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知书如此,芸儿才忍住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下来,“安生,若是有下辈子,等芸儿,芸儿会找到你”
“芸儿”
“咳咳咳”谢必安清了清嗓子说到,“差不多了,芸儿,你该跟我们走了。”
话落,谢必安忽然向芸儿招了招手,芸儿的身体就被它手中那无形的力吸了过去。
贺知书见状,伸手想要抓住芸儿的手,不曾想竟抓空了,现在的芸儿,俨然已经没了实体,只是一缕飘忽不定的的幽魂。
谢必安范无救站在芸儿的两旁,谢必安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贺知书说到“虽你手中杀孽很重,但你们的感情阎王爷已经知道了,你死后,需在忘川河洗脱罪孽,后可再轮回转世。”谢必安转完对芸儿说,“你若是想等他,就一直等着吧,等到他阳寿尽了,罪孽洗净了,你们再一起投胎,下辈子缘分自是有了。”
芸儿和贺知书闻言,跪在地上磕头“谢谢二位鬼爷,谢谢二位鬼爷”
“子时到了,你该跟我们走了。”范无救说到。
芸儿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芸儿知道了,芸儿愿意跟二位鬼爷走。”
范无救点点头“嗯。”
而这时,谢必安忽然看向一旁的巫灵儿和萧如故,“小娘子,等吾和老黑抽空儿,再跟你们打黄鸡。”
巫灵儿感觉头疼,但又不好直言,只能牵强的笑笑“好,我等着。”
最后,谢必安和范无救带着芸儿离开了。
剩贺知书一人瘫坐在院中发呆,风卷起一旁掉落的枯树叶,簌簌作响,院落内一片凄凉之景。
“那个那个贺知书你别难过了,我相信芸儿也不希望你为她难过,而且,谢必安和范无救已经承诺于你你们会再相见的,你也不用”
“我会等她。”贺知书突然抬起头,“等到我死,亦会再与她相见。”
“你能这么想对了。”巫灵儿笑道。
“芸儿芸儿”
屋内陡然响起一苍老的声音,巫灵儿萧如故向屋内望去,见芸儿的母亲蹒跚的走了出来,“芸儿,芸儿”
“大娘,芸儿她”巫灵儿刚想开口劝那芸儿的母亲,却见贺知书忽然站了起来,并缓缓向她走去。
巫灵儿见状,大惊,“贺知书,你不能”
“丽姨,你忘了,芸儿她已经不在了,夜深露重,我先扶您回屋歇息吧。”
意想不到,贺知书竟扶住了芸儿的母亲,并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向屋内走去。
“是吗知书啊,你知道吗,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芸儿回来了,她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望着两人的背景步入房中,直至消失,巫灵儿不由有些愣神,后忽然一笑“他想开了就好。”
萧如故收回眸子,看向她“只是可惜了贾府无辜枉死的人们,孽魂已死,此事也解决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巫灵儿点点头“也是,那我们快回去吧,还可以吃一顿宵夜。”
萧如故斜她一眼“你是属猪的吗,怎么整天光知道吃”
巫灵儿毫不示弱的回瞪他,“什么叫我整天光知道吃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能吃是福我这明明叫有福,你分明就是嫉妒我”
萧如故挑起一眉,倏地凑近她,“确实”他忽然笑了笑。
巫灵儿不由退后几步,“确实什么”
“确实嫉妒你”他中重读嫉妒”两字,唇角挂着笑,“嫉妒你胖成一只猪还不自知。”
“呵呵呵呵”巫灵儿迷之微笑,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吧互相伤害吧,玩命那种”
“臭冰块,你竟然敢骂我是猪纳命来”
两人正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殊不知,另一边已经炸开锅了。
“父、父王,女儿说了,我是不会走的,女儿要留在这里”
“放肆”横溪王厉声道“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在府里呆着,竟然女扮男装偷偷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若不是有暗卫告知我你在这里,你还想躲在什么地方”横溪王又转眼看向一旁跪着的朔风,“还有你,我让你看着郡主,你就是这么看着她的朔风,你好大的胆子若是郡主出了什么差错,你有几个脑袋够我砍的”
“王爷息怒朔风将头垂得更低了,他双手抱拳,敬重的说道“是属下不好,没有好好看住郡主,还请王爷责罚”
“好,倒是条爷们。”横溪王眼睛一转,对朔风说“砍去一只手指,算是你未看好郡主的惩罚。”
此话一出,灿儿朔风二人皆一愣,下一刻,便见朔风从腰间拔出长剑,作势就要向自己的手砍去,“属下遵命。”
“朔风,让你砍你就真的砍啊”
这灿儿也是个护犊子,怎么说这朔风跟着自己也有六七年了,早已非普通下人那般,就算自己父亲想要动他,她也是不许的。
骂完朔风,灿儿噘着嘴软声对自己的父王说,“父王,此事不怪朔风,灿儿灿儿也有责任。”
横溪王瞅她一眼,“不动他也可以,你跟父王说实话,你来此地作甚”
“父王为何要这么问”灿儿有些好奇的问。
“我是你爹,你这性子我从小看到大,若不是有什么吸引住了你,又怎么会偷偷的溜出府,说吧,为何要留在这儿。”
“哦永澈竟在这儿”横溪王的眼底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暗光,后抚了抚手,问道“永澈不是一直都在仙灵山上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
灿儿闻言,茫然的摇摇头,“听萧哥哥说,这里似乎有些不太平,对了,还有人说城里闹鬼呢,还因此死了好多人呢反正女儿觉得这里邪乎乎的,若不是萧哥哥在这里,灿儿早就回去了。”
“死了好多人”
横溪王抓到重点,眸色一沉,“这几日本王并未听人说过此事,哼,他们倒是胆大,此等大事也敢不上报朝廷。”
话落,横溪王的眼底划过一道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