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之后,唐硕紧闭的眼帘这才渐渐睁开,他看一下躺在身旁的女人,微微笑了笑,她能感觉的到她对自己越来越依赖,这是一个好现象。
唐硕的最终目的特别的简单,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处心积虑也好,他的目的只想让她更多依赖他,或许这些年她的离开让他的内心有些扭曲了。当然这种事情,唐硕是不会和路晓晓去说。
身处在异地他乡,夜晚就忍不住相互依赖。唐硕抱着路晓晓,看着她的睡颜唇角微微勾起后也进入梦乡。
阳光穿过深棕色的绒布窗帘照射在屋子内,融合阳光让屋内暖洋洋的。床上熟睡的一对男女,相拥而眠亲昵无比。
男人的一只胳膊垫在女人头下伸向远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女人则是双手搂着他的腰,两人姿势亲昵,睡得神态却很安详。过了没多久,床上女人率先皱眉似是要醒来。
感觉身边人动了动,唐硕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拍了拍她,然后一身手臂把她搂得更紧然后道:“不急,现在休假中我们再睡一会儿。”
“嗯!”听到他这么说,路晓晓的头直接又埋进了他的怀中。虽然他们都穿着衣服,不过周围充满了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很安心。
只是他们想睡觉,却有人不想让他们睡。当两人再次有些困意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路晓晓微微抬起手想要起身,却听到唐硕说道:“先躺着我去看看。”
“嗯!”
唐硕开门之后发现门外站着的是这座古堡的管家,此时管家似乎也知道了,打扰他们休息,带着歉意望着他,对他行了一礼。然后十分绅士的说道:“抱歉,二位,我给您来两位来送早餐,餐车在我身后。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拉动房间内的铃铛,就能叫我。”他说完就走了。
此时在外面的客厅内,皮特和sally两人人已经不知去向。整个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人,唐硕看着餐车上摆着的那些饭菜。对着离开的管家挑了挑眉,这管家倒是有意思。管家离开之后,晓晓坐起身来望着唐硕道:“怎么?你觉得这个管家有问题,试毒吗?”说实在的,路晓晓对这种事情也挺好奇的,她还没见过用针试毒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用这些。
唐硕听到她的话,把车推到了床边,然后走到她身边抬起手,弹了一下她的脑壳,对她说道:“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试什么毒,洗漱吃饭吧!”
“……”
西式的早餐按道理来说非常的简单,但是古堡内的管家却准备的非常精致。煎得正好鱼排,玉米三明治、加上几个牛角包和奶油泡芙和布丁。
一边吃着事物,唐硕一边看着路晓晓道:“你和公爵应该有事情要做,你们先谈你们的,我在房间里看书。等你回来。”
听到他这么说,路晓晓放下手里正吃的东西,诧异的望着他,有些想不到他会如此的善解人意。
“好,你先等我,等我处理完事情之后,我跟你去后面的山上逛一逛。”
听到她这么说,唐说摇了摇头道:“等人多的时候再去,这林子年头很久了,我们贸然进去会有一些危险的动物出现,不带足够的人,是不行的。”
“好吧。”
两人又说了一会之后,路晓晓收拾了下就让管家带她去找艾尔夫曼。而在她离开之后,唐硕则是打开他的笔记本,进入了一个漆黑的网页。然后开始飞快的在键盘上打起来。
这是他和艾尔夫曼约好的,改造古堡外围的监控系统,别看这座古堡的历史很久了,但是他外围设置的监控和保护装置不次于总统办公室。
只不过很多功能艾尔夫曼刚刚回道h国并没有及时去发掘,如今有了唐硕在这里,再加上他又受了伤自然乐得清闲,能找人代劳就找人代劳。他非常清楚唐硕足够惜命,为了他本人和路晓晓的安全,绝对可以把这防御做到极致。
另外一头,路晓晓被管家带着来到了一间小型的会议室内。会议室里边已经有好几个坐在那边。此时这些人像是在讨论什么,对着电视中放的文件,不停的指指点点。连说话声也很大。
“他们来这里多少天了?”路晓晓看向站在一边的管家问道。
“已经来了有半个月了,因为不能耽误luck的工作,主人把这里给他们,让他们在这几个屋子里工作。”管家带着微笑说着。
“好,我知道了。你告诉公爵这里交个我吧。”他昨天受了伤,今天让他养伤吧。
说完这句话路晓晓推门而入,这门是在会议室的最后方,或许是此时讨论的很激烈,路晓晓进来的时候,他们竟然丝毫没有感觉。继续激烈的讨论。
会议室内一共有8个人,三女五男。他们的模样都很年轻,既有东方人也有西方人,当然还有一位黑人。他们说的语言都是英语,不过这英语中还夹杂了他们本国的话,路晓晓听着觉得很有趣。
再看他们讨论的内容,他们似乎是在研究新开发药品的成分方案。不过这8个人里却持了三种意见,所以这三方的人正在分别的上台去说,路晓晓来的有些晚了,她只听到了其中的两种方案。
她想了一下后,从一旁的桌边拿出一张纸开始记录。当她记录完之后,她已经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药了。
然后她抬起眼看向这些继续讨论的人。抓住他们讨论的空挡说了一句:“服用这个药物的年龄一般都是在50岁上下。嗯,你们加入的w成分,这个年龄的病人,服用之后容易触发心梗。如果换成y这个成分会更温和一些,当然效果虽然差一点,不过受众面积大,足够安全,也会有不错的收益。”
路晓晓的声音本身就很特别,所以当他的话在室内响起的时候,室内八双眼睛齐齐的望向她。他们都是一愣,有些不明白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又听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