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长相狗花花只是一般,并算不上什么美人,就算是如此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死在李玄清面前还是让他十分的难受,其他狗族人尖叫也让他怒火中烧。
“哪里来的畜生?敢在这里撒野!”
“区区野狗也敢在这里叫喧?”
“真是给他们脸了!”
“就应该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随着三声破锣一样的叫喊,三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走到了近前,一脸鄙夷的走到狗虚的面前。
“狗虚!狼族选妃是你们狗族的荣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三头狼族看来不是来找李玄清麻烦的,而是听说狗族人逃避选妃,来找狗虚麻烦的。
“队长说笑了,狗族要嫁人,我一个平民是拦不住的。”
狗虚在事实上是狗族的领袖,而在名义上他只是狗族的一个平民,整个狗族更是没有一个名义上的官员。
狼族的那个队长用有戳着狗虚的胸口,恶狠狠地说道“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的打算!”
“队长,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
狗虚低下头,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种状况让狗虚十分的愤怒,然而他是没有表达愤怒的权力的,他要忍,忍到全族都有摆脱控制能力的时候。
李玄清自问不可能做到他这种程度。
狼族队长继续逼问“不是肯定最好,即然如此你就把自己的女儿交出来给狼主做王妃吧。”
狗虚接下来的举动让李玄清对他更加佩服,狗虚抬起头脸上已经满是笑容。
“小花,出来吧。”
一个雌性狗族人从长长的队伍当中极不情愿的走了出来,一脸不高兴的道“爹,我不想嫁。”
狗虚上前劝道“能嫁给狼主是我们家的荣耀。”
“谁愿意嫁谁嫁,反正我不嫁。”
狗虚小声的在小花的耳边劝着什么,小花一直表现得十分拒绝,狗虚就在那里想尽办法的劝说着,看得李玄清紧紧握住了烈焰剑,脑中不停的盘算着这个时候出手的利弊。
“队长,他好像是个人类。”
站在队长身后的一个狼族战士抽了抽鼻子小声说道。
队长也抽了抽鼻子,眼睛凝成了一条缝隙,朝李玄清逼了过去,鼻子不停的抽动。
“你要干什么?”
李玄清朝后退了一步,谨慎的看向队长。
队长大呼一声“是个人类!”
彼此陌生的犬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选择相互嗅闻来记住彼此,李玄清是人类不清楚这些,下意识的躲闪,让他曝露了人类的身份。
不知道是一个错误还是故意的安排,李上清派到狼族的使者是三个狗族,这激怒了狼主,愤怒之下他杀了使者与人族绝交。
李玄清曝露了人族身份,就等于曝露了自己是狼族死敌的身份!
狼族队长和两名手下成品字形将李玄清包围在了中间,锋利的牙齿和利爪同时亮出,一同出现的还有他们手里的刀。
不同于其他种族用的是人类的兵器,狼族有自己特制的兵器,狼族称之为狼牙刀。
这种刀不但有刀的锋利,而且还可以发挥狼族爪子的锋利,十分的难防。
然而这一切都李玄清都是没有用处的,烈焰长剑一闪,化作一道光华直取领头的队长。
狼族队长浑然不把这一剑,当做一回事,在他的眼里这把剑十分的慢,是可以随便挡掉的存在。
狼牙刀快要劈上烈焰剑的一瞬,烈焰剑猛地加速越过狼牙刀直刺队长的咽喉。
“啊……”
狼族队长只来得及吐出这样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不相信为什么原本那么慢的剑,会在那么突然的加速。
经过兔族的一战,李玄清对剑法有了新的领悟,不是快就一定厉害的,慢下来留有余地就会多出来让对手防不胜防的变化。
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他很满意。
烈焰长剑划出一道弧线飞向另一个狼族,狼族队长的尸体还没有倒下。
狼牙刀再一次到了烈焰剑的近前,烈焰剑一矮,划出一道弧线,将狼族射了一个对穿。
三个狼族只剩一个,队长的尸体这时才刚刚倒下,最后的一个狼族也才刚刚举起刀,然后刀掉在了地上,掉头就跑,然而迎接他的是无数愤怒的狗族女子。
跪在地上求饶的狼族人,仍然没能免去一顿揍,牙齿,爪子,石头,都派上了用场。
“把头抬起来!狼族永不低头!”
“尾巴夹起来!狼族永不摇尾!”
“不准求饶!狼族永不哀嚎!”
……
场面一度很血腥,李玄清别过头去不敢去看。
“杀了狼族的卫队长,这可是大祸!抄家灭门的大罪!”
狗虚大声的叫喊着,语气里满是害怕,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甚至还朝李玄清挤了挤眼。
李玄清立即就明白了狗虚的意思,他已经将在场所有人的生路都堵死了,那他需要给在场所有人一条生路,这样可以省去很多时间来说服狗族中的摇摆派。
李玄清故意大声说话,以便让所有人都能够听见“我人族愿意敞开大门与狗族联盟。”
狗虚故作难色,大声道“就算人族不计较使者被杀之事,也是外族,不知道有多少族人愿意冒险。”
“我们愿意!”
雌性狗族人已经将剩下的那个狼族人打成了一堆马赛克,听见狗虚和李玄清一唱一和演的戏,都踊跃的表示自己愿意参加。
狗虚见自己的计划成了,十分开心,连忙跑过去跟同族道谢。
“师叔。”
月老终于有了闲工夫,来到李玄清的身边行礼打招呼。
红娘也道“看你们一唱一和的演戏还真是有意思,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兔柳也想说上两句,却被李玄清抢先打断。
“月老,快点救救我。”
月老低头看了看李玄清的脚踝,笑道“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怎么说要我解救?”
“莫要说笑,快点帮我解开。”
月老不再说笑,蹲下身子,伸手握住红线,低声念起咒语来,突然惊呼起来“不好!我把咒语念错了!”
月老话音未落,李玄清就看见又有一条红线自自己的脚踝上长了出来,朝远处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