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鬼本名张倩倩,家里条件不错,大学时候交了个男朋友,男朋友对她很好,长得又帅,但是个中央空调,所以周围就有许多数不清的女生盯着他,偶然间,她看到她男朋友跟一个女生说说笑笑走在一起,心里的醋意翻天倒海,叫上了自己玩的最好的闺蜜兼发小就跑去酒吧买醉。
“我当时要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打死我都不会跟她去!都怪我太笨,识人不清!”张倩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郑家人听着这莫名熟悉的配方,全都扭头看向了另一只阿飘。
林原也是十分触动,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惨的鬼,继续听她讲下去。
“我当时因为伤心过度,喝了好多酒,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等到有意识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病床上,白炽灯照的眼睛直发疼,周围全都是人,一个个拿着那么锋利的刀在我脸上戳进来戳出去,我当时没了知觉,却记得每一刀,”张倩倩边说便厌恶的扯着自己的脸皮,“我看到我的脸皮被摘下来,换上了另一只脸,最后意识又涣散,再醒过来时候我就变成了孤魂野鬼,脸已经变成了池秋书的样子!”
“好恶心,简直太恶心了,这个贱·人,我那么相信她,她居然这么对我!”
“我看到这张脸我就恶心,就算我毁容,我都不想顶着这张脸!”
张倩倩愤恨的流下血泪,失控的惨叫,长长的指甲把红木沙发都戳出了个洞。
虽然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但每次一想起,她对池秋书的恨都只增不减!
旁边感同身受的林原沉默的递给她一张手帕。
张倩倩一愣,看着那张手帕。
林原以为他在嫌弃,解释道,“这不脏的。”是他携带过来的。
张倩倩沉默的接过来,却没擦脸,揣进了兜里。
林原:……姑娘我没想送你的。
算了,谁让她比自己可怜呢。
“所以,你就用鬼气遮住了这张脸?”简夭夭喝了口水压住狗血,道,“你身上因果线未断,说明你的因果还没偿还,害你的人还逍遥法外。”
张倩倩情绪平静下来,扯出个苦笑,“是啊,他们已经结婚了,我原本的丈夫,父母全都被她骗了,她现在张家大小姐,风光的白家夫人,而我呢,只是个孤魂野鬼,初一十五的连个祭品都没有。”
郑子溪举手,小声委屈,“那,那你也不能过来找我啊,我听林原说你都脚踏好几条船的。”
“我没有,我不是!”女鬼差点忘了这回事,急忙解释,“我就是看你们长得像他,就是、就是调戏一下而已,我绝对没对你行不轨之事啊,我还是清白一鬼的。”
郑子溪:???
“可我看见你要吸他精元。”林原也道。
张倩倩怔住了,“什么**.元?”
“就你第一次入他的梦,我看见你想亲他了。”
张倩倩记起来了,连忙摆手,“没有啊,他嘴巴长得像我男朋友,我就是凑近看了看而已,我真的是个好鬼!”
郑子溪下意识的抿住了嘴巴。
这都是什么事,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郑子溪扭捏的纠结,“可你刚刚还拍我屁股,还那样说话……”
女鬼这下有些臊了,“这……我就是想试试手感,毕竟看起来是真的翘……”
众人:……还是有点色的。
郑子溪也不知道是捂嘴巴还是捂屁股了。
话说清楚了,女鬼也连忙表示不会再来打扰郑子溪,郑家人都松了口气。
见证了两段感天动地狗血剧,郑家人也都唏嘘,看向简夭夭的目光却更加灼热了起来。
“多亏大师救我小儿一命,若是有需要,大师尽管提出来,我们郑家人绝对无二话。”
郑北麒是代表整个郑家人说的,语气真诚,其余人也都纷纷点头,尤其是郑子溪,亮着一双狗狗眼,要不是他二叔在旁边拉着他,估计下跪拜师父都一条龙了。
事情全都解决,也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郑北麒热情的留两人用午饭,简夭夭抵不住他们的热情只能点头留下了。
然而,一转眼却见自己的新晋助手不见了。
估计是去厕所了,简夭夭也没多想,抬手将张倩倩收进了玉瓶里,这女鬼之前被简夭夭的鞭子抽得魂魄不稳,情绪又大起大落,得养魂。
郑家的后花园里。
郑南风憋了好久的话终于说出来了,“霍三,你怎么不声不吭的就变成大师的助手了?没想到我之前还想给你微信号的大师,就被你不声不响的攀上了,啧啧,这还真是缘分啊,还有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接,去你公司找你也不在,这些天处于失联状态,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霍舟珩听他叭叭完,开口就道,“借我三百万。”
郑南风:“啊?”
霍舟珩双手插兜,看向一旁长得绚烂的蔷薇花,“之前的事不用说了,你先给我联系上卫勤,让他有事通过你来跟我交流。”
“哈?不是,你那么大公司不要了?不会真的要天天跟在大师后边做跟班吧,还说是助手,也没见你有什么用处,就会看戏。”
后面那边是郑南风小声嘟囔出来的。
霍舟珩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就在郑南风把皮绷紧了时候,就听他道,“这花长得不错作为感谢礼还可以。”
郑南风懵逼了,“啥玩意儿?”
——
等到用饭的时候,简夭夭见霍舟珩和郑南风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再看清霍舟珩面相时眉毛一挑,随后抬手招呼霍舟珩,示意他来吃饭。
这次小纸没饭吃,它耗光了能量装逼,被简夭夭惩罚三天不准吃饭,正团成团被简夭夭放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吃。
郑家人看着它可怜,但碍于大师的面子也没说什么,但郑子溪从来就是憨批,“大师,这纸片人好像很馋哦……”
简夭夭眼皮子都没抬,“它馋也不是一两天,晾一会儿就好了。”
“可……哎呀,二叔你掐我干嘛。”
郑南风一脸假笑给自家傻侄子塞了口鱼肉,“补补脑吧。”
郑家人也没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等离开时候,简夭夭顺手把几人身上沾染的鬼气拔了,齐凤塞给简夭夭一个大红包,她没接,笑道,“说是两百万就是两百万,其余的还请夫人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