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凭什么打人！？”他捂着脸和肚子，五官扭曲得变了形。



    “凭我是警察！”薛铃音冲着他的脸又是一拳，这一次直接打出了血。



    “嗷嗷……”男人在地上哀嚎，挣扎着起身。



    一旁的律师面色铁青，大吼大叫：“警察打人！警察打人了！警官，她打人……”



    他拉着两边的警察，试图让他们阻止。



    两名男警员面无表情：“我们没看到……”



    说着，将律师强行拉出了审讯室。



    跟随薛铃音进来的老杨、老林和李白站在门边，李白走去角落，关掉了录影摄像头。



    三人无动于衷地看着薛铃音揍人，都觉得打得很痛快。



    几拳下去，李国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叫嚷着，早已没了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样子：



    “我要验伤，我要告你！”



    “你去告！”薛铃音才不怕被起诉，就算被解雇，也要替那些受害者出了这口恶气。



    她又打了几拳，看他痛的说不出话才稍稍消了些许气。



    拍了拍手，她准备再踢一脚，审讯室的门猛地被推开。



    肖扬站在门口，男人阴沉着脸，怒视着她。



    薛铃音回头，撇了撇嘴退开。



    “你，出去！”肖扬走到桌前，冷冷命令。



    “我……”



    “出去！”男人又是一吼，脸色很难看，毫无商量余地。



    薛铃音紧皱着眉头，她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出去后，她用力甩上门，以宣示自己的怒气与不满。



    巨大的声响，让其他三人挑了挑眉。



    肖扬对着他们一一扫过去，目光冷冽，三个男人微微低下头，心想这回完了，估计要写检讨报告……



    肖扬没理会他们，拽起地上的李国强，让他坐回椅子上。



    “……警官，我……我要告那位女警……她乱用私刑……”李国强鼻子在流血，一张嘴说话弄得牙齿上都是。



    李白在一旁偷着乐：薛铃音这小妮子，下手真狠。



    “我没看到她乱用私刑，倒知道你的暴行！”肖扬将一叠文件重重甩在他面前，拍着桌子道，“李院长，人证物证齐全，还想狡辩吗？”



    李国强看了眼文件，最上面夹着几张照片，全部是受害者在地下室的画面。



    他神色大变，激动地站起来吼道：“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



    “律师也帮不了你！”老杨走过来，将他摁在椅子上，他指着那些照片，“十二个人，三条人命，你觉得法官会相信你还是相信证据！？”



    闻言，李国强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低头，沉默了许久，在警员们严厉的逼问下，终于交代了一切——



    制药厂一年前创立，初衷是想造福病患，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药厂的研发并不顺利，投入的资金全部打水漂。



    为了救活药厂，方琼提议制造特效药，她还说自己有独门秘方。



    所谓的秘方，不过是无科学依据的荒唐偏方，再加入其他违禁成分，让患者表面看来健康，实则对身体将照成毁灭性的打击，甚至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