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妖孽了。
整片场地内，一片哗然。
原本，他们以为，前来观看核心弟子龙自在闯天道阁，谁曾料到，这最终的耀眼光芒，并不属于龙自在。
而是，妖孽少年，莫凡。
“莫凡师兄太帅了，我要为他生猴子。”
“切，小骚蹄子，也不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要上，也是我上啊。”
“狂蜂浪蝶滚开，莫凡师弟只能是本姑娘的。”
......
此刻，整片天道院，乃至，凤舞院的一些师姐，师妹们，青春洋溢，望向那道白衣身影之时，眸光灿烂。
天道阁，第四层。
呼。
当莫凡踏足这里之时，只觉得每一块石碑上，流露出的天地之‘势’都异常强烈，甚至，莫凡所擅长的水火之‘势’，也让少年有一种难以驾驭之感。
“难道，这第四层，便是我的极限？”
莫凡剑眉微皱，有些不甘心。
“咦？”
“这块石碑，为何，只有一半？”
莫凡恍然之间，发现，在一处角落之中，除了九块完整的石碑，还有半块石碑，沉寂在那里。
整个半块石碑，古朴无华。
可是，隐约之间，与光和影交错，形成一种视觉差，如果不是莫凡灵识很是敏锐，根本发现不了。
“试一下。”
莫凡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有些期待。
嗡。
精神力席卷而出，沉浸入漆黑色石碑之内。
忽然之间。
莫凡只觉得整个身体至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之内，漆黑无比，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这里是......”
莫凡有些惊疑不定。
与此同时。
一处风景秀丽的修炼别院之内。
“废物，家族中的剑谱，是让你参悟的。谁曾想，被你输了。”
“你承担的起么？”
一道呵斥之音响起。
闻言，一个身材颀长，唇红齿白，相貌俊朗不凡的男子，身躯一颤。
若是，莫凡再此，一定能够认出，此人，正是那输给他御剑术的凤舞院天骄，修锐。
“呵呵，爹，跟一个废物动气，伤了身体。”
“既然那小子有几分斤两，我去将其击败，把剑谱夺回来便是。”
刚才，那发出呵斥之音的英武中年男子身侧，一个皮肤白皙，眼睛狭长，给人一种阴柔冰冷之感的男子，冷笑道。
“哼，修齐天，你是强，可是，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吧，你出手，还真未必是他的对手。”
修锐也有些恼怒道。
一方面，他希望修齐天将莫凡击败，夺回家族中的剑谱。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修齐天被莫凡蹂躏，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不是他废物，而是，对手太强。
“废物，看好了。”
轰。
陡然间，一股强横的气息爆发。
“什么，武宗境。”
屋内，传出修锐的尖叫之音。
......
“好黑，毫无生机。”
当莫凡沉寂在那黑色半块石碑之内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出不去了。
仿佛，沉沦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系统，这是什么石碑？”
莫凡有些焦急道。
“一种天地之‘势’，人们，喜欢称之为‘暗’！”
“掌握了这种‘势’的武者，可称为杀手中的宠儿。”
系统不急不缓道。
“暗”之势？
当日，莫凡被人世间杀手追杀的时候，虽然，他们隐身了，可是，莫凡可以确信，他们并没有掌握这种‘暗’之势。
否则，自己恐怕真的会有危险。
“暗”之势，有趣。
忽然之间，莫凡来了浓浓的兴趣。
心态，缓缓平静下来。
到最后，仿佛，自己也变成了黑暗中的一份子，变成了一只游鱼，一颗雨滴，一根稻草，身化万物，彻底融入黑暗之中。
渐渐的，少年的身体，被一层黑暗笼罩，若隐若现。
“咦，莫凡师兄在感悟什么‘势’，怎么，我有点看不清他的身形了？”
“不知，不过，隐约中，气息也变得极弱了。”
外界之人，惊诧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
那虚空中，一道苍老犹如老农般的身影静静的看着下方，老脸上，暂放如菊花般的笑意，道：“呵呵，当年暗夜君王留下的一半天道石碑，竟然被这个小家伙发现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呢。”
老者，正是莫凡的师尊，天道院院长。
“呼。”
某一时刻，莫凡的身体彻底消失，仿佛，融入到了阴影之中，与书海的阴暗之处游走，宛若一道幽灵。
“太有趣了，神奇，太神奇了。”
莫凡信心。
可是，此刻外界之人却震惊了。
因为，莫凡的身形，此刻，彻底消失了。
“怎么回事儿？”
许多人满是疑惑。
可是，此刻，即便是青龙院的武者们，都不敢嘲讽莫凡了，毕竟，这个少年实在是太妖了，此刻都到第四层了。
嗡。
“快看，第五层，天！”
“雾草，第五层。”
“打破了天道阁首闯记录，妖孽，变态！”
场外之人都极震惊了。
就连龙自在，都懵比了。
太牛比了。
这一刻，他想起莫凡的话语，突然，似有所悟，急匆匆的离开了。
第五层空间。
哗。
来到这一层，莫凡感受到每一块石碑上，传递而出的天地之势，有一种蚍蜉撼树之感。
“出去吧。”
此刻，莫凡没有丝毫的留恋，走了出来。
此行，收获。
水火两势，从二成提升到三成之境，雷之势，从一成提升到二成之境，还有，掌握了一种极为稀少的‘暗’之势。
收获满满。
“恭喜了，小怪物。”
万轻颜走上前来，笑道。
莫凡摸了摸鼻子，苦笑不已。
自己走上第五层，恐怕，又造成了一些轰动了吧。
周遭一个个看向自己，或咬牙切齿，或者，一脸崇拜。
“看清楚了？”
莫凡临走之前，自然不忘了刺激一下青龙院的众人，这让他们眸欲喷火，却又无可奈何。
就连龙自在师兄都走了，他们，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莫凡师兄威武。”
天道院，传出一阵阵欢呼之声。
当然，刘威的脸色，却是难看无比。
“莫凡师兄，我想为你一下，你有女朋友么？”
“莫凡师兄，我最近修炼上出了些岔子，胸口疼的厉害，你能给人家看看么？”
“莫凡师兄......”
许多女弟子围上前来，热情的招呼莫凡，吓得后者，赶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