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君陌邪是不喜荀妙君的,确切地说,与荀墨璃有关的人,他都不怎么喜欢。
即使在知道真相之后,他依然无法喜欢他们。
他与荀墨璃之间一直存在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叶卿见他出现,不由依偎在君陌邪怀里,带着一丝试探。
“君陌邪,如今,我这副模样,你抱着,心底可欢喜”
这身皮囊是凤卿衣,也是妙卿,这两者都跟君陌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然,他还被蒙在鼓中。
眼下,对着昔日的旧情人,不知君陌邪心底又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叶卿心底也说不上,到底是希望他记起,还是永远不记起。
至少,她自己并不认同自己与凤卿衣,妙卿是同一种人。
更何况,关于凤卿衣与自己的关系,她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
“卿卿”
察觉到她的走神,君陌邪不由将人拥的更紧,语气郑重而又深情。
“吾说过,不管你是什么样,都是你,吾只要你”
说完,那蠢蠢欲动的唇畔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过去的时间里,他面对的不是村妇就是老头,心底的躁动一直被克制着。
如今面对心爱的女人,哪里又忍得住。
叶卿却没有被他这三言两语的甜言蜜语所击垮,别过头,躲开君陌邪的袭击,俏声道。
“君陌邪,你看着这身皮囊,就没有想起过什么人”
她心底十分别扭,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尤其在亲眼目睹了妙卿与刹月的感情纠葛后,她更加不能释怀。
此刻,被君陌邪不断的挑逗着,心底莫明生出一股气来,说出的话却酸溜溜的。
躁动的唇瓣突然就停住了,深邃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
想起什么人
在叶卿沉睡的那一年,面对她突变的像极了凤卿衣的容貌,以及与自己脑海中渐渐重合的画面,他过去的一年,夜夜不能昧。
自从醒来后,他的脑海时常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而过去的一年,这些画面渐渐连贯起来,汇成了一段往事,在那里他看到了自己以及凤卿衣
那里的自己,是狐族王子,叫刹月,凤卿衣却叫妙卿,他们曾经相爱过
那些经历,他并没有什么印象。
看着与自己相似的男人与凤卿衣相似的女人卿卿我我,不知为何,他油然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直到他看见叶卿突然变成了凤卿衣的模样,昏睡在床上时,他这感觉更加怪异。
他心底隐隐又生出一种猜测,这种猜测让他不敢相信的同时又带着隐晦的兴奋。
他不知道脑海中的那些画面究竟是真是假,十分困惑。
他与凤卿衣究竟是何关系叶卿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自己,在她昏睡的四百零一天里,看着她沉睡不醒的面容,他心底渐渐由困惑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爱的是眼前这个人,叶卿。
对于凤卿衣,他没有太多印象,虽然两人曾经有师徒之名。
可那时的他,脑海里总是闪过一道身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直到某一日突然消失不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身影越发模糊,如今也只留下一道虚影。
那一刻,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丢失了重要的东西,又无迹可寻。
本以为这一生也就这样了,谁知遇见了叶卿。
一开始的好奇,到不经意的在意,再到现在的想要拥有。
“卿卿,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在吾心中,你都是当初那个给吾取名吱吱。
明明胆小如鼠,却又故作坚强,歪理邪说一大堆,奇思妙想也不少,看见美男就走不动路的叶卿。”
这算是夸奖吗
为什么她感觉那么别扭呢,可心底又生出丝丝蜜意。
好吧,虽然不想承认,她就这样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击中了。
他埋在她白皙的脖颈间,望着她嘴角的弧度,红润的薄唇也情不自禁地随之提了提。
“卿卿”
暗哑又性感,带着明显诱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阳光下,她圆润的耳珠饱满如珍珠,让他受到诱惑一般,轻轻含住。
怀里的娇躯突然一颤,浑身像是没力一般软在他的怀里。
“呵呵”
看着脸颊绯红娇羞的女子,君陌邪郁闷的神色一扫而光。
滟滟如阳春三月,冰雪消融,阳光碎满江面的眼眸,含着春桃沾露的氤氲,他深情而又魅惑的看着叶卿。
叶卿被他这突然骚气的眼神撩的身子更加娇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可以吃,理智告诉自己这堕落的鸿沟不能坠啊。
突然,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腰际,接触的那一刹,身体似过电了一般。
她僵直的一动不敢动,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嘴巴也只剩下了,磕磕巴巴的嗓音。
“君,君,君陌邪,不,不要”
“不要什么”
他游离在她馨香的脖颈间,嗓音不明,带着隐忍许久的暗哑,那只大手还一直在她周身点火。
突然,他停在了她耳畔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像暗夜里勾魂摄魄的妖精。
“是不要停吗”
轰的一下,叶卿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大脑死机了一般。
那厮却趁机悄悄爬上了自己的前襟,正欲在进一步时,被她一把抓住。
“不,不行”
被他亲过的地方,还在微微发麻,身体似乎已经沉沦在他极致的魅惑挑逗中,可她心底却一直在抵触着。
仅存的意思理智在不断地警告自己,这不是她的身体
不可以
即使现在身体的感觉这样真实,可她心底清楚,这不是她,她不想带着别人的脸和他在一起。
“我们暂时不要这样。”
她紧紧抓着他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忍着自己烧红的脸颊。
一阵海风袭来,带着潮湿的凉意,渐渐抚平她激荡的心跳。
身后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带着一丝不满,埋在自己耳边,欲求不满地控诉,“卿卿”
不知道为何,自己从他这嗓音中听出了一点撒娇的意味,她却故意正了正身子,不去看他,表情僵直地拒绝。
“反正就是不行。”
“哼”
男人轻哼一声,一股热气喷洒在她脖颈间。
突然,她只觉得脖子一热,随即一疼,那该死的狗男人竟然在她脖子那儿咬了一口。
“你”
她转身要和他对峙,却被他率先转身离开,他的大手还搁在她胸前,离去前,却状似无意地蹭了一下。
从不知,这狗男人骚起来如此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