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他们聊的很开心,险些都快忘记了一会就要上场跳舞的事情,他们身旁坐着的克鲁姆也兴高采烈地和他的舞伴说着什么起码赫拉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啊,我们也有一个城堡,我觉得没有这里的大,也不如这里舒服,”他对他身旁的舞伴说,那是一位拉文克劳七年级的学生,赫拉对她只有一点点的印象。当然了,她也同样很漂亮。“我们的只有四层楼,而且只有在施魔法时才能点火。但我们的场地要比这里宽敞不过冬天白昼很短,不能再场地上玩。到了夏天,我们每天都在外面飞来飞去,飞过湖面,飞过山脉”
“行了,行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说着,笑了一声,但他冰冷的眼神里并无丝毫笑意,“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你这位迷人的朋友就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邓布利多笑了笑,眼睛闪闪发光,“伊戈尔,这样严守秘密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呢。”
“哎呀,邓布利多,”卡卡洛夫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我们都想保护自己的私人领地,是不是我们难道不需要小心守护我们受托保管的学校殿堂吗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学校的秘密,我们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吗我们难道不应该保守这些秘密吗当然了,德姆斯特朗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
卡卡洛夫说着,冲着赫拉点点头,直接越过了赫拉身旁的邓布利多和马克西姆夫人,这令赫拉很是别扭。
咕噜
赫拉咽下一大口的红烩汤,假装没听见卡卡洛夫的话,扭头和佩内洛错耳交谈着。只是这令卡卡洛夫显得很生气,他的瞳孔冰冷。
“哦,我当然愿意去德姆斯特朗做客,只是我做梦也不敢断言我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伊戈尔。”邓布利多友善地说,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卡卡洛夫的尴尬,“比如说吧,就在今天早餐,我上厕所时怪错了个弯,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布置非常精美的房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精致豪华的便壶。等我回去仔细调查时,却发现这个房间消失了。但我必须密切注意。它大概只在清晨五点半时才能进入,或者只在弦月时出现也可能是在找厕所的人膀胱涨得特别满的时候。”
听见邓布利多的话,赫拉的眼睛米眯成一条缝,他好像知道邓布利多说的那个房间校长室就在八楼,而有求必应室也在八楼,邓布利多误闯进的应该是有求必应室,只是邓布利多突然在这个时间提到有求必应室
赫拉相信邓布利多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只是自己暂时还没有想明白,难道是在隐晦地提醒自己不该带芙蓉进去
可是邓布利多并不想这么小气的人啊
赫拉低头望着面前的那盘匈牙利烩牛肉陷入了沉思,眉头皱在一起,偷偷瞥了一眼邓布利多,他可以发誓邓布利多几乎不易察觉地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
赫拉还没有想明白这一切,突然听到了芙蓉的声音,他愣了愣。
“这不算什么,”芙蓉看了看礼堂周围星光闪烁的墙壁,和她身旁的舞伴批评着霍格沃茨的装潢布置,轻蔑地说,“在布斯巴顿,我们的礼堂在圣诞节时摆满了冰雕。当然了,它们不会融化,就像巨大的钻石雕像,在礼堂里闪闪发光。食物也是超一流的”
“咳咳”赫拉轻咳一声打断了芙蓉的吐槽,他可不希望芙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讽刺霍格沃茨又有什么不满的在布斯巴顿的马车里说不够吗
她当真不怕激怒邓布利多吗
要知道,在座的各位可都是三强争霸赛的裁判员,他们完全可以依靠个人的喜好给选手分数就好像卡卡洛夫这并不是一个特别明智的选择。
芙蓉很快也意识到了她的口误,她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下耳旁的碎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优雅地切割着面前的炸鱼。
而她的舞伴,看起来更是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是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是一名运动健将,只是在芙蓉面前的他看起来活像是一个小丑他只是看着芙蓉,脸上带着如痴如醉的神情,有好几次叉子都拿歪了,没有把食物送进嘴里。
赫拉觉得他只顾着盯着芙蓉看,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这都要怪芙蓉的媚娃血统,对于霍格沃茨的小巫师来说实在是杀伤力太大了。
晚饭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赫拉几乎是最后一批用完餐的,小巫师们都兴奋地搓手等待着舞会的开始,邓布利多最后一直眯着眼笑望着赫拉,这让他有些坐立难安,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吃完了最后一口炸猪排。
邓布利多笑了笑,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所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石墙跟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这时,古怪姐妹涌上了舞台,他们可是巫师界最出名的音乐组合了,观众们都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哪怕是赫拉也不例外,要不是沾了三强争霸赛的光,他可没机会看到古怪姐妹的演出,要知道他们的现场票可都是抄到了相当高的价格。
他们的毛发都特别浓密,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他们拿起各自的乐器,赫拉兴致盎然地注视着他们,紧接着所有桌子上的灯笼都熄灭了,四位勇士带着他们的舞伴站了起来。
三强争霸赛的开场舞由四位勇士负责,其他人只需要欣赏他们的第一曲就足够了。
哈利站起来时踩到了袍子上,差点摔了一跤,赫拉很轻易地就看出哈利在此之前从未学习过舞蹈,否则绝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的,他可以听见学生中传来吃吃的笑声。
古怪姐妹奏出一支缓慢、忧伤的曲子。
四位勇士走进灯火通明的舞池,开始了他们的开场舞。很快,赫拉也站起了身,他歉意地朝着赫敏点点头,在得到赫敏的回应后,他牵着佩内洛的手走进了舞池,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另外一只紧紧地握住佩内洛。
情况远比赫拉想象得要好,即使他也同样没有什么跳舞的经验,他慢慢地和佩内洛挑了听起来,当然了,他一直有小心地避让佩内洛,以免不小心踩到她的脚。
佩内洛嘴角轻笑,“没想到我的赫拉教授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啊。”
“这种事情,我可真是头一回。”赫拉贴在佩内洛的耳旁低声说道。
在他们旁边的是邓布利多和马克西姆夫人,他们正在跳华尔兹,和马克西姆夫人一比,邓布利多简直成了一个小矮人,他的尖帽子顶刚刚碰到她的下巴。不过,马克西姆夫人的舞步可真是够优雅的。
疯眼汉穆迪则是十分笨拙地和辛尼斯塔教授跳舞步,辛尼斯塔教授紧张地躲避着他的木头假腿,这让不少人都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我想我跳得还算不错,”赫拉嘟囔着嘴,紧紧地捏着佩内洛的小手,免得手滑把她甩出去。
佩内洛挑挑眉,一个扑身闪进赫拉的怀里,灵巧的小舌头划过性感的嘴唇,热气吐在赫拉的脸上,“赫拉教授的表现还真是不赖,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天知道我有多紧张。”赫拉歪头一笑,继续着他的舞步,相比较佩内洛灵活而又优雅的步伐,赫拉的动作要显得僵硬得多,好在一首舞曲的时间并不算长。当风琴奏出最后一个颤抖的音符时,赫拉不由得松了口气。
古怪姐妹停止了演奏,礼堂里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赫拉搂着佩内洛朝着主宾席走去,轻声地在她耳边说“今天可是个大成功我没有踩到你的脚”
“哼,难道这样就足够了吗”佩内洛感受着赫拉喷吐出的热气,身体有些发软地靠在赫拉的身上,仿佛一滩软泥。
“我可是还答应了赫敏。”赫拉扶着佩内洛的腰际,他们贴的非常近,他都能感受到裙袍下佩内洛惹火的身材,但他还是轻轻松开了佩内洛的手,尽管十分不舍。
赫敏已经在座位上等待了好久了,赫拉不得不领着佩内洛走出舞场,朝着主宾席走去。路上经过韦斯莱双胞胎的时候,他们俩跳得太奔放了,周围的人们纷纷向后闪开,以免被撞伤了。
“赫拉,晚上有兴趣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吗”邓布利多经过时,用着只有他们二人的声音低声地说道,他闪闪发光的眼睛仿佛看透了赫拉的脑子。
“哦当然可以了,不过我们现在正在跳舞,不是吗”赫拉说着,露出很勉强的笑容。
邓布利多点点头,“当然没问题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情享受这一切。”
“怎么了”佩内洛问,一边坐下来,一边替赫拉打开一瓶汽水。
赫拉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眯着眼睛在礼堂里打量了一圈,随后喝了一口汽水,再度起身,只是这次他身边的舞伴变成了赫敏。
他和赫敏跳舞就没了佩内洛那般的惬意,自然这不是赫敏的问题,主要是邓布利多的邀约让他有些不祥的预感。
古怪姐妹的第二首歌曲今夜如此也颤颤巍巍地弹出了最后一个音符,赫拉尽力挤出一个笑容,朝着赫敏说“我们坐下吧,好吗”
“哦可是这首曲子很好听呀”赫敏说,这时古怪姐妹又开始演奏一首新曲子了,节奏比刚才快多了。
“连续跳了两支,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比如补充些水分。”赫拉撒谎,他其实完全不渴。他领着赫敏出了舞场。
赫拉坐在座位上,拿起刚刚佩内洛打开的汽水继续小口地喝了起来,只是怎么看都有些怪异,是的,就是怪异。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佩内洛靠近赫拉的耳旁,担忧地问道,“是邓布利多教授说了什么吗”
“他只是邀请我在舞会结束后找他聊聊天,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赫拉耸耸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些,不过看样子他是失败了。
因为芙蓉也回来了,她跳舞跳得脸上微微泛红,至于她身旁的罗杰戴维斯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看样子已经被芙蓉抛弃了。赫拉也是今晚头一次留意到她身上的装扮,她穿着一身银色的飘逸长袍,看起来闪闪发光的,非常有法国风情。
“刚刚怎么了我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情绪。”芙蓉的声音在赫拉的脑海中回响,赫拉轻轻把头转过去,刚好对上芙蓉的眼神。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插曲罢了。”赫拉再次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没想到那一刻自己竟然连大脑封闭术都控制不好了,竟然被芙蓉感知到了。但好在,她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想法。
“你的舞伴呢,那位拉文克劳的同学”赫拉轻声问道,“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聪明的家伙。”
“没办法,谁让我的心仪的人选已经被早早预定了呢”芙蓉白了赫拉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他去拿饮料了。”
“好吧。”赫拉点点头,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因为佩内洛的小手已经捏在了他腰间的细肉上。
“我想你的体力大概已经恢复了吧,赫敏都去找她的朋友了。”佩内洛私底下用力地捏着赫拉,表面上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恢复了,恢复了,我们这就继续回去吧。”赫拉只能赔笑着再次牵起佩内洛的手,他知道她这是吃醋了,他竟然在舞会上还敢“勾搭”别的女孩子,这要是换成赫敏,怕是一本厚厚的魔法史已经砸了下来。
赫拉连着跳了好几首曲子,直到佩内洛都有些累得粗粗喘气,他们这才回到位置上。这时,舞会上的人已经少了些,大概是小情侣都躲出去了吧。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邓布利多的目的,他是否只是想让学校内的情侣多一些
反正赫拉是感到有些发热,他捏了捏佩内洛柔弱的小手,“我们去散散步吧,这里有些太热了”
于是,赫拉和佩内洛假装去拿饮料,离开了桌子,侧着身子绕过舞场,悄悄溜出门,来到门厅里,前门敞开着,他们走下台阶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还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像是一个喷泉。
有几个镂花的板凳,赫拉顺着一跳曲折小径,在玫瑰花丛中穿行,挑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带着佩内洛坐下。
“赫拉,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到底在忙什么”佩内洛坐下之后就焦急地问道,“我可以感觉得到,你一直都在瞒着我做事情。”
“呃”赫拉有些尴尬地抓抓脸,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反常,他自认为瞒过了所有人,没想到还是被佩内洛发现了,不过这也说明佩内洛对自己的关心真的是十分之多。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是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无法控制。”赫拉叹了口气,他有些颓废地靠在椅背上,他想要把佩内洛搂在怀里,但她扭了扭拒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看上了赫敏那个丫头从第一学年开始你看她的眼神就不正常”佩内洛带着哭腔捶着赫拉的胸膛。
嗯
赫拉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这又和赫敏又什么关系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赫拉握住佩内洛的手腕,但并不敢用力,免得弄疼了她。
佩内洛的眼角都滑下了几滴泪水,她一头栽进赫拉的怀里,“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讨厌我了,赫敏还有那个芙蓉,她们都那么好看,还一直来找你你怎么可能会拒绝”
“佩内洛,你绝对是误会了什么”赫拉有些头疼地望着怀里的佩内洛,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是我误会了吗你的眼神分明一直盯在她们的身上,哪怕是在草地上坐着,旁边也一定有赫敏。”佩内洛的哭泣声渐渐减小,她不想让别人听见她的哭声。
赫拉也只能叹了口气,继续轻轻顺着佩内洛的栗色长发。
但没多久,就在赫拉以为佩内洛就快要睡去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那就逃跑吧,”斯内普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道,“逃跑吧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花丛里突然传来尖叫声,好像是斯内普把玫瑰花丛轰开了,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斯内普凶狠地说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跑过,“赫夫帕夫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又一个男生追着那女生而去。“还有你们,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他一眼瞥见坐在镂花板凳上的赫拉和佩内洛,问道。
赫拉发现卡卡洛夫看见他们站在这里,显得有些惊慌,他不安地伸手去摸他的山羊胡子,然后又把胡须缠在手指上。
“我们正在这里休息,”赫拉不客气地说,“这不会影响到你们的谈话吧”
“那就接着休息吧”斯内普气呼呼地嚷道,然后大步流星地从赫拉身前走过,长长的黑袍在身后飘荡。卡卡洛夫也跟着斯内普匆匆走开了。
“好像这里面有些操作的空间。”赫拉望着卡卡洛夫的背影,心中酝酿起了一个小计划。
“什么事”佩内洛抬起头,这时斯内普和卡卡洛夫都已经消失在了玫瑰小径,她只是听见了些许声响。
赫拉轻轻托起她的脸,在诱惑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下去,片刻,才分离,两人的嘴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细线”。
“没什么,只是他们在巡逻罢了。”赫拉轻声说道。
“对了,现在几点钟了”佩内洛的脸羞红着,但还是没有忘记时间,“你之前答应了邓布利多校长的”
“没关系,我想他大概还在舞会上跳舞呢。”赫拉捏了捏佩内洛的脸,不过还是扶着佩内洛站起了身,“我之前只是在观察哈利罢了,我一直在想究竟是谁把他的名字投进了火焰杯中,我想那个幕后黑手一定会趁机接近他,以实现他不为人知的阴暗目的,但”
“一无所获,是吗”佩内洛的语气低沉,她完全没有想到赫拉能够这么快就把话题岔开,明明就在几秒钟之前他们还在进行着体液的交换
“哦,是的。”赫拉说,他双手抱起佩内洛,“我想我们可爱的佩内洛应该回到床上去睡觉了,今天一定累坏了吧我还要去找一趟邓布利多教授,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太晚。”
“你干嘛啊,放我下来”佩内洛把头埋在赫拉的脖颈间,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怕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但这样的亲密举动在外人面前绝对不多。
“我送你回到卧室去啊。”赫拉轻笑着用鼻尖在佩内洛的胸口蹭了蹭。
“好吧好吧。”
在校长室内,赫拉第十一次望向墙上挂着的钟表,他十分懊恼,他就不应该那么快地送佩内洛回房间去,早就知道邓布利多这只老蜜蜂不是一个守时的家伙,他已经在这里足足坐了四分钟了
吱呀
房门终于被推开了,邓布利多穿着紫色的、上面点缀着闪闪发光的月牙的长袍走进了房间。
“邓布利多校长。”赫拉连忙起身。
邓布利多只是摆摆手让赫拉继续坐在椅子上,他淡淡地笑着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赫拉,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