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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颜狗的世界你们不懂
    暴暴龙嘤嘤嘤:“……”确定?



    “确定!”风洛璃拍胸脯保证。



    暴暴龙傲娇的伸出爪子,一把掐住蝰蛇,将蝰蛇带入水中修炼去了。



    果然,龙三岁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贪玩的熊丫头。



    风洛璃拍拍手,很是满意现在的结局。



    “为什么要助蝰蛇修炼?”东方战尧问。



    风洛璃:“它现在的样子我实在是……变成龙了就好看了,好看了就可以跟我去打天下。”



    你个颜狗!



    东方战尧鄙夷得很明显。



    “既如此,给你一个最丑的灵兽让你打。”东方战尧简直是个魔鬼。



    风洛璃立马抱住东方战尧大腿:“大神,我真的不行了,休息一会儿成不成?”



    忘川发作,噬魂销骨,风洛璃不想打架了。



    东方战尧居高临下的看她:“不……”



    “大神,小的给你按摩给你唱歌,你放过小的吧。”风洛璃抱住东方战尧的大腿陷入干嚎。



    东方战尧只觉得脑瓜子一抽一抽的疼。



    “放手。”他道。



    风洛璃摇头:“今天真的不能打了,你让我休息一下,明天我又一打二。”



    “你再不放手,今日便让你一打二。”东方战尧凉薄的道。



    风洛璃吓得立马放手,她趴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瘪嘴看着东方战尧。



    东方战尧莫名被她泼皮无赖的样子击中,他仰起头,不让风洛璃看见他疯狂上扬的嘴角,压抑了好一会儿,恢复正常后,他才低下头,凉薄的道:“今日且放过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打二。”



    说罢,他高傲的走了。



    风洛璃比了个耶!



    东方战尧离开后,她将自己整个人浸入水潭之中,清醒干净一身的臭汗后,风洛璃方才冒头出来。



    可她面前的大石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束小白花。



    那轮廓,像极了她发梦的时候,看见东方战尧手里拿的那一束。



    “莫非,大神真拿花花了?”风洛璃游过来,将小白花拿起来闻了闻,那清冽的,带着一点菊科花类特殊的芳香气息,让风洛璃的心情也跟着明艳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特别妥帖的将小白花收进空间。



    空间能保持鲜度,让那小白花此生都保持这绽放的模样。



    就因为这一束小花花,某些人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用异世玄力,可能被东方战尧发现的苦恼,现在浑身上下,全是粉红色泡泡。



    嘚瑟了一会儿,风洛璃进入空间疗伤。



    此时云巅之上,却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被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许练功不许外出,直到战七将人带出来,过问这三天所有的细节。



    反反复复来来去去的问,但凡有人前言与后语差距过大,便会被单独关押。



    有些心理素质差的,已经濒临崩溃。



    蛊离恨便是其中之一。



    战七盘查了他不下五次,他被反复的蹂躏,终于出了纰漏,他说:“我说了,那晚我很累,睡得很早。”



    “之前你不是这样说的。”战七道:“我想知道,你原本就在屋里打坐,怎么会累?”



    蛊离恨咬牙愤恨的看着战七。



    战七冷然看着蛊离恨:“你要么就好好解释,要么我只能把你归于嫌疑人。”



    “我要单独与先生说。”蛊离恨已经被问崩盘了。



    战七却还是那样油盐不进:“就在这里说。”



    蛊离恨怒了,他原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被战七这样反复挑衅,他终于忍不住吼道:“我那天晚上与风水韵在一起。”



    说完话,蛊离恨下意识的看向容袖。



    容袖低着头,谁也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



    哦?



    战七笑得好故意:“跟风水韵在一起?那为什么你俩各自都说在练功?”



    “云巅之上没规定男女修不能一起练功吧?”蛊离恨道。



    风水韵已经慌了,她没想到蛊离恨这么不经事,可每当她想站出来解释,总觉得又一股力量压着她,她根本挣脱不了。



    “当然可以一起练功,但我不知道两位练个功,有什么可遮掩的。”战七逼视着蛊离恨。



    蛊离恨愤恨的看着战七。



    虽然他没再做解释,但在场的人谁都清楚,他们练的是什么功,因何不敢公布,又为什么会很累。



    “两位在问询的时候说谎,按照规矩,你们得收监。”战七道。



    风水韵一直在挣扎,但她一直挣扎不开。



    明显是有人不许她开口,可在云巅之上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挟持她的,除了云巅的人,她也想不到别人。



    一想到云巅之上可能有一位大人物保风洛璃,风水韵便觉得浑身发寒。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一定要搞清楚,风洛璃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让云巅之上的人这么维护她。



    解决了蛊离恨跟风水韵,战七拿出牧丹的卷宗,淡笑着问:“牧丹是哪位?”



    牧丹从西区走出来,她并未有任何惊慌,走到战七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先生。



    “知道为什么单叫你出来么?”战七问。



    牧丹道:“知道。我无人作证。”



    “你从不与人往来?”战七拿着那只写了睡觉两个字的卷宗问。



    牧丹道:“是。”



    “西区的人,你们对此可有任何异议?”战七问。



    西区的人都摇头,有人道:“牧丹这个人,她确实不与我们往来,只要是自由活动,她都自己把自己关在屋里,从来不出来走动,我们一起玩,她也不参与。”



    “为何?”战七问。



    牧丹咬唇:“因为我没跟风洛璃打就认输,他们看不起我。”



    “是这样?”战七问。



    西区的人不敢跟战七眼神对视,但看的出来,他们确实是这样想的。



    战七拿着牧丹的卷宗说:“按理说你不该被关押,但因为你无人作证,眼下又是非常时期,所以我们得将你也收监,待调查清楚,再放你离开,你以为如何?”



    “听先生的。”牧丹表现得很听话。



    战七道:“那就这么办了。”



    他问过所有有嫌疑的人后,站起来说:“各位暂时没有任何嫌疑的,回去将你们各自昨晚到今晨的行踪报备,我们明天再来捋一捋顺一顺。”



    “先生,是不是一天没抓到所谓的凶手,我们就一天不能练功?”有人提问。



    战七道:“自然,难道各位不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