝余进去了,可是摄像头却没有她。
祝余做完这些事,隐去身形,回了家里。
她先把原主的灵魂抽了出来。
刚刚那血腥的一幕,让她身上的戾气消去了大半,已经和她生前的样子有七分相似了。
她的神智也恢复了,现在看起来冷静很多。
“你的事我帮你解决了,现在需要你去做事了。”
“我明白,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吧。”
祝余时时刻刻被系统监控着,所以有些事情她没办法做,但是这个原主的灵魂可以。
“你去查有关林清浅的一切事情,包括她所有到过的地方,你需要找到一个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你应该会生出感应,那是系统控制你们这个世界的枢纽。”
原主理智回来了,她问了句:“找到枢纽干什么,对我们这个世界会有什么影响吗。”
祝余只是冷淡的说:“找到它。”
世界的枢纽,就是系统和这个世界相连的地方。
她要找到,自然有她的用意。
有没有用,现在也不清楚,她要去见过才行。
吩咐完,祝余就照例躺在沙发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热。
祝余身为神,是不会有冷热的感觉的,那么这个感觉,来自于她的身体。
她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腿却发软,浑身的肌肉用不上力,似乎被药物影响了。
祝余的大脑受到的影响不大,她的神力让脚离开了几点,缓缓潜伏到了镜子前。
这张脸很红,原本就艳丽的脸两边出现了两团粉红色浮云,眼睛因为无力微微眯了起来,泛着水光。
祝余抬不起手,神力倒是可以让手抬起来,不过没必要浪费。
虽然她可以动用神力,可这具身体能动用的是有限的,她的灵魂太过庞大,本就对这具身体是负担,如果一天之内动用太多灵力,这具身体就会崩裂。
她的神魂是冷静的,身体和她的神魂仿佛是两个极端,一个冷漠的如同冰雪,一个热烈的仿佛灿阳。
药效只有两个小时,只是让身体变得敏感,肌肉变得无力,并没有其他的作用。
祝余在清楚之后,就靠在沙发上,等着药效散去。
人生总是很巧的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原本应该晚上回来的白若琛,却提早下班回来了。
他已经解决好了公司的事情,打算放松回归娱乐圈了。
所以提前买了瓶香槟,跟祝余一起庆祝。
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的白若琛推开门,听到的事黑暗中微微喘息的声音。
那是祝余的声音,她的声音很清冷,平常说话瞧着总是冷冷淡淡的,要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是现在她躺在沙发上,像是没了骨头,软的不像话。
黑暗中喘息落到了白若琛的耳中,他头皮发麻的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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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ht高层强奸案正式开庭了。
那三个高层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事情,他们做的天衣无缝,那些女人死,不过是她们心理承受能力不能,自己得了抑郁症,能怪谁。
况且他们是ht的掌权人,他们有律师,钱是可以颠倒黑白的。
几个死掉的十八线小明星,掀不起多大风浪。
他们只恨自己身体被人伤害了,他们无比愤怒的要报仇,甚至筹划了等出狱之后用什么手段报复祝余。
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开庭的这天,祝余就戴了个鸭舌帽坐在庭下。
那三个人在看到祝余的一瞬间,不是仇恨,而是害怕。
阴影在看到祝余笑容这一刻无限被放大,他们双腿都颤抖了起来,仿佛重温了那日的噩梦。
而祝余抬着头冲他们做了个口型。
似乎是在说。
“好玩吗。”
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她居然问好玩么,一时之间冷意窜上心头,吓得他们出了一身冷汗。
法官敲了敲槌子,开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