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凉故把手藏进了袖子里,这会儿没人了,她也没必要再伪装了,看着傅橙瑜那张脸,她脸色冷了下来,“你别得寸进尺了,小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想尝试一下我也可以满足你!”
“呵,你倒是敢打啊?这里可是我们傅家,你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以后给我缩着骨头做人!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橙瑜扔下这句话之后,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客厅。
冉凉故看了眼烫的红肿的手,叹了口气,这么嚣张?啧啧,那天逮到机会一定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老爹常说,这世上厉害的人,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也不是看起来很凶的,而是那种虽然害怕却依旧有勇气往前的,是那种可以忍受得住侮辱,等待时机蓄势待发的那种人。
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在部队里应该很辛苦吧,特别是没了老爹的庇护!
江城的小医院里,地处荒凉偏僻,风一刮就是黄沙漫天,嘴里都是沙子。
白天热的要死,晚上冷的怀疑人生,冉泽熙被调过来时,已经是降成了普通医生了。
这会儿穿着单衣,正坐在办公室里吃泡面,眼睛都已经成青色的了,他已经好久没好好的休息过了。
自从来了这里,他连之前在帝凰医院一半的休息时间都没有达到,他也清楚,这里的人多半是接受了某种命令。
他抬头看了眼帝都的方向,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小酒现在如何了?她那个小皮猴,现在闯了祸肯定没人护着她了!
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在夜里响了起来,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翌日清晨,一大早冉凉故就来到了学校里,收拾书包时,宁晨雪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肿成面包的手。
蓦然间一阵心疼,“啊,你的手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冉凉故想把手抽回来已经迟了,“轻点儿,疼!”
“你还知道疼啊!到底怎么搞的,这才几天啊,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以前你的手可是连个小伤口都没有的!”
宁晨雪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心疼的说到,那双白嫩的手怎么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冉凉故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气的宁晨雪直骂她没出息,“你说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怂了!以前那个冉凉故去哪儿了!还能让她把你给欺负成这样了?”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现在已经怂的不能再怂了!”
冉凉故把手抽了回来藏在了袖子里,疼都无所谓了,这些都是她要经历的,以后可能还会遇到更多,还不都得撑过去!
“藏什么藏!跟我走!”
宁晨雪拉起她的袖子拽到了医务室,买了药之后,坐在了花坛里,替她慢慢的上药。
“这怎么回事?你和谁打架去了?”
楚渊从远处跑了过来,看到她红肿的手急忙开口问到,心里犯嘀咕,这还有冉凉故打不过的人?
“别提了,小爷我不想说,正郁闷呢!”
冉凉故没有卖惨的习惯,而且有些事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处,只不过是多一个人替你担心罢了!
“那要不晚自习逃课去小吃街吃串串?”
楚渊开口问到,他们三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去吃过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