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红旗袍的情绪瞬间爆发,她脸色涨红的甩开了女儿的小手,对着老公大喝道:
“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说我被欺负了!”
“懂不懂什么是欺负啊?!”
红旗袍双眼愤恨的咆哮道:
“别人都给带上手铐了,嘴巴里面都被噻满了臭袜子,懂不懂啊……”
她不忿的声音在大厅之内久久不散,传遍四方,只是刹那,整个现场变得鸦雀无声,在场宾客神情异样的对视了一眼,她们这一出戏还当真是一波三折啊……。
宾们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各个角落响起:
“一切都是定数啊,看来666号方阵和她们的纠葛,必须有结果了”
“是啊”
一个中年男人摇了摇头,眼神闪烁道:
“那可不一定,之前周海洋厉不厉害?结果如何?”
“郭江龙猛不猛?结果又如何?”
他的身边人听的一怔,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不过一个妇女却是冷冷一笑:
“你们怕是脑子坏了吧?之前两个大佬和夏红鹰有可比性?”
她微微扭头,瞄向了前方:
“夏红鹰和红旗袍可是夫妻啊,之前的朋友或许会因为秦寿未知的身份退缩,但是夏红鹰退无可退!”
众人听的心中一激,眼皮一跳,在理!她们齐刷刷的扭过头,望向了夏红鹰等人。
整个现场寂静一片。
夏红鹰的脸色连续变化,在红旗袍开口之后,他先是露出了不信的神色,继而是不可思议,最后是满脸铁青,黑如锅底。
他缓缓低头,咬着牙齿,对着老婆一字一顿道:
“是谁!”
他的脸色难看的厉害,就连一向跳脱的超短裙女儿也难得的噤声,她明白,父亲真的怒了,红旗袍梨花带雨的一个转身,娇嫩的胳膊朝着666号方阵的秦寿猛的一指,厉声道:
“就是他!”
她的脸上挂着怨毒至极的神色,恨不得抽他筋,剥他皮。
全场看客的视线刷的一向望向了秦寿,只是瞬间,众人一愣,大秦的老总可是缺了一点自觉性啊……。
人家这边都在义愤填膺了,他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和身边人含笑聊天,喝茶抽烟?还真稳得住啊!
夏红鹰盯了秦寿一眼,没有丝毫的迟疑,大手一挥,带着队伍就朝着秦寿阴冷而去,如果老婆被欺负了还瞻前顾后,那不是他的风格,不是山压省超级大佬的风格!
红旗袍却是没有前行,她依然保持着手指的姿势瞪着秦寿,怨念颇深。
忽然之间,超短裙女儿来到了她的身边,把母亲伸长的胳膊放了下来,五指相握,轻笑道:
“妈,爸给你出气去了,我们也跟上!”
红旗袍深深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随即和女儿并肩前行,但是她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是钉在秦寿的身上,不想错过一丝!
全场关注中,朱章海携带着手下人马瞬间跟上了老友的步伐,如有必要的话,他不介意当个帮手,结个善缘。
他们前呼后拥的人情距离666号方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们整齐划一的脚步在甲板上踩出了扣人心弦的咚咚,咚咚,咚咚声音,整个现场的气氛多了一丝萧瑟。
忽然之间,一道女人的惊呼声音响彻全场:
“爸,这是秦寿,是秦寿!”
朱菲菲神情惊慌的望着父亲的侧脸,她一言毕之,家人同时变色,秦寿?
朱章海和女婿薛英俊心中一激,刷的朝着秦寿的位置看去,一看之下,浑身一震,之前在远处看不真切,但是到了近处,显而易见,这不是秦先生还有谁来?
朱章海、朱菲菲、薛英俊,她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站在原地,愣怔的看着淡然饮茶的秦寿,心中却是瞬间翻起了波澜。
朱章海的胖媳妇见状之后眉头一蹙,挨了挨老公的胳膊:
“秦寿是谁?”
朱章海身子一震缓缓回神,对着老婆脸色复杂道:
“当初小女的婚宴上,出现的那个贵客”
胖夫人脸色一惊:
“是他?就是大公子都顶礼膜拜的那个年轻男人?”
他赶紧顺着老公的视线看去,当他看见秦寿和大公子的身影后,心中一激,错不了,就是他!
与此同时。
秦寿品茶的间歇,微微扭头,荣辱不惊的撇了一眼朱家人员。
朱章海吓了一跳,脸上赶紧露出了谦卑的笑容,他手忙脚乱的拉着老婆和女儿的胳膊,大步流星的朝着秦寿迎上。
最开始的时候,朱章海还仅仅是加快了脚步速度,但是没过刹那,他直接甩开了老婆女儿的胳膊,惊惊慌慌的朝着秦寿奔跑而去,眨眼之间,他更是超过了夏红鹰一家人,首当其冲的迎了上去。
全场看客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怎么感觉庆西大佬的表现有点奇怪?
他的好友,夏红鹰脸色阴沉的逼向秦寿,但他却是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这可是让旁人有点看不懂了!
不管旁人是何种想法,但朱章海却是一心一意的朝着秦寿冲去,早已忘记了夏红鹰一家人的愤怒,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京城秦先生,只能巴结,不能得罪,就是这么光棍的想法!
实在是他当初被秦先生震慑住了,不仅仅是因为大公子的关系,而是他当初眼睁睁的看着秦先生在中兴市登上了直升机,眼睁睁的看着一群龙精虎猛的冷峻男人喊他总教官,最后更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飞机朝着旁边的y南国飞去……。
当数日之后,无敌军神,神奇总教官的名号响彻大国上流社会的时候,朱章海被惊出了无数的冷汗……。
片刻之后,朱章海携着家人,带着随从,哗啦啦的出现在了666号阵营,他大踏步的走到了秦寿的侧面,恭敬道:
“秦先生,再次相见,三生有幸!”
同一时间,他的老婆女儿女婿同时欠身,强笑道:
“秦先生,你好!”
朱家的安保成员们看的眼睛一眯,悄悄打量着这个穿着唐装的年轻男人,大老板在他面前的姿态居然如此谦卑,端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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