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才没使多大的力气啊,难道是撞到东西了不应该啊”
虽然事发突然,但蓉蓉要是还是明智的选择先检查着文熙周边,毕竟此时意外的晕厥让她不得不怀疑是否存在其他危险的的东西。
只可惜周围除了木地板,剩下的也只有地毯了,蓉蓉不放心,轻轻捧着文熙的脑袋伸手摸向后脑勺,可偏偏
“怎么样,车子还喜欢吗”
晓天的车刚到店门口就见到两辆崭新炫酷的自行车,宝蓝与藏青颜色虽暗,却更突显车的档次,而几乎接近赛级的配置让人看了就心动,只是这一进店除了看到喵咖的老板老板娘外加一名员工,还有坐在窗边聊天的凌云和伊佟。
凌云他该不会又找各种理由借机来找熙妹吧不管了,反正有伊佟陪着。
“秋玉,她人呢”
秋玉顺手将手上的蛋糕塞了过去。
“人在猫房。”
“给我的”
看着手中多出来的蛋糕,以自身经验来判断,这突然来的福利视乎有些不太现实,果然,秋玉转身说了句“送去三桌。”
“喂,我说你就不能自己送去吗”
“你顺路。”
还别说,从现在的位置走到第三个桌子再去猫房还真是一条直线,顺路这词用的确实恰到好处,只是晓天不乐意,心道,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帅气的外表才经常招人嫉妒,再时不时被这群丧心病狂的小伙伴抓去当服务员,更悲催的是弱小的自己每次还无法为自己的福利进行反抗,最后还会被挂上荣誉称号,吉祥物。
“哎,真是天妒英才”
晓天撩拨着他帅气的发型,动作诱人,惹得周围的学生妹一阵脸红,他得意的抬起他好看的下巴,迈着他的大长腿进了猫房,可谁知脚才刚踏了进去,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动不动的文熙身边正跪着一个不知道在做什么的蓉蓉,本来很普通的姿势从晓天的角度看去却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变态”
护妹心切的晓天冲了上去,一把将蓉蓉拽到了一边,可当他看向躺在地上半睁眼的文熙时,一股尴尬的气氛不觉上升了起来。
“张晓天你t吃错药了啊”
蓉蓉一时生气伸手就要抓人,谁知晓天转过身挡在了文熙身前,修长的食指抵在了蓉蓉的鼻尖。
“别以为你是女的劳资就不敢揍你”
“神经病吧你滚一边去”
文熙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会引发一场战争,而晓天也不会真的如他所说一般动手,最多也就毒舌一番,然后再把人气跑,只可惜这次视乎玩得有点大。
“不是,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哭了”
“张晓天你太过分了明明就没你的事瞎掺和什么啊”
谁都不曾想到眼泪来得如此突然,尤其是晓天,就差定格在两个女生的眼前,文熙只好将人搂在怀里。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时贪玩,怎么也没想到会让你们吵起来了。”
“他每次都针对我”
两个女生一个安慰一个被安慰,屋里唯一的男性突然有种众矢之的的感觉,明明自己是处于好心,最多也就是没注意分寸罢了,怎么就成了罪人了
“你俩能别这样吗我现在可比窦娥还冤”
“都少说一句吧,这事因我而起,再说了,你俩都是在关心我,只是方式不同而已,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你是我妹子,哥不许你说这话”
“天哥最好了”
“那是”
蓉蓉没有说话,只是给了文熙胸口一拳头,看着两个女生倒是一下就化解了刚才的不愉快,晓天的眼神却透着一丝丝的鄙视,而这不愉快的出现,却是因为蓉蓉刚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让晓天有些质疑的神情。
是我想多了吗还是女生之间的友谊就是如此,可我刚才明明看到蓉蓉露出那么一丁点的得意,好像那几滴眼泪都是她的武器一般,我要不要告诉熙妹,让她注意着点哎,算了,算了,人家女孩子之间的相处之道,大男人还是别掺和的好,反正这货敢做对不起熙妹的事情,劳资第一个弄s她
北海郊区某仓库。
“放我出去混蛋我根本不认识你们老大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小姐,老大只是临时有事走不开。”
“你这是在和我解释吗真可笑”
鸭舌帽男子虽然不算温柔的把女子带到这里,除了限制出行,生活所需一切正常供应,说白了就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可在任何人看来女子就是被绑架过来的。
女子不是没有想过要出去,只是手机被没收了,不管她尝试过多少方法,最终只能待在这个地方时不时和鸭舌帽男子吵架,想着如何激怒对方,可惜的是这一切终归是徒劳,尤其是鸭舌帽男子冰冷到极点的俊脸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喂,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女子已经问了无数遍,期初男子还会稍作解释,可现在回应她的,只有黑夜里的安静,女子看着屋里泛着暖色光线的灯,却在此时显得有些瘆人。
从在酒吧街被带到这里,女子至今都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看不清鸭舌帽男子的脸,即使现在的他已经摘掉了口罩,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却依旧无法从男子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夜深,本该因困意袭来而入睡的女子,却被窗外的雨水吵得好一阵心慌,啪嗒啪嗒的敲打着,她难受,她烦躁,既然人已经在这里了,对方视乎也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那她也只好抱着一丝希望等待着,只是窗外的轮胎声让她闭着的双眼跳动了一下。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衣服上的雨水说明他心中有挂念,才会连雨伞都来不及打便出现在这间仓库里,可他也因为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女子而放轻了脚步。
女子强压着此刻的心情,她怕一时没忍住暴露了装睡的自己,毕竟连她都无法肯定是否能够控制好情绪,所以在暴躁与冷静之间,她还是认为免去不必要的麻烦才是明智的选择。
只是她等了很久,身后传来的,却是那陌生男子的气息。
他就是老大煞费苦心把我绑到这里就是为了见我可我的印象里没有这个人啊,真是怪了,戴帽子那货死活不告诉我,神神秘秘的,搞得我跟他们老大有关系似的但是他为什么要找我,我们又不认识,难道艹该不会是那群人叫来报复我的吧那个该死的贱人一看就是勾引老板的货色可好像又不可能,要是那个贱人的话,怎么会给我好吃好睡伺候着,巴不得看我笑话才对那个贱人,早晚我会收拾你的
“萌萌”
男子不知此事的女子正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可他这一声像是乳名般的称呼,加上带着沧桑感的嗓音一时间竟唤起了她心中那尘封多年的那道门。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小名哼,难道这就是为了整我下的功夫吗还真是难为那个小贱人了
被窝里的手紧握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她默默地调整气息,以防被男子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他怕吵醒熟睡的女子,轻柔的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他看着床上的身影,多年以来的牵挂让他的双眼不禁模糊起来,他伸手想要给女子的被角拉高一些,可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张开的手掌一时攥成了拳头,捶在了结实的大腿上,他抿了抿唇,低声不语,屋里一时间只剩下窗外的雨水声。
“萌萌,爸爸明天再来看你。”
爸爸他是我爸爸这不可能从小到到都只有妈妈陪在我身边,每次我只要提到为什么别人的孩子有爸爸而我没有的时候,妈妈连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因为爸爸这个人物在她眼里都是一个不被允许提起的。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