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门口,白子逸依旧耐心的等待在那里。
而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们却是一脸的愕然。
“这个菜鸟想要干什么”
“他不会真的以为凭借一颗手雷就想要狩猎监守者吧”
“他到底有没有看过往届的幸运游戏”
“这些监守者哪个不是怪物一般的存在,他疯了吧”
“干得漂亮宝贝,就是这样,你的勇气值得称赞”
“该死你就不能晚一点再死吗”
“逃啊老子的钱啊,你个狗养的,给老子逃啊”
一条条弹幕在疯狂的刷屏着,咒骂、幸灾乐祸、嘲讽等应有尽有,只可惜这些白子逸是一条也看不到。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没有丝毫的表情,如同一个老练的猎手一般,在等待着猎物上钩。
很快的,走廊深处的铁闸门打开了。
轰
不等铁门自己开启,一个庞然大物直接撞了出来。
那被铁门轰中的墙壁直接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这是一个似人而非人的生物,三米多的高大身躯上,肌肉如同小山一般此起彼伏,皮肤下根根粗壮的血管微微凸起,呈现出一种非人的淡绿色。
丑陋的面孔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排从嘴中凸出的锋利的獠牙,就如同那电影中的兽人一般。
獠牙上布满着暗红色的已经干涸的血液,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下一刻,这个如同怪物一般的狩猎者就已经发现了走廊尽头的白子逸。
四目相对。
他的双眼中充满着无尽的暴虐与疯狂,就如同那嗜血的野兽一般。
“干掉他吧,我的宝贝”
“撕碎他,蹂躏他,吃了他”
“杀了他,让鲜血再次沐浴全身吧”
“宝贝你的食物来了鲜血的盛宴开始吧”
属于这位监守者的频道中,各种疯狂的言论如流水一般源源不绝,甚至连带着属于白子逸频道中的观众也多了起来,最为明显的就是他的弹幕明显变多了。
尤其是,当这个怪物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冲向白子逸的时候,那弹幕就如同雪花一般,根本看不清内容。
砰砰砰
那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当那怪兽跑到白子逸的跟前时,所有的观众们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面色也变得潮红。
肾上腺徐急速升高,他们瞪大了双眼,紧盯着屏幕,想要见到那鲜血之花盛开的场景。
然后
轰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那怪兽监守者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一棒敲烂。
“干得漂”
不少一直紧盯着屏幕的人,在看到鲜血飞溅的时候,就忍不住放声高呼,但是,声音刚出口就戛然而止了。
就如同在即将达到巅峰之时,却发现他突然软了一般。
因为,那个被轰烂的人,不是那新人,而是一直被他们寄予厚望的监守者。
发生了什么
是我眼花了吗
这些观众愣神了一会后,便发出了成千上万的弹幕。
“回放”
“我们要求看回放”
“神灵啊,这不科学”
即使是官方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个新人,竟然真的击杀了一位监守者。
因此,屏幕中,开始了刚才的回放。
通过放慢了几倍的回放,所有人终于看清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屏幕中,只见那如同怪兽一般的监守者张开着双臂,扑向了那个新人,就如同以往的比赛一样,下一刻,他们就可以看到那新人直接被撕成两半,怪兽沐浴在鲜血中,仰天长啸的的场景。
甚至是左右疯狂摔打,直到那残缺的身体彻底被摔成肉泥。
这就是观众们一直所期待的鲜血的盛宴。
可是,这样的结果却并没有发生。
只见那个新人菜鸟,在怪兽扑下来的一瞬间高高跃起,紧接着,那根乌黑的狼牙棒就猛烈挥出。
然后,鲜血之花在此刻绽放了。
怪兽的头颅直接炸开了,就如同那绽放的烟花一般。
观众们甚至可以在回放中,清楚的看到,怪兽丑陋脸上的惊诧以及狰狞。然后那狰狞便彻底消失不见。
此时,观众们看到屏幕中盛开的那朵鲜血之花,惊愕消失,脸上再次潮红了起来。
这种别样的美感,似乎更加令人兴奋。
“再来一个我们要看到鲜花再次盛开”
“多么美丽,多么漂亮的花朵啊,这一次的回放我会永久的保存下来。”
“这还是新人吗官方都是瞎子吗这也叫新人”
“我觉得我们的小宝贝缺一个美丽的外号,大家觉得血色绅士怎么样。”
“我的天呐,他挥舞棒棒的那一刻,我觉得我沦陷了。”
“哦,你们看他那精致的面容,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想要得到他了。”
“你个欧巴桑骂他是我的”
“我发财了吗大声告诉我,我发财了吗,哈哈哈哈”
“呵呵,等他能够安全撤离你再高兴吧,要知道,这基地附近可是还有四个监守者,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他吗”
“一对一可能打不过,但群殴总没问题吧,小伙子,你高兴的还是有点早了。”
回放之后,白子逸的频道直接沦陷。倒是这一次,支持他的观众多了不少,已经看衰他的能够斗个旗鼓相当了。
当然,身为当事人的白子逸依旧不清楚。
此时,他看着面前的那具残破的尸体,紧皱着眉头。
就这
空有力量而无一丝技巧,脑子里貌似也不太聪明,仅仅只是凭借本能在战斗,连自然界中的野兽都比不上。
这样的只能欺负欺负普通人的东西,也好意思拿来当监守者。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即使杀了他,白子逸也没有感受到那股熟悉的舒爽感。
这就意味着,对方完全没有达到他猎物的标准,他在这里白白浪费了时间。
不过,当白子逸想到刚刚那些逃生者的实力时,又有些释然了。
毕竟眼前的这个大家伙如果对上刚才那些人,真可以说的上是一场屠杀。
“这只是初赛而已,后面应该会有更好的。”事到如今,白子逸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