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鼠离开后,李承风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抄家搜出来的金子前。
“白莲教所图甚大,光凭我一个幽州可能不够。”
“这些黄金就当父皇资助我的吧”
李承风将手放在一箱黄金之上,一道流光飞过,一箱黄金消失不见。
就这样,在夜色之下,收藏抄家得来的房间中不断闪烁着光芒。
李承风的身影在房间之中忽隐忽现,时不时还传来李承风的笑声。
直到深夜,李承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今天收获不小,明天得赶去宁州了”
李承风在房间之中盘膝,修炼着三分归元气。
有了处死县令和一众白莲教教徒的战绩,没有人赶来打扰李承风一行人。
李承风一直睡到太阳晒到他的脸上,他才从房间中走出。
而玄一和玄二早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在房间门口等他。
“八皇子,我们现在出发吗”玄二问李承风道。
李承风点了点头“叫上长乐姐姐和樊梦她们,咱们现在就走。”
“是属下现在就去告诉长乐公主她们。”玄一和玄二退了下去。
李承风则是走到了驿站的大厅之中。
“驿长呢让他出来见我”李承风对驿站伙计说道。
“您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我们老板”伙计躬身抱歉,对李承风说道。
没多久先前的那位驿长走了过来。
“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嘛先前是我不识好歹,低估了大人的能耐。”
李承风的身份,虽然他没有大肆宣扬,但是老板也能猜出一二。
能够对付金毛鼠不丢货物,而且还能够处罚县令。
足以见李承风的身手和身份不俗。
“我没有要追究你责任的意思,这里有封信要你传给陇州州长”
李承风喝了口茶,将一封准备好的信件递给了驿站站长。
“小人一定帮大人送到。”驿长身体微躬,双手接过了李承风的信件。
接过信件,他简单的看了一眼。
当看到信件上那道独有的火漆标记后,驿长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揉了揉眼睛,在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心底无比的震惊。
那是大唐皇室的族徽,非皇室成员根本没有这样的信徽。
这说明面前这个小孩不仅是一位八皇子商队的队长。
甚至他本身也有可能是一位皇族。
“小人立即动身,亲自去给大人送信”驿长声音颤抖的说道。
李承风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这位驿长到是有点眼力见,但他也不想身份被宣扬出去。
驿长立马拿着那封信离开了大厅之中,骑上快马敢忘了陇州。
这个时候,李丽质她们也都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赶往宁州。
“风儿弟弟,咱们休息的差不多了,我想去下一处地方再抓一个那种嚣张跋扈的公子哥”
李丽质收拾好行李箱,站到李承风身边说道。
他的粉拳紧紧攥着,眼里迸发出对接下来行程的期待。
李承风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丽质一直都是这样,哪怕被绑架这么多次也丝毫没有改变。
“对啊,八皇子,快上马车吧。我们打两把
s呀”
孩子心性的武诩也呆了有些枯燥了,早早的就坐在马车中等待出发。
樊梦则是留在马车下,帮李承风把行李箱抗上了马车。
“公子,咱们走吧。我也想去看看宁州有多繁华”樊梦挽了挽耳边的发丝说道。
“好,那咱们走”
李承风一口喝尽了茶杯里的茶水,和玄一玄二两人走出了驿站之中。
一行人在驿站中其他官商的注视中上路了。
宁州离河源县距离不近,一行人行至傍晚,来到一处破庙之中住了下来。
天策军们轮流去到郊外打猎。
李承风也取出了自热米饭和几女在荒郊之中吃了起来。
一旁的玄一玄二两人看了看吃的很香的李承风几人。
又看了看手中的干粮和水,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别馋了,一起过来吃”李承风看出了两人馋了,又取了两盒自热米饭出来。
“对啊玄一玄二,我来给你们演示怎么吃这个”
李丽质擦了擦嘴边的米饭,拿起自然米饭兴致盎然的教起了玄一和玄二。
玄一和玄二对视了一眼,拿起自热米饭做到了李承风他们之中。
一行人围在火光旁边吃着自热米饭,说说笑笑着。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他跑到哪里去了,快给我追”
一道人声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的接近了破庙之中。
在门口护卫安全的天策军们,很快就和那群发出马蹄声的人起了冲突。
正在吃饭的玄一和玄二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米饭,冲了出去。
破庙外传出了一阵阵惨叫声,黑衣人很快被训练有素的天策军给解决。
李承风他们则是怡然自得的吃着米饭聊着天。
很快,战袍上沾染鲜血的玄一和玄二走了进来。
“大人,发现了一伙神秘的黑衣人。妄图冲撞王驾,只留下一个活口”
“还有一位受伤的人,看那人的打扮像是官员在他身上搜出了这个。”
玄二将一块沾满鲜血的令牌拿了出来。
令牌上写着一行细小的字宁州州捕齐鸣
李承风微微扫了一眼那块令牌,眉头微皱。
“宁州捕快被人追杀到是有点意思”
“拿着这个药,救活他”李承风丢出了一瓶药剂给玄二。
“是”玄二接过药剂,和玄一两人走了出去。
正在吃饭的李丽质和武诩互相看了,满脸好奇的看向李承风。
“发生甚么事情了”李丽质咽了口饭说道。
“对啊,我吃饱了。要不我们出去看看吧”武诩也来了兴致。
樊梦虽然没说话,但是也向李承风投来好奇的目光。
李承风只能放下下手中的自热米饭。“那咱们出去看看吧”
一行人这才走出了破庙之中。
破庙外满地的黑衣人尸体,天策军们正在忙着收拾战场。
而玄一和玄二则是拿着李承风给的药剂,正在照顾一名昏迷的黑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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