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杀了她
众人的喊声一声比一声高,情绪越来越激动。
接着竟然有人不顾掌门在此,公然敢跑向苏酥想要抓她。
苏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中徒然多了一把银鞭,“啪唧”一声脆响,带着凛冽风声抽向想要抓她的人。
“啊”
来人被苏酥一鞭子重重抽倒在地。
背部,赫然是一条深深的流血鞭痕。
“我看谁敢上前一步可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苏酥冷眼扫向众人,那眼神犹如冰棱般凉飕飕,瞧得让人忍不住心中发寒。
姬灵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众人纷纷疑惑。
“呵从魔族走了一趟,倒是涨了不少本领,不就是没有灵根的废物罢了,以为一条鞭子能奈我何”
有那不怕死的,一脸凶狠地持剑向苏酥冲了过来
“啪”
“啪”
“啊”
“给我住手,快给我住手”
“啪”
“别抽了”
可他还未近苏酥身,便被苏酥几鞭子给抽的滚在地上,蜷缩成一个虾米,身上鞭痕鲜血淋漓,疼的止不住呼喊。
直到抽的那人奄奄一息,不能动弹,苏酥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抬眸看向众人,面无表情开口,“有谁还敢上来送死”
看着血淋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谁还敢上前
没有一个人吱声,全都后退一步。
哼
苏酥勾唇冷笑。
第一天回家,还没完全进门呢,就被全门派的男女弟子堵住路喊打喊杀,不是要赶走她,就是要杀她。
喊叫声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激愤。
苏酥不信这些人全都是吃饱了没事干
就算姬灵儿在终南紫府时人缘不好,也没有这么多仇敌吧
这其中没有人搞鬼苏酥是不信的。
而这人,苏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一直想要把她握在手掌心,姬灵儿的亲爹,姬秋山了。
自从姬秋山在仙灵阁见到完全不一样的苏酥,他就在苏酥面前次次吃瘪,苏酥理都不理他一下,让他在众人,甚至在凌云殿掌门面前没脸,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一路上无论他怎样装作一位慈父模样讨好苏酥,苏酥还是不搭理他,可想而知利用苏酥的身份和力量为他所用,更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他想到这种方法,让苏酥被众人鄙视,唾弃,甚至要赶走她,杀了她,苏酥孤立无援,想要呆在终南紫府,到时候肯定是要向他这位亲爹求助。
然后他再站出来帮助苏酥,在被全门派人排挤的情况下,只有她亲爹站出来。
苏酥怎能不感动不感谢他这个这个爹
由此,姬秋山先慢慢融化苏酥心中的芥蒂,再慢慢掌控她。
这都是苏酥推理猜想的,不过,估计事实不离十。
今日回府,只有姬秋山和秋洺知道,不是他提前安排好的还能是谁。
苏酥眼睑微眯,淡淡瞥了一旁的姬秋山一眼,自己门派的弟子肆无忌惮,目无法纪,更是看不见他这个掌门站在这,就敢大呼小叫,他却除了刚开始一声吼,就完全没反应了,不管也不顾。
她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想法了。
可惜她不是姬灵儿,她对终南紫府没有丝毫感情,谁要是敢惹她,她就把他打到怕为止。
苏酥冷眼微眯,看向众人开口道,“谁跟你们说我是叛徒你们是井底之蛙吗,难道不知道凌云殿首席大弟子秋洺是被我救出,我是凌云殿孙掌门暗藏在魔族魔尊跟前的卧底,目的就是为了在仙魔大战时里应外合,没有我,仙门哪会这么快就获得胜利,我可是仙魔大战的大功臣”
苏酥微扬起白嫩的小下巴,气势凌然道。
“哈哈哈她说什么她说她是大功臣,就凭她一个没有灵根的废材。”
一听苏酥说完,便有人毫无顾忌的嘲笑出声。
“我还以为我耳朵出现幻听呢原来你们也听见了,这真的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有人附和。
“对啊姬灵儿,你可别胡说八道了,以为我们这么好忽悠吗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弱女子,怎么救出秋洺”
“是嘛以为会甩两下鞭子就厉害了,真是可笑,告诉你,我们终南紫府有的是人能教训你,你要是不想死,就赶快滚”还有人骂道。
不过也有那脑子清醒的。
“会不会她说的是真的啊你看她一抽鞭子,轻轻松松把两个人抽趴下了,那两个可是已经筑基了的,她一个凡人怎么抽的动他俩”有人提出质疑。
“我也觉得姬灵儿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感觉变了一个人,我们还是不要起哄的好。”
“说的对”
众人叽叽喳喳的,大部分对苏酥所说的话产生质疑。
苏酥也不费口舌过多解释,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谁要是敢拦她,直接让她知道厉害就信了。
“让开谁敢拦我,就上来试试”
苏酥高声喝道,厉眼扫向众人,如箭矢一般冰冷锋利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气势摄人。
不过,也有那看不懂眼色的。
一个男弟子,两个女弟子阻拦在苏酥面前。
“给我滚你这个贱人,说了你不配踏入我们终南紫府的大门。”其中一女弟子冷声骂道。
“对快滚,要不然就被怪我们三个,手下”
“啪”
她还没说完,就被苏酥一鞭子卷起抽飞。
“啊”
灵力配合上苏酥的力大无穷,飞向天空直接不见了人影。
这一次苏酥可一点不手下留情。
接下来两个人,一个飞向墙壁,直接穿透三面墙,一个苏酥直接扔向地面,摔出了三米巨坑,那人呈大字躺在坑底,五官直冒鲜血,怕是经脉尽断。
众人
全部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加呆滞。
下一秒,全部齐刷刷后退五米远,而后又让出一条路。
动作整齐划一。
苏酥面无表情,收起鞭子,不理会任何人,淡定自若迈步离开。
秋洺看着苏酥离去背影,眼眸微闪,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小树林她把他一个同门师弟也是像刚才那样抛飞了,他当时感到惊讶,后来就忘了。
原来,她一直都是这样,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