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的意思,是想要在道盟中找到其他的人来继承这些剑吗”
既然不是选择他人来决定剑的归属,那么毫无疑问就是要公之于众了。
如果是其他人说的这些,或许还没有人会相信。
但如果是高杰的话,道盟中会信任的人应该很多。
就算不知道剑的威力到底有没有说的那么恐怖,但只要到手了,试一试就好了。
难道试一试还犯法吗
“我想要试试。”杨一叹和李去浊同时出声。
二者都不是会轻易放弃的对象。
就算他们不行,家族中同样也还有人能够来试一试。
现在,需要他们两个先上去看看。
“可以。”高杰自无不可。
如果真的能够拔出来的话,也算是天命所归,他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
当然了要是拔不出来的话,那就绝对拔不出来。
这一点,高杰还是有那个自信的。
杨一叹起身几步在王权家的大门前,还插在原地的三把剑,他理所当然的从第一把开始试起。
这第一把,便是紫云剑。
当他伸出手触及在紫云剑剑柄上的时候,根本没有感受到任何力量的流动。
杨一叹不行这个邪,动用了法力开始提劲,想要努力一把。
但仍旧无法办到。
依次试过了随后的雨花剑还有奔雷剑之后,杨一叹这才喟然长叹一声,退了回来。
“看来我的确和这些剑无缘。”这是摆在所有人眼前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丑事。
而且就算他不行,杨家里同样也有人能够试一试。
李去浊同样也上去试了一把,也没能拔出来任何一把武器。
“看来我们都不是有缘之人。”李去浊御着轮椅飞上来,笑着说道“老大,不若你去试试”
“我就算了,秦兰既然已经拿到了青光剑,王权家也心满意足了。”王权霸业摇了摇头,这种东西绝不可以贪多。
本身数量就稀少,王权家得了一把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之事。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王权家还有第二把,这只会给王权家带来一些祸事。
对道盟内部而言,也绝非好事。
“在大门前站着干什么,我们先进去,王权家已经备好了饭菜。”霸业不是什么贪得无厌的人,说不要那就一定不会要。
所以他转而邀请几位进入王权家内部。
什么你说现在才邀请
不,淮竹和秦兰早早的就手牵手,进入到王权家内了。
现在留在大门前的,可就只是他们几个男的在这。
“我俩想要回去,各自让家里人来试试。”
杨一叹和李去浊搓着手,一副激动的模样“这可是高兄承认的,不下于长虹剑的神兵,再怎么样我们都要试试。”
“而且道盟内,我想其他几家也需要得到这个消息,张家,青木家等等。”这些都是和他们几个辛存的面具组织好友们背后的家族,同样都是彼此的熟人。
这等好事,他们一定不会去满天下的传颂,反而肯定会让交好的世家朋友们来试试。
如果真的一个都没有能成的,那时候在昭告天下,也不晚。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可是最基本的操作。
“好。”
高杰自然知道他们俩的打算,实际上他也没什么觉得不满的。
这是人情恩义,也是大多数人想到的第一个想法。
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事。
高杰和王权霸业进入到了王权家内部。
杨一叹和李去浊则是匆匆的离开,各自回到家族中寻找人员,或者是通知其他几个交好的世家们来此试一试。
王权家朱红色的大门没有想要关闭的意思,而这一点恰好符合高杰的打算。
旋风剑随手甩出,打着旋儿插落在了奔雷剑的后面。
四剑耸立,依次排开。
虽然看似普通,但其中蕴含的力量与剑诀所属绝对不弱。
虽然现如今还平静的很,但今日之后,风云涌动,绝非寻常。
王权家,或者说是道盟的风波,终究还是要起了。
但这和高杰没关系。
因为他的眼光,已经并不将道盟放在眼中。
甚至,他将要登上的,是更大的世界的舞台。
狐妖世界,他是来带淮竹走的。
割
“姐姐,这些年那家伙没有欺负你吧一下子就把你带走了,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你。”秦兰直接将淮竹带入到了自己的房间内,将大门给关上。
姐妹两许久不见,自然有很多话想要说。
虽然姐妹俩如今都已经嫁为人妇,但姐妹情分不会改变。
在时间的磨砺下,反而越发的浓厚了。
“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姐姐和高杰只有两个人,倒是你,这偌大的王权家,你一定被约束的死死的吧。”
如果是淮竹的性子,她或许真的会因为王权家那些看得见的压迫选择沉默。
但秦兰不一样。
秦兰并没有选择承受。
反而是闹的整个王权家上下鸡犬不宁。
但偏偏是这样,那些所谓的王权家的长老们,也对她没什么办法。
王权霸业的溺爱是一部分。
更大的原因,是王权月初的天分实在太高。
这份天资,甚至要超越王权霸业。
母凭子贵可不是说说而已。
秦兰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忍受的性子,真要是闹起来,谁又能拦得住她
想要试试被秦兰揪掉一把胡子的感受吗
想要试试在家睡的好好的,一串鞭炮突然从门外被丢进来了吗
这可都是秦兰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群长老倒是没惹怎不么起为难我,就是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我出去,一个个固执的紧,明明我们以前在东方家的时候,都没这么多要求的。”
秦兰有些闷闷不乐。
真要算起来,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出过王权家的大门了。
嗯,就只是大门而已。
“以前你还是个妙龄少女,自然没那么多要求,现在,你可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说着,淮竹左右看了看,这才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个,你的孩子呢”
“小月初啊,他前些日子偷跑出去了,去外面王权家玩了,我听霸业说,他和咱侄子高贵混到一起去了,这俩本来就是兄弟,凑在一起也没什么。”
秦兰自觉没什么,因为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需要她现在认清楚。
这个问题很重要。
关乎到秦兰是不是能心安理得的欺负另一个家伙。
“姐姐,他俩兄弟,谁是兄,谁是弟”
“贵儿今年十岁了。”
“月初也是十岁啊。”
“贵儿是七月生的孩子。”淮竹的脸有些红润。
但在本就过分苍白的脸上,也看不出来。
“啧,居然是兄。”秦兰愤愤不平的撇撇嘴,似乎是发觉了神秘遗憾的事情一样“月初是十一月的孩子,居然是弟弟。”
“那也挺好啊,说明咱俩的姐妹辈分到了下一代,也还是没变呢。”淮竹嬉笑着捏了捏秦兰的小脸蛋。
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姐妹间做出这样少女孩子气的动作,却也无差。
好似回到了当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