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清泉流水,水汽氤氲。
水花撒在清透如镜面的泉水上,泠泠作响。
王衍一向不惯着在他绅士提醒后依然挑衅他的女人,女性,比如从前的鹤熙。
即使是现在的凯莎女王。
清晨的一缕阳光映照水面,撒在他矫健完美的身躯上,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波纹下,隐隐浮现的修长身躯;粼光中,结实优美的胸肌腹肌;俊美绝伦而分明的五官,他是完美的神河生命。
洋溢的水珠弹在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波动着诱人的气息,他的外表没有缺陷,没有故意留下的伤疤显示阳刚。
其实若论美色,王衍也是世上最完美的生物。
依旧处在生长期的他,在完美基因的作用下自然而然地在向着最完美的生命体形象变化。
189,这只是他自然生长的结果。
完美的身高,完美的躯体,完美的外貌,完美的脾性,完美的能力,加上在鹤熙和凯莎的调教下区域完美的生活习惯与王者气质。
他就是完美,他就是唯一。
冷的话,根本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这很多东西的综合。
曾经沧海难为水,不只是说说而已。
其实,若非他多数时不以高冷示人,脾性温和,而且压抑了自己美丽外表的侵略性,别说一群本就倾慕他的小天使,就算是有了恋爱对象的女超级战士,他也能给掰得心理出轨。
毫不客气地说,他是很多人的yy对象。
屁股还挺翘
凯莎摆弄着掌中的一方星图,在原地的躺椅上垂目,仿佛真的看不见几十米外劈波斩浪的某个家伙,仿佛一心研究着这方正在衍化中的小宇宙。
凯莎的小宇宙。
嗯,就是这个名字,挺不错的。
嗯挺翘。
不远处,水花翻涌之中,一双矫健的臂膀劈开水面,带着那宽阔的背脊,背脊下结实的臀部肌肉,大腿,向远处游去。
睫毛微微颤动一下,凯莎细细品味着从小宇宙星图里流露出的无数信息,慢慢推衍。
按照王衍给出的信息,这方宇宙是从一个脱离了神河宇宙的奇点爆炸暴胀而来,而而距离它的爆炸起始,其实不过过去了短短几个月而已。
如果按照常理,这个新的小宇宙内部本不应该达到可以媲美神河宇宙的尺寸程度,而且就连真正的星系星辰也不可能形成。
按照常理,宇宙膨胀的速度在初期就算再快,几个月里最多也就能以空间膨胀速度膨胀至几光年的直径甚至即使几十光年直径。
空间膨胀速度,是超光速的。
或许没人真正见过宇宙诞生,未必全知宇宙诞生初期是什么样的,未必知道暴胀时期的空间膨胀速度是光速的多少倍,凯莎也没见过,她只有理论数据,不能武断。
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让这小宇宙的直径达到现今凯莎可见的几十亿光年,甚至在一些地方比如她脚下形成了星系,星球,生命。
凯莎知道,这一定是王衍参与的结果。
他说没有直接一比一创生宇宙,是以奇点的方式创生。
但在奇点爆炸宇宙诞生之后,他的还是以自己无所不能的世界之主的权限和力量对宇宙膨胀速度进行了加速,并主导了一方可以诞生生命的星系和星辰。
这里的这片星系,名为洪荒,这颗星球,名为天界,有些古怪。
它似实还虚,似虚还实。
比如她可见的,那银龙小银所在的星系,那里已经诞生了很多文明和生命,还有超级生命。
应该是他为了给本身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之外,又为了便于他观察生命和文明衍化进程,故意制造的这片星系。
在这里,他是无所不能的。
在这小宇宙之内,他不是神河宇宙的王衍,运用的也不是他的基因能力,而是参与这宇宙运转的融入宇宙的天衍系统和鸿蒙系统。
而且在这片星系之外,还是可以见到宇宙的衍化过程和虚空能量的诞生与参与。
凯莎明白,这对于任何神河宇宙之内的生命,甚至包括她,包括鹤熙,甚至太空,现在的她,甚至那些所谓的虚空,都是难以想象的珍贵研究资料。
而还有更为珍贵的,王衍研究不透却记录下来的这奇点宇宙诞生之前和最初的所有数据。
这些东西的价值,无法言喻。
真实之衍
凯莎看着这星系外不断膨胀的宇宙,无数暴虐的能量和规则,再看看那个浪里翻涌的白条儿,有些渐渐了解了那“真实”二字的可能代表的意义。
和从前的猜测,大半不一样。
现在,有些模糊而清晰但无法断定的猜测,在她心里沉淀。
她知道,他们两个这一夜的交流,王衍对她近乎坦露了所有,他近乎所有的秘密。
至于有些没说的,她心里也模糊猜到了,而且,王衍明白她会猜到。
“当有一天您不爱我了,我肯定会伤心的。”
凯莎女王回想王衍最初开玩笑般说的那句话,心中默然,不得不重新评估一下这句话里,到底有几分玩笑的意思,几分认真。
听着那边酣畅的水花声,凯莎轻轻饮着永远不腻的清茶,嘴角勾起一丝美丽的弧度,韵味悠长。
看来这退休后的生活,要比她想象得还要悠闲,还有趣。
而且有些事情,变得出乎意料。
只在这一夜之间。
凯莎静静地捻着手里的茶杯,安安稳稳地喝茶,平静而淡然。
即使远处那水面中偶尔浮现偶尔潜没的身影,也无法波澜她的心境。
未来,还很长。
一千年,一万年,一百万年
或许她也无法想象那么久以后的事情。
或许就这样,就很好了。
“哗啦啦”
一道白色身影猛然冲出水面,然后落向池边。
凯莎悠悠望去,就见他已然束着一身浴袍湿哒哒地走了回来,边走,身上的水汽变干,最后只剩下头发还有些湿漉漉地。
清爽而干净。
等他走后,她会回去自己那里沐浴更衣,现在,她的确有些不想去。
“那现在,您好不好说说,我该拿凉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