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吧?你都想到这了,直接解决不就完了?”
我选择直接开口问问题。
司马同昭点点头,眉头不自觉有了难色:“之前其实已经送一批阴差去辽省了,可惜死绝了。我怀疑这件事是妖兽干的,那妖兽极其擅长躲藏,光凭我的能力抓不到这个妖兽。而十殿阎罗又需要镇守地府,真身不能来到阳间,要是打虚影的话又不能一击干死妖兽,就有些难缠。”
“那你的意思是,你所说的妖兽躲在辽省了?”
我俩聊天并不隐晦,所以老周和于香肉丝,刘空真三人能听懂。老周适当性提出问题后,有自己的猜测:“地府怎么会有妖兽呢?末法时代影响不到这个地步吧?”
对于地府的印象,老周他们停留在书籍资料中,自然不知道地府中有《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妖兽这一说。
“妖兽是存在的,大部分是山海经中记载的那些。而地府从海外搬到齐鲁泰山脚下就是为镇压这些妖兽,”
司马同昭简单回答老周问题,沉默片刻说道:“末法时代的影响太过深厚了,地府所有顶尖的神仙全部闭了死关,就剩下十殿阎罗进行统一管理。又因为末法时代的原因,导致阴阳两界之间的封印没有之前牢固,妖兽能是拼着死亡无数,堆尸体作为代价的话,是能跑到阳间的。”
“在他们眼中,阳间就是他们的天堂,因为这里有数之不尽的**供他们吸食。有数之不尽的信仰可以供他们宰割,有数之不尽的阳气让他们获取。”
听他这么一形容,妖兽比鬼还危险啊!
“那某种角度来看,地府现在可以说是镇守不让妖兽来犯阳间的大门或者要塞是吗?那要是按照你的说法来看,我觉得我们应该贡献一份力量。”
在场这几个人,如果要挑选出最爱国最爱党最爱人民的人,那必然是非老周莫属,哪怕他已经遗忘信仰和消沉人生好一段时间。
“老周,其实这件事不用非得扛在你们身上。”
司马同昭看清老周沧桑眼神中蕴含的火光:“这是地府阴差义不容辞的事情,况且青燚已经担当上阳司这个职位,就需要为阴阳两界和平尽一份力量。”
啥玩意?!
咋扯扯又扯到我身上了呢?
“其实这玩意……我也不太想当……”
当咸鱼才是哥们毕生梦想好不好?
当阳司有什么好的?
到最后说不定死得比谁都惨!
“当不当现在你也没有后悔路能走了。”
司马同昭知道我是打退堂鼓职业大师,懒得继续劝我:“现在关键就是要解决从地府跑到阳间的妖兽,这件事情阳间的名门正派也会帮助咱们,各位只要小心一些,就没有太大生命危险。”
“别各位,我可没答应要跟着一起干啊!”
刘空真当时就想着尥蹶子逃跑。
“就咱们各位了,我也帮哥一把!”
于香肉丝立马拉住刘空真胳膊,把他强行拉回椅子坐好,并且有理有据说道:“你说说你现在活的不空虚吗?除了钱还剩下啥了?你父母死的也早,你跟你那帮亲戚也没啥往来,师父也走好些年了。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生已经很无趣了吗?不如来得刺激一些,咱们哥几个好好干一番大事业!总比继续颓废下去强吧!?”
“哎哟卧槽?空虚点不好吗?小爷我……”
刘空真想狡辩,可惜我突然起身按住他肩膀,用阴阳怪气语气说暗讽的话:“你要是害怕,你就先走吧!”
“嘛?”
刘空真眼睛瞬间就红了。
别人咋背地说他坏话都行,就是不能当面说他怂!
“我说你要是害怕,你就先走吧!没人拦着你,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要是于香肉丝是趟雷大队长的话,这命带华盖的刘空真必然是趟雷先锋,作死能力绝对不逊色于于香肉丝,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极其擅长自己挑事儿作死。
带他去奉沈,说不定有意想不到收获。
毕竟命运这玩意谁也说不准。
“嘛玩意?您真是瞧不上我啊!?”
果不其然,刘空真瞪着眼珠子拔杆而起,与我了脸贴脸对视,并伴随手中动作掷地有声,口水喷我满脸:“哪怕什么奉沈市前有刀山,后有火海,小爷儿我还就真真的去定了!订票,现在就订票!马上赶快立刻特么的订票!”
“这可是你说的!”
我故意不屑撇撇嘴。
“小爷儿我吐口唾沫都是个钉!就是我说的!”
刘空真从脖子红到了脸,脖子青筋暴起俨然一副怒发冲冠气愤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估计再整两句,他今天能嘎巴一下子抽过去。
“行,那咱明天就去!肉丝,给我订票!你婚礼也别着急了!回头你哥我亲自给你挑选个日子!场面活儿你也别玩了,你哥我直接给你找一万个鬼祝贺你新婚快乐!到时候你看你哥能不能给你足够面子就完了!”
我趁这个机会连忙让于香肉丝订票。
于香肉丝犹豫都没犹豫,直接订票。本来他就没想着今年跟赵萌萌结婚,之前说那话的意思是为了激起我一腔鸡血,好自个给自个找充足借口去奉沈。
“那我就先走了。”
司马同昭起身向老周拱拱手:“去了奉沈市,青燚你直接把阴差气息外放,到时候就会有阴差接应你。该怎么给这帮阴差开会,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儿了。”
“行,你快点跳楼吧,我不送了。”
司马同昭跳楼成瘾,见事情吩咐安排差不多,二话不说抬脚走到窗前,拉开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夜空当中。
“这阴帅玩的挺尼玛花花啊!”
老周想不明白为啥司马同昭离开阳间要选择跳楼这么一个简单又刺激的办法。
“他一天天比谁都花花。”
我给老周递根烟,又给他点燃,心里没底的寻问:“干爹,这次事儿你跟我去不?你干儿子啥样你肯定知道,从小到大连个班级体育委员都没当过。这一下管这么多阴差,我不一定能掌控的了啊!”
“我家楼下附近前些日子有个女鬼。”
老周非问非所答,前言不搭后语,没来由说起另一段故事:“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这玩意你也知道你干爹我不是那么嗜杀,不是见着个鬼就喜欢打个魂飞魄散。”
“但他妈说来属实挺奇怪,我耳窍开的好,就能在鬼不是特意显形的情况下可以听见鬼的动静。然后那个女鬼每到晚上就在我家楼下喊,小燚子你猜猜她喊啥?”
我看着老周坏笑,小心脏直突突:“说啥啦?”
“咣当!”
老周把椅子推到一边,不管干净埋汰就躺在地板,胯骨一上一下疯狂耸动,伴随他那特别口音使出吃奶的劲叫唤:“哦哦哦~阳司大人快干我!我要不行了!哦哦哦~赵青燚你真帅~哦哦哦~阳司大人你真棒~哦哦哦~咱快点,再加快点速度,我要跟你穿梭进黑洞!”
我:“……”
老周起身揉揉自己久经沙场而腐朽的老腰:“我都特么奇了怪,女鬼咋能在我家楼下发春呢?阳司又是那个屯子掏大粪的我也没想清楚。现在看着那个阴帅,再看看你,我终于算他妈的想明白了!小燚子你行啊!我家大闺女你没整明白,这个外面没少整鬼玩啊!”
“我没有,你别瞎说……”
完了完了,老姐听着动静过来了!
“我看你再这么干两年,关外三省遍地能是你的女鬼女朋友啊!行,整挺好,你比聊斋里的书生还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