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冰晶,天地精华灵气所凝化而成的灵气冰晶,常年位列习术者心水榜第一名。
用它来进行等级修炼,能顶得上普通习术者寻常修炼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速度。
据说,之所以会出现这个结果,不单是因为它里面的灵气浓郁,更是因为它里面的灵气可以直接化作真气。
换句话说,使用五行冰晶进行等级修炼,无须经过身体丹田炼化,便可将外界灵气直接化作自身真气。
因着五行冰晶这个特点,其市场需求格外庞大,甚至诞生出炼晶术师这一职位。
炼晶术师,以炼制及售卖五行冰晶为生的习术者。
目前俗世中的炼晶术师,几乎都是普者境界或术者境界的习术者。
他们对等级修炼没什么**,反而对世俗的财富和权利更感兴趣。
他们觉得,在这个普通人与习术者共存的世界里,术法灵力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用处——当权者也不会允许任何术法灵力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
别的不说,只说七年前的多国之变,那时战局如此混乱,但两国九城仍默契地坚持不让任何术法灵力介入。
不过,随着众习术者对术法修炼情况的了解,愿意担任炼晶术师一职,愿意将自己炼制的五行冰晶售卖出去的习术者,可谓是少之又少。
因为大多数人,比起钱,还是更喜欢长生不老和青春永驻。
这当然是夸张说法,因为不可能存在永生。
但无法否认的是,随着习术者等级的提升,其寿命确实越来越长,真实年龄也确实越来越看不出来。
五行冰晶依据其炼制难度,共分为五个等级,分别是一级五行冰晶、二级五行冰晶、三级五行冰晶、四级五行冰晶和五级五行冰晶。
其中,一级五行冰晶的炼制难度最低,相应地,其内含灵气也是最少;而五级五行冰晶的炼制难度最高,相应地,其内含灵气也最为充沛。
需要注意的是,相应级别的五行冰晶,只能由相应级别或更高级别的习术者来炼制。
也就是说,普者境界的习术者,仅能炼制出一级五行冰晶;而术者境界的习术者,仅能炼制一级五行冰晶和二级五行冰晶……以此类推,灵者境界的习术者,可以炼制所有等级的五行冰晶。
并且,相应属性的五行冰晶,只能由相应属性的习术者来炼制。
换言之,银冰晶只能由金系习术者炼制,绿冰晶只能由木系习术者炼制,蓝冰晶只能由水系习术者炼制,红冰晶只能由火系习术者炼制,黄冰晶只能由土系习术者炼制。
猛然间,玄乐涵想起哥哥是土系习术者,如何炼制蓝冰晶?!
如此说来,哥哥给她的那块蓝冰晶,以及他方才说的其他蓝冰晶……不会都是他特地去买的吧?!
额,我滴乖乖,五行冰晶那价格可是高得离谱啊!
哥哥不用为了她那么拼吧?!
念及此,玄乐涵心中顿觉诧异不安,她欲言又止道:“哥哥,这蓝冰晶……?”
看着少女一脸愕然的模样,玄清晨摇摇头轻笑道:“你啊,就喜欢想些有的没的。”
说着,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继续道:“这蓝冰晶可不是我买的,是早前一同僚央我同他换的。
据他所说,他们夫妻二人皆为水系习术者,可儿子却随了外祖父,成为了一名土系习术者。因此,在得知我也是土系习术者后,就有了与我交换五行冰晶的想法。
所以,你大可不必有心理负担。”
确实,习术者的先天血脉传承,主要来源于父母,但也有少部分是来源于祖父母辈。
可以说,在一个大家族中,很少会有清一色的家族属性习术者。
一般来说,大部分的子弟都是家族属性习术者,但也有小部分的子弟为其他属性习术者。
三大世家也不例外。
比如,玄清晨口中的那个例子,那同僚的妻子乃风家某长老的女儿,但她却不是土系习术者,而是水系习术者。
再比如,玄清晨与玄雅妍的血脉传承皆随其父,同为土系习术者;而玄乐涵的血脉传承却是随其祖母,为水系习术者。
“恩!我知道了!”玄乐涵点点头,松了口气,一脸笑眯眯道:“不管怎样,谢谢哥哥!”
“呵,和哥哥还说谢?”玄清晨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笑道:“这样可就生分了?”
玄乐涵吐了吐舌,朝玄清晨调皮一笑道:“因为觉得哥哥太好了!”
玄清晨闻言,心中的某个地方,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
之后,他又与玄乐涵说了许多修炼的注意事项,方才让她离去。
玄乐涵一离开,玄清晨脸上的笑意顿时全部收了起来。
他握拳轻咳了几声,然后沿着树林小道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片暗沉的森林,左右两边的巨石上,皆写着“禁地”二字。
玄清晨却像没看见似的,径直走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长乐书院禁地,某殿内。
玄清晨闭着眼睛,一个人静静地靠在浴池边。
白纱飞舞间,隐约能看见,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似乎有个极深的牙齿印。
“主人!”
忽然,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门外一道黑影出现。
“恩?”玄清晨眼睛仍闭着,只随意应了一声。
“主人,紫器阁阁主回报,今日四海医馆有两名医师来访,一男一女,皆为气质非凡之人。他猜测,那名男子或许就是四海医馆馆主。”
玄清晨闻言,猛地睁开眼,眸中神色难明。
好半晌,他方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却是良久没有言语。
好半晌,玄清晨方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不知为何,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语气也莫名温和了不少:“对了,告诉炼晶阁阁主,他手上的蓝冰晶,我全要了。”
“是!”
“你先退下吧。”
“是!”
随着话音落下,门外的黑影瞬间消失不见。
玄清晨侧过头,怔怔地看着自己左肩上的那个牙印。
那是之前,他和玄乐涵在华天山时,被玄乐涵狠狠咬了一口所留下的。
原本早该好了,但他用了些特殊的方法,让牙印永远留在了那里。
他轻柔地抚摸着左肩上的牙印,而后,深情地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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