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香姑娘这么一站起来,身上的被子还有龙北之帮她遮羞的长袍一起从她滑嫩的肌肤上,毫无阻拦的滑落下来。
龙北之的双眼顿时瞪得如铜铃一样大,他的脑子里还是懵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左脸上。
“龙北之你不要脸”
龙北之顿时更蒙了,连忙指向桌子旁边说道
“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做,二师姐和戴大娘可以为我佐证”
旬伶香二话没说,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右脸上,这下倒好一张脸,两个脸蛋谁都没愧欠。
“龙北之你狡辩什么”
龙北之呆呆地转过头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二师姐还有戴大娘已经没了踪迹。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裤裆里糊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龙北之捂住自己的脸,对着旬伶香说道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咱们有话慢慢说”
伶香姑娘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赶紧捂住。可是她只有两只手,但是要有三个地方需要捂,一时间手忙脚乱,连忙背身过去。
龙北之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慢言细语地解释道
“你听我说啊,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你怎么就来到我的房间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洗起来澡了”
龙北之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本不动地说了一遍,生怕伶香姑娘误会什么,连其中的细节也都说得清清楚楚。
听完龙北之的叙述,她的情绪终于平和了下来,也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知道是自己没有把持住,着了鬼母的道。
她用被褥将自己围成一个粽子,转过头来,问道
“照你这么说,你什么都没做”
龙北之点了点头,保证道
“我什么都没做,你一根手指头我都没碰”
旬伶香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右脚从被褥里伸了出来,看着龙北之问道
“你看这是什么”
龙北之不解地问道
“你的脚啊”
砰的一声响,龙北之被这近在咫尺的玉足给蹬到了地上,同时传来伶香姑娘的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斥责
“龙北之你禽兽不如”
坐在地上的龙北之一脸懵,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啥还会挨骂
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龙北之坐在地上将脑袋转到另一边。
“绣绣姐姐和戴姨都知道这件事了”
龙北之连忙回答道
“知道,你可以问她们,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龙北之刚要习惯性地转过头去问,一枚枕头就迎面砸了过来。
“笨蛋”
旬伶香红着脸穿好了衣服,捂着胸口跑了出去,临走时还瞪了龙北之一眼。
不明所以的龙北之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奇怪”
当天晚上,旬伶香躺在自己的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龙北之不穿衣服的样子,脸上羞红一片。
“这要不是幻境该有多好”
龙北之也是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愣愣出神。突然他感觉身子底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伸出手拉了一下,一件粉色的肚兜映入他的眼前。
“我要是现在去还,会不会又要挨打”
清晨的阳光洒在风妖馆里,两个人的房间。昨晚两人都没有睡好,心中都在想着事情。
纠结了好久,龙北之终于敲响了伶香姑娘的房门。
伶香打开门,冷着脸问道
“干什么”
龙北之鬼鬼祟祟地从怀中拿出那件粉色的肚兜,递给她说道
“你的东西拉我那了”
砰的一声,房门死死地关上了。
就在他准备再一次敲门的时候,房门再一次打开了,旬伶香冷着脸土匪一样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瞪了他一眼又将门关上了。
蒙圈的龙北之收回停在空中的手,讪讪一笑。
“惹不起,惹不起”
今天是花魁大选的日子,形形的人在吃过午饭之后,就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出门去了。
而自家的女人自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但也都默许了自家男人去凑热闹。
毕竟看上两眼又不会出问题,也不花钱。
就连很多女子都穿上了男人的衣服,悄悄溜出门去,凑这热闹。
春风街上,早早的就已经搭好了台子,这是用来花魁走秀的舞台。
而整个舞台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主位上的一把鸾驾,大小和一张单人床差不多,通体是用黄金浇筑而成,上面更是用各种珍珠,宝石点缀而成。
而这座鸾驾最值钱的地方在于它的内部含有一套阵法,这阵法的功能也很简单,就是能够让它靠背上雕刻的十一只鸾鸟栩栩如生的飞舞。
这种阵法可能在修行界并不值一提,甚至还可能惹来嘲讽,但是在这民间却是鲜有见到的稀奇之物。
光是这座鸾驾的价值就能顶上一座小城十年的税收,可见其奢侈之处。
当然,这鸾驾可不是一个人出钱打造的,而是整条街上所有青楼共同出钱筹集的,就是为了每次的花魁大选。
而此时,鬼渊站在依月楼的楼顶,看着春风街上越来越多的行人,脸上的笑容笑容也越来越盛。
房元和殷封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等着师尊的吩咐。
值得一提的是,昨晚房元将九幽之水扔给龙北之之后,鬼渊并没有责怪什么。但是这让殷封着实出了一口恶气,这段时日被房元因为这件事情可是没少挨冷嘲热讽。
而关于昨晚,房元杀人事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官府给了一个食物中毒的解释,倒是抓了不少市场内的商贩。
不用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很多人并不想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也有大人物出面将此事暂时压住,暗中不断地搜查,等今日之后必将有一场大型地搜捕。
鬼渊回过头,看着两人,不经意地问道
“罗安和丁胜二人还没回来吗”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笑意,说道
“还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