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让自己受伤。”君父反问道。
“不是你说的,要做等同的事情。”
“但我不是让你站在那里被他刺一刀。”
“那我不让她刺,我也不能刺他了。”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说的不对。
君父意识到自己不该生气。
他没有生气的理由,况且祝什么都不懂,可君父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无力。
仿佛祝天生就缺少了什么,很难和正常人一样的沟通。
君父耐下性子道“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和对方受一样的伤,而是希望你心存善念,不要行事过激。”
“善念是指救人吗,我刚刚把他救了。”祝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元朗。
“我没有行事过激,我只是想杀她,可是我想杀她,却不能让她杀我,君父,你说的话要做到太难了,难道我要变成死人才能杀了她吗。”
君父终于意识到祝存在的最最最重要的一个误区。
她把杀人说的太简单了。
那个被祝一掌拍来的新娘子想要逃,火焰神灵挟制住了她。
火焰神灵转眼一瞧,君父还在和祝打情骂俏。
他这边都火烧眉毛了,君父还在跟人打情骂俏
他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委屈的不得了。
但是他又舍不得说君父,只能说祝“赶快过来帮忙,不要在那傻愣着”
祝听到了火焰神灵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看他,然后摆出一张死人脸嘲讽道“你居然打不过一个邪物”
这话字数不多,侮辱性极强。
火焰神灵骂道“劳资是掌管火焰的神,你是想我放火把这里烧了吗。”
祝反问道“不可以吗。”
火焰神灵要吐血了。
为什么她一脸淡定的说着这么恐怖的事啊喂
君父眼见一时半会没办法跟祝说清楚,他先出手帮火焰神灵制服了这个邪物。
一记神光打在这邪物的身上,逐渐露出她原本的样子。
结果,她就是这个样子
君父突然明白过来“她不是邪物,她是被邪物利用了,真正的邪物,另有目标。”
君父扫了扫大堂,目光落在地上的元朗身上。
他突然闭上了眼睛,身形一闪,下一刻就出现在了隔着几百米的另外一个房间。
床上的真阳将军,已经没气了。
他死的时候应当遭受了极大的痛苦,眼睛瞪得像是铜铃,眼白外翻,看不到一点眼黑。
他的两只手自己环绕在脖子上,已经僵硬了,他的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憋了气的青紫色。
乍一看,他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
君父神色有些不好看的站在真阳将军的旁边。
他伸出手覆盖上了真阳将军的双目,唇上念了几句往生咒。
他走的太快了,祝和火焰神灵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们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祝他们是跟那些宾客一起到的。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他在念咒他想咒死将军”
宾客们立刻恐慌了起来,他们对着念往生咒的君父,露出了怀疑警惕的眼神。
君父的目光在这些人的面容上扫过。
他找不出来破绽,宾客太多了,再加上他刚刚心神都在元朗和新娘子的身上,忽略了邪物附身在宾客上的可能。
这不是让君父最头疼的。
他最头疼的是,这个邪物,诞生灵智了,它在肆无忌惮的玩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