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阎王爷面具男人打傻了,没想到他一个吃小信仰鬼仙的拳头能有这么硬,好像钢管一直砸我头。
万幸鬼王面具具有一定防御能力,否则我就不是被打傻如此简单了,最次也得是个重度脑震荡。
“你大爷的!”
我双耳发聋,挨七八拳之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咬牙硬挺爆发身体力量,仰头与他拳头来个硬碰硬。
“嘭!”
对撞过后,阎王爷面具男人咧嘴吃痛,我恰好抓住机会,双腿往空中扑腾,紧接着猛然落地,借力的伸出紧握成拳的右手,一拳打的他从我身上翻滚下去。
我没练过任何专业的拳击以及散打技巧,并且从事的职业也很少跟打架沾边,所以迟钝几秒缓口气,堪堪站起身,没在意苟常在的情况。45号大脚践踏在阎王爷面具男人胸口,一脚直接将他胸膛踩踏。
“你二大爷的!”
我弯腰掐住他的脖领子,跟拎沙袋似的,将从他地面拎起,随后又宛如丢垃圾的把他投掷向苟常在所在方位。
“嘭!”
苟常在毫不留情往左躲一下,导致阎王爷面具男人撞在墙面,最后滑落在地,一动不动。
“非得打吗?”
此时此刻的苟常在单手攥着他那根龙头铁拐杖,似乎想再尝试进行劝说,还没有彻底动手的意思。
“叮!”
系统提示音响起。
系统妈妈说话速度变快不少:“此次阴差任务因为宿主的鲁莽过失发生变化。现任务目标为:击杀丁等阴差苟常在,得知地府背后隐情。”
“叮!”
系统提示音可能好几天没出现发风,有点激动的响第二声。
“介于宿主实力过弱,现系统妈妈将会提升宿主道行,将宿主道行提升到与丁等阴差苟常在一个档次。”
系统妈妈难得播报个喜讯。
紧接着,我双眼一阵恍惚,同时身后阴风呼啸,属于阴差气息的力量从我脊椎骨为根据地,刺激我整个身体的神经细胞,一步一步顶替我所存不多的阳气。
我恍惚失神间,隐约见到一个***在我面前。
这男人身高大概有一米八,穿着一身现代打扮的青色运动装,甚是手里还有个哑铃,似乎是在进行饭后运动,尤其看我的眼神中,写满诧异和惊愕。
但是没一秒,他对我点点头,右手手指点我一点,随后一张白色黑字的阴契向我飘来,融进我的身体里。
当阴契玩命融进我身体的一刹那,我像是得到某种认可,是来自地府的认可。而且有此阴契,原本只能用来装逼的阴差气息发生精妙绝伦变化,主动将掌控权交到我身心,也在我头顶凝聚成与苟常在相同的阴差官帽。
“秦广王!?”
这回换做苟常在傻眼了,惊呼出心中的答案。
“秦广王座下走狗,赵大炮!”
我趁他愣神,捡起地面扔着的西瓜刀,劈头盖脸的拎着西瓜刀,两步向前高高跃起,恬不知耻的报出名号,将刀斩向苟常在。
“怎么会……怎么会……”
苟常在连连摇头,嘴里是身处绝境的呢喃,顷刻间心中信仰的东西便楼倒房塌,最基本的防御都给忘了。
身后照片里的男人是那般显眼。
“噗呲!”
我于心不忍的没有一刀砍进他的头颅,反而把刀刃剁进他左肩,血肉被轻而易举的劈开,鲜血溅我一脸。
“咣当!”
苟常在极为失落的单腿跪倒在地,任由伤口鲜血,疼痛抛之脑后,仍旧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秦广王?”
“哥!我坚持不住了!”
于香肉丝无力的停下手中敲鼓动作,瘫软的倒在地上,闭紧双眼开始装死。
这鼓声一断,其他吸鬼运珠子吸上头的赌徒,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张牙舞爪向我奔袭而来。
尤其是昨天输钱输贼惨的大熊和二熊,不知二老是咋的了,忽略于香肉丝,像是跟我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瞪眼珠子就想干死我。
我一脚踹在苟常在肩膀,借力给砍深陷的西瓜刀拔出,转身再次一步跳起,不管冲在前面的大熊是人是鬼,今天指定让他知道知道脑袋开花有多疼!
阴差帽子邪光大烁,我得到更多地府力量支持,终于在这一刻狂妄的无法无天,懂得道行强大的好处。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苟常在一把抱住我的右小腿,把我从空中拖回到地面,随后宛如没有骨头的蟒蛇,使出一招盘金锁,双手勒住我的脖子,又将重心放在身体后尾。
“噗通!”
他把我嘞的带着他摔倒在地。
“你三大爷的!”
我弃掉西瓜刀,右手弯曲用肘部痛击可以够到的他肋骨部位,一下又一下,到后来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苟常在与其他赌徒不同,他是有真真实实肉身,所以攻击产生的疼痛是有感觉的,即使肋骨被干断,他依然没有松懈,一通疑问后改变口风:“你不能杀这些人,这些人是你复活的根本啊!我没有力气再去找别的祭品了!”
“你tm松开我!”
我一脚蹬飞大熊,继续肘击苟常在的肋骨。
“噗嗤!”
苟常在实在禁不住的呕吐一口黑色鲜血,眼睛除了坚决再无其他,神经质的在我耳朵劝说:“我不能松开你,我一定会让你复活,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啊!”
“cnm!你松不松开我!?”
我红眼睛的努力起身,凌厉巡视一圈被阴差吓到害怕不敢动手的赌徒们,停止肘击,找到一睹看似坚韧的墙面。
“不松!”
苟常在吐血就没停止过。
“cnm的!”
我怒不可遏的背冲墙进行冲刺。
“嘭!”
“噗嗤!”
死活不松手的苟常在充当缓冲的率先撞到墙上,一口鲜血抑制不住的吐出。
我缓冲一下,跑到屋子的极限位置,随后正面冲刺,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将背靠向坚硬的墙壁。
“嘭!”
“噗嗤!”
苟常在不停的吐血,但是捆的更紧了!
“cnm的!”
我怒火中烧,一下又一下的带着他撞墙。
足足装够六次,苟常在吐的血已经打湿我衣服,浓郁的血腥味在我鼻尖挥之不去。
“大爷的!”
我冲冠眦裂的破口大骂,最后一次的撞击墙壁。
“轰隆隆!”
墙壁支撑不住,轰然倒塌,我同苟常在一起摔倒滚落到屋外的后院。
“呃……”
苟常在软趴趴的放开四肢,没有血可吐。
我头晕目眩的找准他,一把骑在他腰部,一边用拳头痛击他的鼻梁骨,一边不明所以的大声责问:“你就这么想死?啊?!回答我!就他妈这么想死吗?!”
“呃……”
……
走到院子里的老周听见墙壁倒塌的声音,咬牙以为我出了事情,径直走向声音来源处。
没等走到呢,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拦住老周和方胖子的去路。
老周都没正眼瞧他,废话不多说的手中片刀挥动。
“唰!”
男人轻轻向左一躲,躲过致命的片刀,并且以淳厚的嗓音开口说道:“我没有恶意!”
“你谁啊?”
老周心急如焚的寻问道。
“秦广王座下走狗,司马同昭。”
男人颇有涵养的绅士风度自报家门,回头瞅一眼后院拳拳到肉所产生动静的方向,再次以安慰老周二人的口吻说道:“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