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2017年的头三个月一晃而过,清明节的前夕,安欣一个人回了一趟老家,因为老家要修高速公路,安欣的父亲安致远的墓地正好在高速公路的施工范围之内,安欣为了这事特地回去了一趟,在安欣伯父和伯妈的帮助下,安欣把父亲的墓地迁到了指定的陵园里。
安欣把这件事情办妥之后,就匆匆地赶回了澴川,她一进家门,家里的凌乱把她心里的火气勾了上来,安欣放下行李箱,她顾不上洗把脸,就开始动手收拾。安欣一边打扫一边责骂何宝祥,“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懒无比的人。”
安欣收拾完客厅,她接着又去收拾卧室,安欣在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一根长长的头发粘在枕头上,安欣捻起头发仔细地端详,这是一根染过色的头发,头发的一端还有些弯曲,安欣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这根头发,心里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苦笑一下,然后把那根头发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她拆下枕套,把铺在床上的床单、被套一股脑儿地扔进了洗衣机里。
安欣刚刚收拾好屋子,她正准备出门去买菜,何宝祥开门进来,安欣看了看丈夫那张冷漠的脸,忍不住责备道:“我出门就几天的功夫,你就把家里变成了垃圾场,你有手有脚的,就不知道收拾一下。”
何宝祥冷冷地扫了一眼安欣,然后一声不吭地往书房走,何宝祥冷淡的态度激起了安欣胸中的愤怒,安欣大声说道:“何宝祥,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带野女人回家,你们要干苟且之事就在外面干,不要脏了我的家。”
何宝祥立刻停下了脚步,他气势汹汹地冲到安欣的面前,吼道:“你不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没有做这种事。”
“你没有做吗?”安欣冷笑一声,她从垃圾桶里捻起那根染色的头发,把它递到何宝祥的眼前,“你仔细看看,这是谁的头发?我是在枕头上发现的。”
何宝祥瞟了一眼头发,说道:“这不是你的头发吗?这个长度和你的头发一样长。”
“何宝祥,你是色盲还是在装糊涂?你仔细地看一看,我的头发是黑色的,这根头发是栗红色的,这是我的头发吗?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哼,就算我是在说瞎话,那又怎样呢?”何宝祥的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何宝祥,你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我问你,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又把郝艳带回来了?”
“是的又怎样?我告诉你,安欣,我就是喜欢郝艳,她比你有风情,比你有韵味,她比你会讨好男人。”
安欣听了,心里的愤怒到了极点,她气呼呼地说道:“郝艳郝艳,她哪里是什么好燕,勾搭有妇之夫,我看她分明就是一只野鸡。”
“啪”地一声,何宝祥抓起茶几上的一只玻璃杯摔在地上,他恶狠狠地说道:“安欣,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在我的面前说郝艳的坏话,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你仔细地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郝艳,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先找我算账,真是岂有此理。”
安欣听了,她大声吼道:“何宝祥,你今天要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了?”
“你非要逼我说出来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何宝祥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手机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