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可说了!!!”
看着叶小碟闭上了眼睛--
高子翔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无奈的小眼神看向方玲--
“有话你就说呗,这么吞吞吐吐的,别说小碟,就连我现在都喘不过气来了!!!”
方玲翻着白眼,唉声叹气地瞪着高子翔。
“o了!!!”
有人给了肯定的答案,立马底气就足了,坐直了身子--
“那天,楚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打电话叫我陪她去吃饭--”
“你去了???”
方玲一双眼睛瞪圆了,恶狠狠地盯着高子翔,一副想要掐着他的样子--
“姐,别急吗?我刚开始是直接拒绝的,她和我亲姐不对付,我能爱理她吗,对吧?”
满脸救生欲地看着两个女人--
“算你还算个人--”
方玲上来就是一拳头--
话不好听,但高子翔咋嘛着嘴,也没敢反驳--
“楚桥喝了点酒,可能是有点多了,她和我说了一件事情,我感觉特别奇怪--”
“她说啥了???”
“姐,你别紧张,也可能是我想的多了-!”看着叶小碟,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灌满了泪花,随时都有可能喷出,高子翔有点不忍心了--“姐,不管好的坏的,我们都要往好了想!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100%真实,咱可不能被有的没的给打怕了,你明白吗?”
“子翔,说吧--”小碟低下头,有点不敢看高子翔--
“我--”
“我的老天爷,你就快点吧,越这样小碟越难熬的!!!”
方玲催着。
“我要是在不说正事儿,这姐们能把我撕了!”子翔心里嘀咕着。
“楚桥说,她有一个上等的筹码,能给人致命一击,等时机成熟了她在拿出来!还说她这是在培育种子,苗都有了,就差再等个个八月了。还说什么等你发现了一切就晚了,还说要先上车后补票,让你后悔死--”
“这是她的原话吗???”
“也不是,我稍微给调整了一下。但内容都是数实的,当时楚桥喝大了,舌头也有点打卷了,我就--”
“这个胖猪!”方玲气得咬牙切齿的,弄得自己的后槽牙“嘎吱嘎吱”乱想,骂道:“黑煞鬼,我祝你越来越黑,不光黑,你还牙碜!最好一辈子嫁不出去,孤老一生更好了!!!”
方玲发彪,小碟心里也毛的厉害--
“她没说是谁?怎么回事儿?谁补票啊?啥种子啊?还苗?准备啥时候--”
“哎呀!小碟,你是不是让她给吓糊涂了,怎么酒后无德的话你也当真了!再说了,以前这个黑鬼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啊!当真了,你就上当了,管她干嘛,见招拆招,她一个低能儿,能扯出什么大事吗?别怕--”
把张楚桥扁的一无是处,方玲自己也唾沫横飞说得劲劲的--
“若不是有聪儿,我怕她干嘛???”
自言自语着--
“你担心聪儿和她--”两根手指勾勾搭搭地交叉着,“怎么可能吗?这聪儿现在没头脑也就罢了,这张楚桥可是个智商健全的人,她不知道那是她亲哥吗?虽然是国家培育出来的歪苗子,可再不济也是研究生毕业啊,三纲五常、伦理道德,可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优良传统,再糊涂,这张楚桥不至于和自己的亲哥哥--啊???”
瞄着小碟,方玲有点说不下去了--
旁边的高子翔一个劲地冲她眨眼睛--
“我不是怕她,是怕别的女人???”
“别人?谁???”
方玲盯着小碟,见她将头扭向了别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自己。
“这小碟是怎么了?莫不是灵聪真的做了对不起小碟的事情,小碟被人要挟了,不敢实话实说???”
心里犯疑,不问个明白都过不了自己心里这道坎--
拉着叶小碟的胳膊,摇晃着“小碟,小碟--”
“玲姐,别逼小碟姐了--“
方玲糊涂了,高子翔可还头脑清醒着,拽着方玲的胳膊,让她闭嘴--
“我明天开始就跟着张楚桥,看她还有什么妖娥子--”
“咱俩一起吧--如果看着张楚桥,不管她想干什么,都揍她一顿解解气--”
“别--”叶小碟摆着手--
“怎地?你还怕她挨打啊???”
“打死她与我何干--”
“这小碟怎么又像变了个人,提到张楚桥她的眼神那么凶狠,甚至有了杀气,前一秒她可还是个熊包,怕人家抢她男朋友呢?怎么眨眼间人就变了--眼里带光,目光虽不呆滞,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敢问,在心里琢磨着,看着自己的好朋友,方玲也有点脑回路受阻了--
“我和玲子盯张楚桥,子翔你就负责杜洁婷吧,这两人臭味相同,我就不信这两只臭虫不往一处凑。杜洁婷急着邀功,而张楚桥急着把小昭的事做扎实了,她不好自己出面,只能是有人替她跑腿,可这中间人除了姓杜的,估计也没别人了。抓住了她们,没准还能挖到点别的--”
叶小碟很淡定,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方玲又糊涂了--
一会阴天,一会晴天的叶小碟让人琢磨不透,可比起小碟的笃定,刘刚此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有点坐立不安了--
从乔志国的公司回来,屁股还没沾着板凳--
“邦邦”的敲门声听上去有点急。
只敲了两下,这刘刚还没等缓过神,竹马就进来了--
“老板,出事儿了!!!”
“啥???”刘刚当时就有点冒汗了,看着竹马也开始紧张了,刘刚心里想着“准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以竹马的个人素质来说不至于这么紧张兮兮的--”
招着手,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板凳,“你坐下来,慢慢说吧!!!”
竹马重重地吐了口气,坐到了刘刚的正对面--
“你们刚从酒店离开,我就约上了越思雅,按照咱们商量好的方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地讲小爽与我们,三个人从初识到怎么变成朋友,刚开始思雅一句话也不说,可后来她就开始哭,还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才指证小爽。思雅向我提了一件事,我感觉可能以案子有帮助--”
“噢!她说了什么--”
酒店的大堂经理就报告了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