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递攀也是不敢置信道:“如此高位,上面怎么会选择年纪轻轻的他坐镇?”
葛须眉沉声道:“上面说了,特事特办!”
葛递攀听的背脊发寒。
“如此年轻的龙组话事人……”
他喃喃自语,身上的自负,消失殆尽。
二叔混了一辈子,还没达到人家现在的高度,关键是秦寿还如此年轻,天知道他以后会飞黄腾达到什么地步?哪怕他含着金钥匙出声在葛府,但是在面对如此人物的时候,不服也得服!
葛须眉苦笑道:“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答应接手这个高位,他还要考虑……”
“什么?!”
“这都拒绝?”
葛递攀和蓝上云听的瞠目结舌。这种人人仰望、巨头争破头的位置,他竟然会拒绝?
葛须眉呼了一口气,缓缓道:“我父亲说了,上面还要派出超级重量级的人物来,再次对他发出诚挚的邀请。”
葛递攀和蓝上云闻言之后彻底惊呆,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牛气冲天。
与之相比,葛递的那点自负傲气,以及蓝上云的这点买卖成就,和秦寿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和他一比,我这执事的位置,简直是不值一提啊……”
葛递攀脸色复杂道。
蓝上云在边上被惊的连连点头,她如何能想到,看起来沉默寡言的一个年轻男人,背后的身份竟然如此的逆天!难怪他之前那么傲气和冷淡呀,大人物就该是这样呢。
“哥。”
葛须眉琢磨了一下,缓缓道:“我觉得,如果你们能得到秦先生的友谊,那么你和上云姐的姻缘,老爷子应该就不会那么抗拒了。”
“啊?是吗?”
蓝上云俏脸泛喜,葛递攀也是双眼一闪。
他们两人是在修炼中心认识的,展开了一段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葛递攀现在想的是明媒正娶的让蓝上云进门,但是葛府老一辈都不同意,他们均是要求葛递攀取门当户对的豪门大小姐为妻,至于蓝上云,给个妾的位置就行了。
因为此事,两人极其犯愁。
“对啊,如果连秦先生都支持你们,爷爷肯定会跟上的。”
葛须眉肯定道。
蓝上云面色一喜,随即眼巴巴的看向了边上男人。
葛递攀重重点头:“我试试。”
为了与子偕老,自己这点面子可以不要。
……。
当葛递攀几人急匆匆的来到唐府众人的地盘时,秦寿早就不知所踪了。
唐妥和唐静兄妹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葛递攀和蔼道:“唐妥,你弟弟呢?”
唐妥闻言一怔,瞬间漏出了受宠若惊的神色,平日十分,葛大少都是称呼他小唐的,哪儿会记得他的名字啊?
唐妥赶紧道:“葛大少,他提前走了。”
他随即又补充道:“葛大少,我那弟弟是小地方来的,不懂规矩,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为之前的事再次对您道歉。”
唐烈满脸嫉恨道:“什么大地方小地方,他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罢了,没有遭到江湖毒打的愣头青罢了。”
唐妥听的笑而不语,没有吭声。
葛递攀听的眉头一蹙,自己以前还真是高看唐妥了,觉得他是个人才,在时机合适的时候可以提携一把,但是此刻看来,原来这家伙是个糊涂虫,放着秦寿这样的大粗腿不抱着,竟然还很看不惯他的样子?
葛递攀心中摇头,之前还打算让他介绍自己和秦先生深入认识,现在看来走不通了,搞不好还会出现反效果。想到此处,葛递攀脸上的和蔼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以后少和唐府这些人打交道,都特么一群瞎子。
蓝上云站在边上,也是看的心中叹气,别人求而不得的秦先生,你们却视而不见,简直是愚不可及,一群蠢货啊!
……。
坐在价值600万灵石的超级马车内,秦寿几人赚足了路人的回头率。
马车内,唐菡好奇道:“表哥,唐烈的地龙,为何会停下来不动啊?”
“一点儿小术法罢了。”秦寿淡淡一笑:“虽然地龙身上覆盖有隔绝阵法,但是我的本事比施展这阵法的道人更强,所以这阵法就对我没效果。”
“秦哥哥,你吹牛诶,你比施展阵法的道人还强呀?”蕊蕊瞪着大眼睛道。
虽然秦寿说出的道理是正确的,但是细想就有问题 了,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干,那赛龙还有什么公平性可言啊?用后脑袋想都明白,能施展这等隔绝阵法的道人,绝对是凤毛麟角的顶尖存在,这哪儿是能随便破解的?”
秦寿随意道:“这算什么…,修士的境界到了极点巅峰后,生吞日月都只是等闲。”
唐菡和蕊蕊这大小美人闻言过后白眼一翻,咯咯直乐,生吞日月,吹了好大的牛!
经过这插曲,唐菡倒是没有刨根问底的询问地龙停滞的原因,她娇憨又聪慧,表哥是自己人,大家都为对方好就行了,至于心中的小秘密,谁没有呢。
“对了,这彩钻马车就送你了。”
秦寿对着唐菡道:“我检查了一下,这是新车,并且这闪闪发光的彩钻也适合女性使用,你回头可以弄去雄踞城,工作时候用。”
唐菡吃惊道:“不还给唐烈了吗?”
秦寿淡淡道:“是个爷们儿都会说话算数,唐烈还有脸要回去不成?”
唐菡却是听的眉头紧锁,他很清楚二伯一家人的性格,这个马车怕是不好拿。
接下来的时间,秦寿操控着马车,带着大小美人,游遍了半个总部城……。
……。
傍晚时分,几人回家,庄园大厅内人人在座,气氛严肃,倒是肖婉悄悄对着秦寿赞许点头,好小子,不错!
唐菡赶紧挨着叫人,秦寿也对着小姨和唐一舟打了招呼,也包括了唐安生。
忽的,二伯母对着秦寿呵呵一笑:“小秦,彩钻马车还不错吧?你既然兜风结束了,那就还给唐烈吧。”
“哦?”秦寿讶异道:“为什么要还?这车是彩头而已,难道唐烈输不起,回家告状了?”
二伯母笑容渐淡,僵声道:“什么彩头不彩头的,都是一家人,玩玩闹闹罢了,难道你还认真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