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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葬礼结束,新的征程
    “那个时候,我们都叫他慷慨的赫拉先生,”老妇人回忆着过去,眼泪止不住地又掉下来,她连忙从口袋里翻出手帕擦拭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名声越来越大,国际魔法部不能再忍受他了,他不得不离开了我们。后来我们才听说他回到了霍格沃茨教书,我们都识趣地没有再打扰他。”



    “所以他到底做了什么”哈利的好奇心被勾动了,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赫拉的过往。



    “他做了太多太多,以至于我根本没办法简单的和你说清楚,孩子。”老妇人慈爱地说,“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这就足够了。”



    “可我不理解。”哈利说,“方便和我们说说吗”



    “唉,孩子,我只能告诉你一点点,在葬礼正式开始前。”老妇人说道,“当时我陷入了一个小麻烦,是赫拉冒着生命危险赶到那儿救出的我,事后,他甚至为了不让我心含亏欠,象征性地收取了一点金加隆,这么一个好人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她又开始哭泣了,肩膀抖动的时候从她的怀里掉出来一个干枯的头骨。



    “抱歉,这是我丈夫的。”她连声抱歉道。



    哈利和罗恩头皮发麻地看着那个头骨,暗暗咽了咽口水。金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扯了扯哈利的袖口,“葬礼就要开始了。”



    老妇人弯下腰去捡那个头骨,同时转回了脑袋。



    “为什么”哈利小声地问金妮,但立刻被金妮堵住了嘴巴,“别问,等回去我会告诉你的。”



    哈利只好压制住心中的困惑,他和罗恩疑惑地对视着,可金妮只是朝他们翻了个白眼。



    而那个身着优雅的女人,也和身旁的冷峻男子小声交谈了起来。



    “参加自己的葬礼是种什么感觉”莱妮小声地说道,表情严肃认真,语气却是格外地俏皮。



    赫拉挑了挑眉毛,“挺新奇的,我第一次知道我还有这么多的朋友,不过好像蛮多人都是被我坑过的,单单是我看见的就有不下于3个,尤其是那个老太太,那是臭名昭著的康顿莎朗斯通,我曾经坑过她好大一笔金加隆,不过听说她还挺有钱的。”



    “康顿莎朗斯通”莱妮惊讶地重复着这个名字,“那个曾经杀害了自己全家人的女巫”



    “是啊,但她也是个可怜人,她的丈夫交给了她一个施了恶咒的耳坠,这害得她苍老了起码30岁。”赫拉颇有感慨地说道,“我差不多要了500枚金加隆,把她从奥地利魔法部的手中救了出来。”



    “你知道她的赏金有多少吗”莱妮的模样变得很古怪,“她的赏金几乎是排在奥地利前十的,在过去的五十年里她都算排的上号的。”



    “这和我没关系,不是吗”赫拉笑了笑,“而且我怎么敢去魔法部看通缉令说不准我的名字就在上面,要是被他们抓住了”



    “奥地利没有通缉你,事实上,压根没有一个国家在通缉你。”莱妮说,“她的赏金足足是三千金加隆”



    “什么”赫拉忍不住惊呼道,这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不过他们在看到为首的莱妮以及他们身后的人后,又默默收回了目光圣徒,他们惹不起。



    葬礼正式开始了,开场是由一支由人鱼组成的队伍从清澈的绿色湖水中走出来,在湖面下几英寸的地方,他们苍白的面孔荡漾不定,紫色的头发在他们周围漂浮。这声音让在场所有人脖子后面的汗毛根根竖立,却并不难听刺耳。它们明明白白地诉说着哀痛和绝望,他们已经失去了邓布利多,如今又失去了赫拉,他们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像他们一样的人,总是少之又少。不是他们对麦格校长没有信心,而是接连的打击让他们陷入绝望。



    海格沿着座位中间的过道在慢慢往前走,他在无声地哭泣,脸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泪水,他怀里抱着的是赫拉的遗体,用缀满金星的紫色天鹅绒包裹着和邓布利多当初完全一样,因为他们都同样地死在了伏地魔和他的党羽手中,他们值得相同的对待。



    一时间,那奇特的音乐,还有距离他们如此之近的遗体,似乎带走了在场人们的所有温暖,他们的脸颊变得湿润,泪珠像是止不住一样滑落。



    他们或是拿着手帕,或是用手背擦拭,总是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海格小心翼翼地把遗体放在了大理石桌子上。他在顺着过道往回走,一边使劲捏着鼻子,发出吹喇叭般的响声,可没有人会介意,他们都沉浸在哀痛之中。



    海格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缝,他不单单是在为赫拉哭泣,也在为凤凰社哭泣,为魔法界的未来哭泣。没有了邓布利多,没有了赫拉,下一个离开的人又会是谁呢



    海格想不出来,没有人想的出来。麦格校长岁数已经大了,去年的意外又让她的身体雪上加霜,这简直不能更糟糕了,凤凰社所有的人都明白,他们不能让麦格教授站在台前,这无疑是让她去送死可眼下,他们完全没有更好的选择。



    麦格教授从座位上坐起来,她手里的手帕上有很大的一块湿渍,所有人都清楚她心中的伤痛。她缓缓走到大理石桌前,像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赫拉的遗体,可是又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痛,当着所有人的面哭泣了起来。



    “你和她的感情很好”莱妮用肩膀撞了撞赫拉,小声地说道。



    赫拉冷着脸,但眉头微微皱起,他用一种极为复杂的语气说道“我想,在霍格沃茨中,她是唯一真正把我当做后辈、亲人的人,她要比邓布利多好得多。”



    “比邓布利多还要厉害”莱妮疑惑地问。



    赫拉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



    麦格教授终于停止哭泣了,她抬起头,用力地用手帕擦了擦脸颊,随后开口说道“就在前几天,我们失去了一位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在我心中他丝毫不逊于阿不思邓布利多,和他在一起的每天,都是那么的快乐,从他回到霍格沃茨教书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注定不凡,但我们谁都没有料到依稀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在一起观看魁地奇比赛,那个时候的他在邓布利多离开城堡后,是他挑起了重任在魔法部的战斗中,他冒着生命危险和食死徒搏斗”



    这让斯克林杰的胡子抖了抖,他似乎是在生气那天晚上凤凰社闯入魔法部,尽管事后被证明他们的举措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或许他在很多人的心中不是那么得完美,但毫无疑问,他是霍格沃茨历史上最优秀的毕业生之一”麦格校长的话还在继续说着,但没有多少人听得进去,这些都跟他们认识的赫拉没有多大关系,他们都沉浸在自己与赫拉的回忆中。



    左边传来了水花泼溅的声音,人鱼冒出了睡眠,也在仔细地倾听着。



    麦格教授的话终于说完了,最后她几乎是泣不成声,完全沉浸在回忆中,还是在斯普劳特教授的搀扶下才回到座位上。



    突然,几个人尖叫起来,耀眼的白色火焰从赫拉的遗体和那张桌子周围蹿了出来,火苗越蹿越高,遮挡住了遗体。白色的烟袅袅地升向空中,最后化作一条巨大的蟒蛇。哈利认得出来,那是蛇怪,它在空中盘旋着,绕着赫拉的遗体悲哀地低鸣着。但紧接着,它直冲云霄,火焰消失了,赫拉的遗体也消失了,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坟墓,把赫拉的遗体和安放遗体的那张桌子都包在了里面。



    “他终于如愿以偿。”赫拉轻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莱妮也好像解脱般似的长舒了一口气,“是啊,我们总算完成了他最后的愿望。亏我还担心会有食死徒来闹事,特意带了这么多人”



    “黑魔王和食死徒从来不会把死人放在心上。”赫拉说。他抖了抖外面披着的玄黑色斗篷,“我们可以离开了。”



    “就这么离开吗”莱妮有些惊讶,“你不想和你曾经的同事们打声招呼”



    “打招呼”赫拉用着看待智障的眼神盯着莱妮,直到她有些发毛,“让我告诉他们其实赫拉没死,他们的眼泪都白流了”



    “唔,好像是这样”



    “我敢打赌,麦格教授绝对会把我变成一只鹦鹉放在她的办公室里,以免我再出任何意外。”赫拉无语地说道。“好了,我们准备离开吧。”



    突然,无数枚箭像阵雨一样射向空中,引起了几声尖叫,但它们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就坠落了那是马人们在志哀。



    “你还认识马人”



    “我试图和他们做过交易,尽管失败了。”赫拉很简短地说,他不想再和莱妮说得更仔细了,他还有相当多的事情要做,今天来到霍格沃茨已经是个极为冒险的事情了。



    赫拉首先站了起来,莱妮跟着,随后他们身后的圣徒们都跟着站了起来,他们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斯克林杰眯着眼睛望着他们的背影,在他身后,灰白色头发的德力士靠近他的耳旁说道“部长先生,我们就这么放他们离开我看到起码十几个通缉令上的家伙。”



    “混蛋,德力士,你想在赫拉的葬礼上对他的朋友出手吗”斯克林杰狠狠地在德力士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看看我们今天才带了多少人手难道你认为你能敌得过他们中的哪一个”



    德力士闭上了嘴巴,他的战斗力确实不强,如果不是他对斯克林杰忠心耿耿,恐怕早就被调到别的部门了。



    赫拉离开霍格沃茨地界的一刹那,几乎是毫不思索地便使用了幻影移形,直接回到了德国的罗齐尔府。



    法斯特罗斯特坐在主座的右手边,他手上拄着拐杖,当赫拉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客厅中央的时候,他颤颤巍巍地扶着拐杖站了起来。



    “赫拉先生,您回来了。”



    “嗯。”赫拉点点头,直接坐上了主座,在他落位后,法斯特才费力地再度坐下。莱妮站在赫拉身旁。



    “我会尽快通知其他人赶到府邸,请您稍作等待。”法斯特苍老的声音响起。



    赫拉微微点头,吐出一个简短的单词,“尽快。”



    “是。”



    两个男人从虚空中突然现身,在月光映照的窄巷里相隔几米。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立了一秒钟,用魔杖指着对方的胸口。接着,他们互相认了出来,便把魔杖塞进斗篷下面,朝同一方向快步走去。



    “有消息吗”个字高一些的那人问。



    “再好不过了。”斯内普回答。



    小巷左边是胡乱生长的低矮的荆棘丛,右边是修建得整整齐齐的高高的树篱。两人大步行走,长长的斗篷拍打着他们的脚踝。



    “我还以为迟到了呢。”亚克斯利说道,头顶上低悬的树枝不时地遮挡住宇光,他愚钝的五官显得忽明忽暗,“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到了,说说看,你是怎么做成这一切的我可不相信马尔福家的那个孩子能够做到。”



    斯内普只是冷冷地回答道“是德拉科做的,他修好了消失柜,给了他们机会。”他没有细说下去,他说的这些几乎就是报纸上的全部官方回应。



    亚克斯利还想再开口询问更多细节,可斯内普已经往右转了,他已经离开了小巷,亚克斯利只好快步跟上。他们进入了一条宽宽的汽车道,两扇非常气派的锻铁大门挡住了两人的去路。他们谁也没有停住脚步,而是像行礼一样默默地抬起左臂,径直穿了过去,就好像那黑色的锻铁不过是厌恶一般。



    紫衫树篱使两人的脚步声听上去发闷,右边什么东西传来沙沙的声响,亚克斯利又抽出魔杖,举过头顶,结果发现弄出声音的是一只白孔雀,在树篱顶上仪态万方地走着。



    亚克斯利哼了一声,把魔杖塞回到斗篷下面,抱怨地说道,“这个卢修斯,总是搞得这么讲究,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