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乃木坂在哪开始了!”设乐笑着面向镜头,笑着说出一贯的开场白。
距离从名古屋回来已经四天了,在吃过松村沙友理的大阪烧后,三桥雅整个人都不好了。
名副其实的绿色大阪烧,一口提神醒脑,俩口永不疲劳三瓶长生不老!欧耶!
个鬼啊!!!
吃了以后自己感觉脸都绿了好吗?!?
高端的食材往往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法。
三桥雅真的理解了这句话。
当时自己直接吃蔬菜,直接吃盐,直接吃芥末,直接吃面粉也就是那个样子了啊!
自己拉肚子拉了整整俩天了啊!
公司里面的保洁阿姨见了自己都要笑着和自己说一声,那个位置已经放好纸了!
那种慈祥的笑容自己绝对不想在卫生间里面见到啊!
“米娅比酱?你有吃我给你的药吗?”西野七濑有点担心的看着带着黑眼圈,脸上有些消瘦的三桥雅。
“……娜酱……你要心里有我……当初就不该让我吃那么一大坨绿色史莱姆的夹生大阪烧……”三桥雅幽怨的看着目光中都是担心的西野七濑。
“药倒是喝了……管用吗?”
“那就好!医生说是特效药,应该会管用的吧?”
“为什么是问句啊?话说你不是去不正经的兽医店买的吧?!?”三桥雅心里没底的问道。
“怎么可能,娜娜绝对是去正经的店里买的!”西野七濑生气的瞅了一眼开始变的生龙活虎的三桥雅,坐在座位上看向了嘉宾。
看到西野七濑生气,三桥雅只得弱弱的将视线收回,台下的士大夫已经注意到了自己。
“今天的嘉宾是度部健!”设乐向着成员们介绍道。
“度部健可是这个着名的艺人呢!”
在度部健旁边穿着一件绿色外套袖的儿屿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
“我呢?我是谁?”
“谁管你是谁啊!话说你谁啊?士大夫桑!这里有个无关人等!”设乐笑着指着坐在最外边的儿屿一哉。
“度部桑,这个不明物体是和你一起来的吗?”日村扭头对着旁边的度部健说道。
“我不认识他!”度部健顺着日村的话说道。
“三桥桑!快点把这个家伙赶出去!”日村招呼着坐在马扎上的三桥雅。
“瞧好嘞您内!”三桥雅听到指示,直接从成员那里跑出来,气势汹汹的朝着儿屿走去。
“乃木坂办事,闲杂人等快点离开啊!”三桥雅咬着牙使劲拉着儿屿的胳膊儿屿笑着抓着桌子反抗着,俩人互相僵持在了一起。
要不是前几天上厕所有点虚脱,儿屿哪有可能和自己势均力敌?
“喂喂喂!我是嘉宾啦!嘉宾!儿屿一哉啊!”儿屿一哉惊讶的感受着逐渐变大的力量,急忙解释道。
儿屿有种预感,要是再不回话,自己非常有可能被这个留着碎发的女偶像拉出摄影棚。
“原来你就是儿屿一哉啊!”设乐夸张的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对着三桥雅说道。
“放开吧,放开吧。这家伙是儿屿,搞了半天原来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听到设乐的话,三桥雅看了看儿屿胳膊上的红色的手指印,微微一笑。
“说来你不信,我在和你开玩笑的!”
“怎么可能是开玩笑的啊!胳膊都被你抓红了啊!”儿屿佯装生气的皱着眉头,然后指着胳膊上的红色指头印。
看到儿屿生气,成员们都紧张的看着三桥雅。
“儿屿桑!你听过中医吗?”三桥雅稳如老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要开始了。
“哇!来了来了!三桥式辩解法!”设乐在一边看着准备要侃侃而谈的三桥雅拍着桌子说道。
“中医啊!听过啊?”儿屿没有理会一边的设乐,而是看着面前的小菊花妈妈……三桥雅课堂。
“中医里面有一个治病的方法,叫做推拿,也叫推宫过血!”
“本人有幸参加过中医座谈会。”
三桥雅一副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屿。
是啊,自己参加过,但是没有学习啊?
“真的假的?”儿屿已经忘记假装生气,而是好奇的问道。
“儿屿桑,你是不感觉现在胳膊上我抓过的那里热乎乎的,像是有个炉子在烘烤?”
“真的啊!”
“这就是推拿的神奇,作为刚才的道歉,我一会继续帮你推拿!”
“那真的谢谢啊!”
儿屿激动的看着三桥雅。
“等什么一会啊,现在就开始吧!正好我们四个人今天累了一天了,你挨着帮忙按摩吧!”设乐大手一挥觉得机会难得,决定让三桥雅给自己按摩。
三桥雅嘟了一下嘴,然后自觉的去台下取了一个可以调节高度的凳子放在了设乐背后。
“日村桑!请用卡哇伊的语气说出今天的企划!”三桥雅在设乐背后坐好后,设乐拍了一下日村说道。
“成员料理~大!检!查!”日村用这诡异的表情细声细语的说出了今天的节目主题。
第一件放送前几天录制的视频,经过三桥雅的排序,做的不错的白石麻衣早有预料,桥本奈奈未的料理水平也不错。
一酷马的饺子做的也不错……
岩濑佑美子的三分熟的春卷,深得上流社会的厨师心得。
不过印象深刻当属松村沙友理奇奇怪怪的操作流程。
当之无愧的人类迷惑行为。
或许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的傻有理拿的是红色的辣椒和萝卜,不再是单调的绿色,大概吃下去之后不会让人脸绿。
将所有蔬菜都煮了一遍,然后分批次有条不紊的放在了春卷皮上。
要是不卷的话,看卖相也没有那么难吃。
将像是火山爆发样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叫做春卷的东西扔进了锅里。
要是没有记错,那个油好像都没有变色。
等待一会,蔬菜和肉还有皮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比起上次的绿色的一坨的大阪烧,现在这一坨已经算是有了进步,起码它不是单调的颜色。
如果形容的话,大概像是贝多芬画画时候的调色板。
你说贝多芬是玩音乐的?
那我要是说梵高,那不是在侮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