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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那富婆呢?
    翌日,戚家。



    楼下的戚母帮着周嫂把早餐放好,再一次奇怪的看向楼上,“夭夭昨晚不会是吓到了吧,怎么还不下楼。”



    她这般想着,就站在一楼的楼梯口喊了声,“夭夭,吃早饭了!”



    上面房门紧闭,没人回应。



    “这孩子……”



    戚母擦擦手,上楼准备亲自去看看,原本以为房门会被反锁,哪成想居然一碰就自己开了,戚母疑惑,敲了敲门才进去,“夭夭……你醒了?怎么还不下楼吃饭,傻呆呆坐在床上干什么呢?”



    简夭夭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双眼无神,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戚母担心的喊了好几声,简夭夭一回神就见戚母要探手摸她额头的温度,“妈?”



    声音嗡嗡的。



    戚母只是停了下,继续试她额头的温度,随后松了口气,对简夭夭温和的道,“还好没发烧,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没睡好?”简夭夭拧着眉头重复,思维慢半拍。



    她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睡没睡好,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就像忘了什么东西,有点空落落的。



    不过没等她想起来,自己的肚子就先叫了起来。



    戚母眸子微弯,笑着点点自己宝贝闺女的肚子,“听听小肚肚都唱空城计了,快去洗漱吃法,你不是嚷嚷着要吃烤冷面吗,外面的不干净,妈妈刚学会,给你做了点,你下去尝尝?”



    简夭夭眼睛一亮,心中的郁结也被忘到了一边,“好啊,妈,我要两个烤肠!”



    “早上吃一根就够了,多油腻呀。”



    等一家人用完早餐,戚昼才回到家。



    他们警局又忙了一夜,并且将第一具尸体解剖后,查出了吸毒的证据,简夭夭昨天就把贩毒的事偷摸告诉了戚昼。



    戚昼当时就是冷笑一声。



    吸毒贩毒者情节恶劣的可是要被枪·毙的,这些人居然连毒品都敢沾,还真是……



    不过接下来,戚昼就没心情唾弃贩毒的死者了。



    警局的灯一直亮到了白天,经过一夜的审问,他们有了新的成果。



    第一个对戚梵下手的男人简夭夭其实认识。



    当初在她跟霍舟珩身体互换的时候,这个人给她打过求助电话,也发过照片,当初还是霍舟珩跟她说的。



    当时简夭夭的确也看了,但在看到那是个自私刻薄,急功近利,忘恩负义的男人时,自己也就只是嗤笑一声,连理都没理。



    这男人是个老板,在乡镇盖了几百平的重工业厂子,收益颇丰。



    原本乡镇的政策比较松,监察力道也小,他也趁机捞了不少好处,但是技术不仅半点没进步,反而还造成了严重的水污染,不过他从来没当回事,继续作,作来作去的,正好遇到是省级领导下来视察,那可不是一抓一个准?



    先是收了他的工厂,又紧接着查出他贿赂高官还非法逃税等等罪名,上面的人恨得牙痒痒,又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惩治机会,哪里会姑息?



    一套铁血手段下来,这人名下财产全被冻结,人也被抓进去教育了一段时间,结果刚放出来,就发现自己老婆都跟着原先的司机跑了,还卷走了他所有的流动资金,而且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居然喊那司机爸爸!!



    老婆孩子跑了,自己也变成了穷光蛋,绿帽子蹭蹭发亮的,换个人都扛不住啊。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人找到了简夭夭,就想找她改个命,至少算出那该死的狗男女跑哪里去了,自己好报仇。



    结果千等万等,后者一直没回应,这个人之后又弄了点钱准备做生意,结果一直赔一直赔,又被昔日看不起的人踩在脚底下,落井下石。



    出去还被人指指点点,他听到谁说话都像是在嘲笑他,嘲笑他这个大老板连个老婆都管不住,给别人养孩子还一养就是十八年!



    渐渐的,这个人就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整天骂骂咧咧却又畏首畏尾,最后把今天的落魄全都怪到了简夭夭身上。



    要不是她没给自己改命,自己能过成这样?



    都是她的错!



    于是精神不正常的他就要准备报复,所以才有了墓园的那一幕。



    当然这些都是戚昼审出来的前因后果,简夭夭对此一无所知。



    但她却明白,就算是知道这个人这么“惨”自己也只会说一声罪有应得。



    她生下来又不收拾来烂摊子的,尤其这个人心术不正,恶贯满盈,她又不是闲的蛋疼管这种玩意儿。



    这个人也蹦跶不到年底就要凉凉,她又何必惹得一身腥?



    不过……



    简夭夭想到这里忍不住就轻笑了声,当初她的确看出这个人未来会有牢狱之灾,但绝对没想到他居然会怀恨在心,因为自己没回信息就千里迢迢的从外地赶过来,拿着刀非要来砍她。



    不过现在可好了,头脑一热,直接来千里送人头了,这个人头快递还是直接送上门的。



    啧啧。



    至于第二个男人。



    简夭夭跟戚梵是吃完早餐准备去上学,在车内听着闭目养神的戚昼说的。



    “这个男人叫曹闽,从小单亲家庭长大,母亲被他亲生父亲长期家暴,受不了就丢下他跑路了,不过听说在他十岁的时候,也就是他妈跑了的第二年,这男人因为喝醉了酒闯红灯被重卡撞死,后者得了一大笔的补偿金。”



    “后来,曹闽就拿着这些钱上学,靠着社会上的捐款考上了个好大学,大学毕业也进了一个不错的公司,本来以为这都是幸福的开始,哪成想,不到半年就被老板的关系户挤了下来。”



    “后来,他投简历给了敌对公司,原本有点利用价值,但因为他性格阴沉,人事经理不放心,把他也炒了。”



    “之后他也做过代驾,被喝醉酒的富二代奚落,而这个富二代就是我们找到的第二具尸体,至于第三个……”



    “不会是之前他公司里关系户吧?”



    “这倒不是,是他勾搭上的老总的老公。”



    “???”



    戚梵都惊了,“真假?”



    “对,”戚昼唏嘘,“这个人野心大着呢,单靠自己不行,他就去找富婆,最后还真让他弄出了点人脉,结果在那啥啥的时候被富婆老公抓·奸在床,两人争执一番,他就杀了这个男人,这个人其实是最早被虐杀的,大概是从中察觉到了快感,所以他才会继续杀人……”



    简夭夭:“啧,压抑的太狠,会成变态的啊。”



    “那富婆呢?”



    “丢下他出国避难了。”