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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婉如出击
    正躲在山脚下大本营敞篷内的庞俊这组人,被山林里突然传来的枪声给震到了,心里想着这么快就有枪声传出,莫不是刀疤男的人发现了什么,他知道末日行动组在分配任务的时候已近叮嘱过了,尽量选择隐蔽偷袭,非必要情况下不轻易使用枪支,一来是为了节省仅有的弹药,二来如果必要时使用的话一定要给枪支安装消音器,这突如其来的枪声着实让庞俊他们惊出一身冷汗,难道山上出了什么事了?



    显然营区里留守的守卫也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在枪声过后,庞俊他们立刻听到了营区内骚乱的脚步声,虽然留守的守卫不是很多,但是突然一下子集中了起来,躲在远处树枝上的王井建还是看到了不少于20人的一支小组。



    从脚步声中,庞俊也判断出了对方的人数着实不少,就只有三个人的自己必须趁着这个机会潜入刀疤男的大本营牵制住刀疤男的人,给上面的队员和村民争取撤离的时间。



    但是庞俊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的枪声正是来自刀疤男,而且中枪的竟然还是祁琳琳。



    张伟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祁琳琳,双手的关节被捏的咯咯响,虽然祁琳琳才刚和自己在这末日般的n市里结实不久,但是就凭这她的勇猛果敢张伟民就已经把她当做自家人一样了,上一次正式祁琳琳的机敏过人才帮助他们带着x试剂逃出了刀疤男的厂区大本营,就在两天前大家还沉浸在大团圆的欢乐之中,如今又一位自己的队员,自己的家人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此时张伟民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了起来,他忘记了自己此时正发着烧,强压着心中的愤怒说到:“好,我带你去找x试剂!”



    听到张伟民这么说刀疤男这才露出了笑容说到:“这才对蛮,张队长,你早这么决定,你的队员就不会牺牲了,这都怨你自己做事不果断,算了我就发发慈悲吧。”说着刀疤男交代自己的几个手下在村内找个地把祁琳琳挖个坑给埋葬掉。



    张伟民一步步的走到了盗版男的队员之中,郭林和张效雷此时虽然不是很理解张伟民为什么最终还是要选择妥协,但是他们都明白此时的张伟民一定是愤怒到了极点,只是他为了保存实力,在想别的办法而已,毕竟对面这么多人,发生冲突再次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于是也只得默默的跟了上去。



    看着张伟民带着三名队员朝着山坡上走了去,刀疤男立刻带着自己的手下也跟了上去。



    张伟民此时发着烧的大脑在正高速旋转着,他必须要在这之前想出一个办法脱身,把这群人带到村民哪里去一定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是此时怎么样才能做到两全其美呢,他此时脑子非常的疼,几次人差点栽到下去,幸好身边还有张效雷和郭林扶着。



    看着身后的刀疤男和他的手下,几十号人压着自己,虽然没有被绑着,但是随身的武器已经被那些人给取走,而且上下山就这么一条路,想逃除非直接跳下山坡,但是看看下面密林覆盖的山坡,谁也不知道藏着什么。



    此时三人不远处的山坡上的树林一阵抖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向后跑了去,定睛看了一会,树枝就不再晃动了,张伟民背对着刀疤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村民躲藏的山洞内,此时众人正点着火把围着四阿公坐着,此时的四阿公闭着双眼盘坐在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加上满头的白发和白色的胡须,还有靠在一边的拐杖,像极了一位山中悠然自得的老神仙,而周围的群众围着他坐着似乎是一群虔诚的信徒一般,四阿公此时闭着眼看似是在休息,其实是在等待着阿兵这些少年们出去打探消息归来。



    这些孩子常年在山中长大,对于孝山的道路早已烂熟于心,在山间往返穿梭犹如灵猴一般,是张伟民和刀疤男他们所不能匹敌的。此时两面上山的搜捕队早已被这些人所侦查完毕,对于各个地方的情况他们都记在了自己的心里。



    同样刚刚村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前来探查的阿兵给看了个透彻,祁琳琳的牺牲也被他看到了眼里,张伟民看到的草丛抖动正是阿兵离开时发出的。



    阿兵风一样的跑到了山洞内,众人看着满脸惊恐的跑回来的阿兵,从他的脸上大家看到了不祥的预感,好心的王大婶给阿兵递上一杯水,看着阿兵大口的喝光了杯中的水,根本顾不上去擦嘴,直接慌慌张张的对着坐在中间石头上的四阿公说到:“阿公,不好了,那群人压着张队他们上来这边了!”



    紧闭着双眼的四阿公突然睁开的眼睛,摸着自己的胡须说到:“该来的还是来了,我们有这么些人撤离的路线你们探查的怎么样了?”



    阿兵身边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说到:“阿公,有是有一条路,就是太险峻了,我们村这么多年纪大的人可能不是很好走。”



    “阿公,我知道黑子说的,那条路不行太危险了,在悬崖边上,我们村还有这么多的老人孩子,着实不是一条明智的路!”阿兵打断了那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的话继续说到:“而且这帮人实在是穷凶极恶,和张队她们一起的那个姐姐也牺牲了!”



    听到这话,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姚斐洁立刻站起身走到阿兵的身边晃着已经有些瘫软的阿兵不敢相信的问到:“你说什么,祁队牺牲了?!这不是真的,你看清楚了吗?”



    “我亲眼看到的,我没有说谎,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带头人开枪的,一枪打进这里!那个姐姐就没了力气,太残忍了,我的那些弟兄也是这帮人弄死了,我不想跑了,我要报仇!”阿兵边指着自己的眉心,边咬牙切齿的说到。



    四阿公此时已经站起了身,站在石头上,手里攥着拐杖,看着周围的村民说到:“相亲们,我们孝山村世世代代这么多年了,从未遇见过如此这般凶残之人,残害我们村的青壮年,又开枪打死了我们的伙伴,此时孰不可忍,我们也别想着逃出着该死的n市了,横竖都是个死,这口气我们实在是咽不下去,不怕死的就拿上家伙和我去会会这些人!”说罢就带头准备向山洞外走去。



    陈煜立教授立刻起身站到了四阿公的面前,一把拦住了激动地老人家,他看着四阿公说到:“阿公,别冲动,乡亲们千万别冲动啊,这帮人可是都带着武器上山的,张队他们有武器都没法与之抗衡,就我们手中的铁锹、锄头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大家千万要冷静,现在我们能不能出的了n是暂时先不去考虑,我们现在得想办法先度过这场危机,才可以有时间去考虑接下来的,这群人其实是冲我和我手上的x试剂来的,这才是他们的根本目的,乡亲们没有必要去白白送死!”



    “那我们该怎么办,陈教授,您是我们这里学识最高的,您快帮我们想想办法,我们一切都听您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一个庄家汉子带头喊着,随后在座的村名们都跟着喊了起来。



    陈教授看了看身边眼含希望的看着自己的四阿公,又看了一眼起身搀扶着自己的女儿陈婉如,转过身对着村民们说到:“乡亲们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化解这场危机!”



    陈婉如似乎读懂了父亲的意思,立刻阻拦到:“不可以,爸爸,你不能这么做!”



    陈煜立没有理会女儿的阻拦继续对着眼前的村民们说到:“既然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那么就由我亲自去了结了这件事,大家就安静的在这里等着消息,等他们撤走了你们再下山回自己的村里找机会出去!”



    “不行!”四阿公一口拒绝了陈煜立的想法,双手搭在拐杖上说到:“陈教授,我们都是农民,没有什么文化,没有您那么高的学识,但是我们有眼睛,有血有肉有人性,虽然我们不懂你研究的具体是什么项目,但是我们知道您是在尽力帮助受害的人们,并且这帮孩子拼了命的把这个什么x试剂给你送到了这里,所以在我看来这些东西觉不能落到那帮人的手里,否则即使我们这些人活了下来也是没有脸面继续走下去的,你的研究是可以帮助人类改善现在类似n市里所发生的这种情况的,所以你和你手上这东西可比我们这些人的生命要重要太多了,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交出去,你的想法我不同意!”



    村名们听到自己最尊敬的四阿公这么说,也都跟着喊起来,大家都不同意陈教授的这个决定。



    陈婉如也对着陈煜立说到:“爸爸,我和张队他们好不容易才冒死把x试剂带到您身边,研究还在进行当中,我们需要您,大家需要您,整个受感染的城市需要您,您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x试剂给交出去!”



    此时的陈煜立看着眼前的所有人,感到十分的矛盾,一方面x试剂是女儿和他的战友貌似抢夺回来的,试验尚未完成,拯救受感染人们的计划还没有实行,就这么把x试剂交出去了,那所有的希望就扑灭了,而另一方便眼前这一群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村民们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面对这样一只残暴的队伍,如果一旦被找到不交出去,后果是可以想象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面是陈煜立他最不想面对的。



    这一切的一切正如自己当初想出这么一个看似解脱却酿成大错的这么一个选择,如果当初自己坚持与杨国平对立下去,咬住不让未能达到满意效果的x试剂投放到市场之中,如今就不会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搭上生命,更不会闹到如今这般田地。



    张伟民带着刀疤男的队伍离躲藏的山洞越来越近,留给村民们做抉择的时间越来越少,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陈煜立沉默了,此时山洞内出奇的安静,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明白此时陈教授正在想什么,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身处这样一个困难的抉择之中,都会感到十分的头痛的。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和阿兵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侦查赶了回来,一进山洞就对着大家喊道:“张队他们带着那批人绕开了,他们没有朝山洞这里走来,而是朝着悬崖的方向走去了!”



    洞内的村民们听完这个小伙子说的立刻紧张了起来,一个40岁的大叔说到:“他们是想奔着死去啊,我去那边的绝壁上踩过草药,虽说整个孝山只有500多米的高度,但是那边的悬崖也是深不见底的啊,这......”



    “这课怎么办啊,张伟民这小子千万别干傻事啊!”陈教授此时急的直跺脚。



    而此时的四阿公更是紧张的不行,他不知道张伟民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压根就不知道另一条路是通往悬崖的道路,他赶紧叫来了阿兵和那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说到:“你们两抄近路赶紧过去看下,伺机拦住他们,千万别让他们做傻事,掉下悬崖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个小伙子刚准备出发,就被陈婉如叫住了,他从x试剂的箱子里面取出两瓶x试剂,快步跑上前说到:“我跟你们一起!”



    “婉如,你这是想做什么?”陈煜立担心的问到。



    “我和阿兵他们一起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如果张伟民他们真的想用跳崖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对付刀疤男的话,我想此时唯一能就他们的就是这个了。”陈婉如指着手里了两瓶x试剂说到。



    陈煜立想去阻拦陈婉如,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的性格,并且他也十分赞同陈婉如所说的,现在唯一能救下张伟民他们的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虽然心里十分的担心,但是为了顾全大局也只能按照婉如所说的做了。



    村民们和四阿公都看着陈煜立,大家都明白陈教授的女儿此次前去无论怎样都是十分危险的,此刻谁也没法为他做出决定,只能静静的等待着陈煜立教授的答复。



    此时的陈教授眼含热泪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才享受了几天重聚的美好时光,就又要再次面对分离,这对这位年近70的老人来说不仅仅是一种心理上的打击,这简直就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不公,别人都在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自己却一次次的与女儿经受着各种困难险阻,想到着,他也只能无奈的低下头,眼含泪水的挥了挥手示意陈婉如他们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