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二愣了愣,似是没有料到堂堂护国王爷竟然会夸自己,二顿时激动起来,“人不敢”
“好了。你先起来吧。”横溪王对他。
二这才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并规矩的站在一旁,等候横溪王的吩咐。
“我问你,郡主可在你这里”横溪王问道。
店二点头如捣蒜“在的在的,郡主她就在楼上休息”
横溪王见状,满意一笑,“好,赏”
话落,横溪王身后的侍卫就掏出了一块大银子,“王爷念你在保护郡主有功,赏你的”
店二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银子,眼睛都不由看直了。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横溪王抬了抬手,吩咐身旁的侍卫,“找个丫鬟进来,把郡主请出来。”
“是”那侍卫应道。
而这边,巫灵儿刚想走过去给两位老人松绑,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把飞刀,幸好他反应的快,才没有被山。
但两位老人却是被吓得够呛,他们哆嗦着身子,混浊的眼睛透着惊恐和绝望。
“贺知书,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巫灵儿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问贺知书。
贺知书换换抬起头,露出那张阴沉沉的脸,他看向巫灵儿,讽刺的笑了笑,“你们竟然会找到这里,这一点,倒是挺出乎我的意料的。”
“”巫灵儿愣了愣,她到底要不要芸儿也在这里。
一旁的萧如故见状,冷声道“她的父母又有何错,你要这么对待他们。”
“哈哈”贺知书忽然笑了,他冷冷的看着萧如故,“何错倘若不是他们逼迫芸儿将她送给贾富贵,芸儿又何必自寻短见”
此话一出,巫灵儿和萧如故沉默了。
而一旁的芸儿早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听到“芸儿”这个名字,她母亲的眼眶也有些红了。
“既是如此,那是她的父母,你”巫灵儿蹙眉,“他们虽有过错,但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他们啊”
“芸儿死了,你们也得死”贺知书朝桌脚旁两个老人喊道。
巫灵儿再也忍受不了,她与萧如故对视一眼,萧如故拖住贺知书,她去将老人放出。
事情进展有些出乎意料的快,贺知书并没有阻拦他们。
而是冷着脸看着他们。
老两口被解救出来,老母亲再也止不住眼泪,泪水夺眶而出,“芸儿啊我的闺女啊我的闺女啊”
老母亲的哀嚎声引得巫灵儿和萧如故深思,这事情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啊
而他的父亲,被解救后第一句话却是指着贺知书骂道“你个臭子,我、我和你丽姨时候没少疼你,你却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我真是眼瞎了,哼,幸亏我当初没把芸儿嫁给你”
巫灵儿
萧如故
巫灵儿不由叹了口气,这大爷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现在这话不是故意在激怒他吗,刚险象迭生就控制不住。
“呵。”果然,贺知书闻言冷笑了两声,“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有何颜面提芸儿,若不是你,芸儿怎么会死你那日若是成全我们,我们必会竭尽所能照顾你们,你们可好哈哈哈,芸儿,你看看啊,这就是生你养你的父母,亏你这么善良,不忍心他们受苦受难,他们哪儿有一丝悔过之意”
“安生”芸儿想要走向前抱住她,可是她的双手直直的穿过了他的身体,芸儿无助的看着他,“安生,安生,我在这里啊安生”
巫灵儿忽然凑近到萧如故的身边,声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法宝可以让贺知书看见芸儿魂体的”
萧如故侧头看着她,“我又不是道士,又怎么会这些东西。”
“你不是万能的吗,翻开你的储物袋,师父不是给你了好多宝贝,不定呢”巫灵儿。
萧如故斜她一眼,“你的脑子里都在想写什么东西”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芸儿应该有好多话想要同他,我不想她留有遗憾。”
“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
而这时,一直在低声啜泣的老妇人突然开口,“是我这身子骨不好,不然也不会同意芸儿嫁给那人是我的错,我的芸儿我的闺女啊”
芸儿的父亲见状,向妻子谩骂道,“哼,我们家的钱都被你这老不死的败光了,若不是没有钱还债,会把芸儿嫁给贾府吗,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你这个臭老头简直是屁话连篇”巫灵儿终是忍不住了,一个父亲,一个丈夫,怎么能如此没有担当,把过错尽数推给自己的妻子,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巫灵儿最厌恶这种人了。
思及此,她也不由为芸儿母女深感同情,有着这么一个父亲,这么一个丈夫,一个家庭就是如此没落的。
而且,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店二过,芸儿的父亲甚是好赌,家里的银子被败光了,肯定也少不了他一份“功劳”
“你这个老头还真是不自知啊”巫灵儿双手环胸,鄙夷的看着他,“这个家,还不是你一手给败没的看看这个家,还是个家吗,你的妻子正在哭泣,你非但不安慰她,反而还职责她,将过错全部推到她一个人身上,你还是个男人嘛,你配为人夫,为人父吗”
巫灵儿这一嗓子几乎是喊出来的,声势之大,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一愣。
芸儿的父亲更是因此而不敢吱声,他蜡黄的脸配着干枯的肌肤,就像是门口那棵缓缓欲坠的枯树一样。
“哈哈哈哈”贺知书忽然笑出声来,他看向巫灵儿,“看来还是有一个明白饶。”他转头看向芸儿的父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欠了赌坊三百两银子,你没钱还债,只能让芸儿嫁给那老不死的东西,他的年龄可是同你一般大你怎么忍心让她嫁给一个比你还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